分卷阅读150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宜羽 本章:分卷阅读150

    鬼体虽然跑起来不用呼吸,奈何六小姐住的地方实在偏远,距离前院的悠然居更是有好长一段距离。

    林安宴一边往回赶,一边愤怒地吐槽,给别人下药也就罢了,怎么连小道士都不放过?这关小四是下药下出心得了吗?

    她也不怕死在小道士床上!!!

    等她慌里慌张地跑到悠然居院外的林子里时,就见光天化日的午后,石桌边坐着一对相望的男女,连四小姐平日里不离身的青

    奴都不知去了哪里,悠然居大门敞开着,里面半个人影也没有。

    天时地利人和,是发展奸情的好时光。

    赶到近前发现,正对着自己的四小姐脸颊酡红,双目含水,放在桌子上的手都在抖动,却迟迟不敢去抓面前人的手。

    男人在这方面的耐性不如女人,她强行忍耐着,只是在等小道士先动手罢了。

    林安宴探头看了一眼石桌。

    桌子上的水壶倒了,四小姐的水杯也是歪的,茶水淌了一桌面,顺着石板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着,她看不到小道士的表情,却能

    看见他通红的脖子后面都是汗水,一双手死死地握着自己的杯子,手上的青肋都要爆出来了。

    再低头一看,小道士腿间已经鼓起了一大包,这样是没办法走的,这会儿顾不得太多,林安宴身子一矮,钻进了石桌下面。

    这面石桌颇大,桌板是用砌出的两面薄板支撑起来的,两面薄板竖直着在中间交叉,组成了一个立体的“十”字。

    小道士和四小姐的腿,就分别放在“十”字在左下角和右上角。

    林安宴钻进了“十”字的左下角,从小道士的膝盖上探出头来,对双目已经泛红的他大声说话,想要唤醒他一点点神志,“公

    子,公子,奴来了!宴奴帮您!”

    她说着,就开始解他的腰带。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要奴帮你吗?”好热……靖渊小道士被体内燃烧的大火灼烫,神魂几乎飘到了九霄云外,恍然间

    听到一个女人这样的问话。

    是谁在问?

    是对面的四小姐?

    还是春宫图画本中那个男扮女装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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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nbsp; 公主褪了一身男子衣衫,路出窈窕有致的身姿,那双又细又白的腿,和每个晚上见过的一模一样。

    “公子,喜欢吗?”公主长着同宴奴一模一样的脸,将赤裸的腿摆到他面前。

    小道士不受控制地想要伸手。

    公主雪白的腿竖起来,笔直地搭在男人肩膀上,另一条则从侧面圈住男人的腰,他呆呆地低头,看见她滴着水的花穴。

    粉色的,娇嫩的,就像他见过的一样。

    她妖媚地缠过来,用腿蹭着自己的手背,“要我嘛……来啊……”

    小道士猛地摇头。

    面前那具雪白的身体渐渐化作黑白的线条,重新瘫在桌子上。那是关家的一个叫做常三少爷来找他时,无意忘记带走的春宫本子。他翻了两页就面红心跳,想要将它赶紧扔下,却在不知不

    觉中,读完了全本。

    【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支持和鼓励!

    为了庆祝今天更文一周年,每小时更新一章,每章千字,估计能有三四章,直到院内py结束。

    一年了,全文进度才到第二个异世,拯救第二世的剧情还没有开始……照这个速度下去,PO倒闭了,估计我还没有写完……

    以前还专门查了一下,PO最长的文,好像有三千多章?我争取,破个章节的记录吧。

    希望读者们能继续陪我一起走下去。

    谢谢!】

    女鬼和道士(七十三)(口)

    神志刚刚清明一点,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公子,这样好点了吗?”

    他想大声说,自己一点都不好,不管是谁,赶紧离开,不要靠近我!

    正要说出口,某个已经涨到快要爆炸的地方,忽然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抚上,紧接着,迫不及待溢出了水液的龙头,被挤着塞进

    了一个湿漉漉、温软软的地方。

    关四,她怎么敢?!

    神志骤然清明,小道士陡然伸手,要将跪在自己腿间的关小四揪出来,低头却看见了黑发间熟悉的鸳鸯茉莉。

    ;

    清晨时,小狐狸精一直在窗下开着的鸳鸯茉莉,想来是极想戴在头上,却因自己触碰不到而无法实现。

    他等了半晌,也不见她开头求他,想必是碍着分寸,不敢要求。

    心中更是怜惜,便随手掐了一枝最鲜艳的,施了口诀,悄悄为她簪在发上。这花经他之手,便不会再枯萎,现如今,还好端端

    地簪在她的头上。

    “宴……宴姑娘?”

    林安宴自他腿间扬起脸,她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微微颤抖,努力张大的小嘴里含着他的欲望,舌尖被抵到了最里面,堵得没办法

    说话,只能以眼神示意他忍住,自己会努力帮他解决。

    光天化日,被春药迷昏了脑子的小道士,依旧保存了半丝理智,紧紧咬着下半片唇,深呼吸几下才低声道,“不、不可以,现

    在是白天……还、还在外面……”

    话是这么说,你倒是别往里顶啊!

    林安宴翻了个白眼垂下头,舌尖抵住前进的龙头,用手指握住急惶惶要往自己嘴里顶的剩下半截,也不搭理他,尽量鼓着腮帮

    子收起牙齿,含住整个龙头,用舌头反复舔舐着嘴里的火热。

    春药的作用下,龙头比以往更大更硬,满满地全塞在她嘴里,嘴巴都被撑到了极限。林安宴需要使劲搅动舌头,才能方方面面

    地全部舔过来。

    她用手撸动着整个火热而坚硬的棒身,粗长干燥中的棒身布满了突突跳动的血管,那种紧绷着的感觉,好像是下一秒会炸。

    用嘴吸了半天,也没吸出来,估计他难受极了,不自在地扭动着,手里握着杯子,手腕不断地拧动着旋转,似乎想要做些什

    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余光瞥见小道士脸蛋通红,额角都是汗珠,顺着下颌的弧度往下滴,难受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林安宴从未见过顾靖渊路

    出那样脆弱可怜的表情,忽然觉得心疼不已。

    要是不射出来,他会憋死的。

    她将被舔得湿润的龙头吐出,伸出舌头,舔舐着整个棒身。小道士的欲望干净极了,因着每天清洗,除了男性自带的淡淡麝香

    味之外,还带了点皂角草木的青气。整个欲望都被她舔得足够湿润,散发出亮晶晶的水光,这才将它往更深的喉咙里送。

    能往更深处进,小道士隐忍的身体有些激动,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垂下来,扣住了林安宴的头,似乎怕她逃跑一样,还往下

    压了压。

    女鬼和道士(七十四)(口)

    硕大的龙头已经挤进了光滑紧致的喉咙口,却没有了以往的窒息感和干呕感,龙眼溢出的液体混着口水,跟着一起挤过来,林

    安宴仰着脸竖起脖子,努力地想要把这些液体往下咽。小道士意会错了她的意思,顺着她吞咽的力度,将还剩余在空气中的那

    截也挺腰送了进来!

    饱满的两颗重重撞到了嘴唇,整个火热的棒身全部都塞进来,刺穿了整个喉咙,生理的泪水瞬间涌出了眼眶。

    坚硬的庞然大物肉穿了紧致的喉咙。顺着口腔一路前进,仿佛整个脖子都被存在的巨物给撑圆了三圈,林安宴有种奇妙的错

    觉,那龙头似乎捅进了她的肺里。

    这会儿也不需要她用手去撸,她抬起手,想要抹一把溢出的泪珠,享受到了绝妙滋味的小道士却等不及了。

    他甚至已经不顾得现在是白天,他们在外面,对面还坐了个不熟的女子,满头满脑都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而且……这种事他

    已经有了经验。

    两只手捧着腿间那颗带给他无上美妙的脑袋,往外轻轻一推,湿润的棒身蹭着香软的舌头一路出来,触及到微凉的空气,只有

    龙头留在里面,被舌头舔舐着,被小嘴吮吸着,几乎要将他的灵魂给吸出来;

    再往怀里一送,整个欲望擦着瘫软的舌头,裹上一身香软的蜜液,湿漉漉地塞进了湿润紧致的喉咙里,进得最深的龙头被内里

    那股含着吸力的劲儿一绞,绞得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哪怕已经不用呼吸,进得太深的口交还是让林安宴很不舒服,可眼下情况危急,她也顾不得太多,放软了身体,努力收着牙

    齿,长大了嘴巴配合着他的抽插,用软舌挤压着舔舐着,一口一口用力吸着,让他赶紧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情况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药效上头的小道士身体似乎牢牢钉在了石凳上,可他在桌子下扣着少女脑袋的手,却没有了往日的怜香惜玉,甚至完全不曾留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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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手掌控制着带来销魂感受的脑袋,他抽插的动作更加粗暴,每一次将少女的头摁回来,都要让她的唇狠狠撞上自己,每次都能

    让棒身插到最深出,直到无法前进才会抽出。

    “呜嗯……嗯嗯……咳……嗯嗯……”

    林安宴扭动着身体,想在他抽出来时提醒他慢一点,可还没说几个字就又被堵了回去,等再想说,就被他挟带的口水给呛到

    了。

    欲望抽出时带出了她来不及吞咽的白沫,飞溅到满脸都是,又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流。他抽动的速度太快,就算不再说话,林安

    宴也是连喘息都跟不上,只觉得嘴唇都被撞麻了,眼花缭乱间,飞沫还会溅到睫毛上、眼睛里,她只能闭着眼睛,仰着脸,喉

    间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黏腻的水声近在咫尺,似乎响在耳边,又似乎直接响在了大脑里。湿润的口腔慢慢涌出火辣辣的疼,连舌头都没了舔舐的力

    度,两片嘴唇早就麻木,林安宴用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喉咙被撑得难受到煎熬,可同时,她又觉得自己浑身酥软,好像

    全身的骨头都消失不见,只能软软地靠在他的膝盖间,由他掌控着全部的节奏。

    不知桌子上发生了什么,小道士忽然浑身绷紧,腾出一只手在桌子上用力一挥,“吧嗒”一声,好像是杯子倒了,然后沿着桌

    面“咕噜噜”地滚了几圈,掉了下来。

    “哗啦”一声脆响,杯子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伴随着摔碎的声音,小道士单手扣着她后脑勺,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按,无法自控地发出“嗯”的一声——肉到喉咙深处的龙

    头抖动一下,无数白浊喷涌而出!

    浓稠的液体带着火热的温度,一路点燃着女鬼冰冷的躯体,将近乎灼烫的温暖烧到了胃里,林安宴被烫得身体发抖,头皮发

    麻,连胃都跟着隐隐抽搐起来。

    出乎意料的持久,带来了出乎意料的存货。一波又一波液体地射入,很快就将整个身体给填满。

    宴奴此人长在深宅,养出了猫一样的食量,平素吃块点心都能撑到。林安宴来了之后,靠给小道士口交来扩充食量,以至于每

    个晚上都撑到爆,几乎会拥挤到嗓子眼里,张开嘴巴就能看到喉咙深处已然咽不下去的白浊。

    可哪怕是这样已

    经被锻炼过的胃,此时却难以承受他这在春药折磨下、好像无止境的喷射。

    不能再射了!

    再射就太涨了!

    林安宴扭动着,想要将还在射精的欲望给吐出来,可掌控她的手就像是被固定住了一眼。随着身体的发泄,已经渐渐有了些许

    神志小道士意识到她的不适,后知后觉地松了手。

    卡着喉咙的欲望终于被带着拔出来,犹在射精的龙头在喷了她满满一嘴后,总算抽了出来,将剩余的几滴,都射到了她脸上。

    女鬼和道士(七十五)

    情欲分数,能拿一点是一点。

    林安宴瘫软在地,鼓着嘴巴,努力将那些东西一口口咽下去,用逐渐恢复的一点力气,重新将他衣带系好。这才慢慢从桌子底

    下爬了出来。

    四小姐已经被春药烧得满头大汗,眼睛中全是泪水,直勾勾地盯着半空中,身体像蛇一样在凳子上扭过来扭过去,她半张着嘴

    喘息,不知看到了什么幻象,近乎神经质一般低声道,“公子……嗯啊……来、来吧……您……不难受么……”

    她伸出手,泛红的十指在桌子上来回抓着,将将要碰到小道士的袖子时,已经恢复了半丝神志的小道士反感地皱起眉,刷地一

    下就将手从桌子上抽离,垂到身侧。

    脸上依旧湿漉漉的,林安宴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放到嘴里,以眼神示意小道士,这位打算怎么解决。

    小狐狸精衣衫完好,带着几滴白浊的脸颊却红扑扑的,一双带着春水媚意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她还用手指将脸上的液体

    刮下来,放到嘴里,用舌头舔……

    看到她仿佛意犹未尽一般舔着手指,小道士胯下刚刚熄灭的火,腾地一下又点燃了。

    理智上他知道,是春药的药效未退,身体想找人泄火,是正常现象;可在脑海深处的不理智上,他却在深深地唾弃自己——

    曾经鬼怪之流的魅毒都未曾让他破功,却在人类的春药上翻了船……

    因为他,只想翻小狐狸精的这艘船。

    手腕一紧,林安宴被猛然起来的小道士紧紧抓住。他看都不看四小姐一眼,拉着自己就往悠然居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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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nbsp;林安宴被他拉着一路小跑,不留神间还踩着自己的裙子,被绊了一下。

    回过身的小道士忽然伸手,迅速在空中画了几下,手背一挥,一道透明的字符骤然飞出,带着让女鬼灵魂恐惧的空气波动,啪

    的一下贴到了卧房的门柱上。

    林安宴看了一眼门柱,没明白是做什么用的,身子一轻,就被小道士拦腰抱起。

    “公、公子……”他的药不是已经解了吗。林安宴有些不明白,“您这是要做什么?”

    小道士将她扔到床榻上,身体压上来的同时,抬手在她衣襟上画了几笔。

    身上一凉,林安宴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全部消失了!

    “啊!”

    正是午后,房门未关,窗扇尤开,就连床上帷幕都没有放下来,哪怕没人能看到自己这个女鬼的裸身,林安宴还是吓了一跳,

    尖叫一声,双手抱胸,往床榻里面躲了躲。

    小道士仿佛很热一般,伸手扯着自己的腰带,三两下就衣衫褪尽。这期间,他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抱着膝盖躲在一角,看着

    天光之下那身赤裸而雪白的肌肤,看着她黑发之下那瓣湿润而红肿的唇,看着她弯成漂亮弧度的一双腿,心头一动,忽然

    道,“我俗姓顾,名靖渊。”

    林安宴:“???”

    “药效还未解,宴奴,有劳你。”

    林安宴抬眸,正对上他泛着红血丝的眼。【大肉来袭,小道士终于解馋】

    女鬼和道士(七十六)(H)<[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PO18脸红心跳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话语间的意思,脚踝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他那里滑去。名叫靖渊的小道士将她本来就分开的腿粗暴地完全拉开,直接挺腰就冲了进来。

    “啊!”

    毫无心理准备的林安宴被他这么一掰,两条腿成了一字型。

    好在女鬼身体柔若无骨,被这么拉开,竟也不怎么疼痛。可花茎被骤然撑开,一下插到了底,龙头挤开了紧致的媚肉重重撞在她的内壁上,还是瞬间把她的腰都撞软了一半。

    之前给他口交的时候,她已经动情,桃谷微微湿润,可那点水光,压根不够支撑一个完整的插入。此刻他这样凶猛地闯入,花穴压根没有准备好,身体被撕裂的疼痛瞬间流窜至大脑。

    “啊……痛……”林安宴蹙着眉,被疼痛刺激得叫了一声,手指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分开的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

    太疼了,比当初她女上位时破处还要疼,仿佛一柄斧头从私密之地劈下,将她整个人劈成了两半一样。

    可对于小道士来说,终于挤进了急需发泄的地方,快要炸裂的欲望被无数温热蠕动的小嘴安抚地舔吻着,铺天盖地的爽快让他心口的焦躁和干涸,稍微消失了一点。

    只抽动了一下,惹来了小狐狸精难耐地呼痛,她含着泪扭动着腰挣扎,仿佛他给她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女鬼也会疼吗?

    来不及思考,他摁着她想要逃离的身体,耸动劲腰,退出一点,又重新捅进去。

    伴随着欲望被绞死的触感,又是一声近乎呜咽的呼痛,身下柔软的娇躯像条脱了水的鱼,重重弹跳一下,又掉了下去。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药效上头的急切小道士终于停止了动作,难耐地皱起了眉。

    她身体太干了。

    宴奴的身体一向都又娇又软,花穴里更是水嫩多汁,每次他抽插时,都会带出一大串的水花,这次居然这么干,女奴的花穴因为痛苦而急剧收缩,无声的推搡抗拒带给了他异样的享受快感,紧致地绞动着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饶是几乎已经全无理智,小道士还在无意识地想要做些什么。

    眼前晃过下午看到的春宫图,那样多的姿势,还有图片中男人说的话,一字字一句句重现脑海。他笨拙地伸手,握住宴奴胸前绵软的两团,用手指捏着,挺腰抽出欲望,再用力刺入。

    “为什么不流水?不愿意被我肉吗?!”

    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他按照画本子上的台词,低声质问,手指肚重重刮着乳肉上挺翘的樱红。

    “不想被我肉,是想被哪个野男人肉?”

    巨硕的凶器仿佛一把大刀,要将自己劈成两半,林安宴不想受罪,赶紧调动身体,想让自己快速湿起来。

    可越是着急,身体就越干涩,偏偏,小道士还在愣头愣脑地往里插,一道道痛楚让她原本调动好的情绪完全消失,挣扎又挣扎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仿佛性虐一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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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话语间的意思,脚踝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他那里滑去。名叫靖渊的小道士将她本来就分开的腿粗暴地完全拉开,直接挺腰就冲了进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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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毫无心理准备的林安宴被他这麽一掰,两条腿成了一字型。

    好在女鬼身体柔若无骨,被这麽拉开,竟也不怎麽疼痛。可花茎被骤然撑开,一下插到了底,龙头挤开了紧致的媚肉重重撞在她的内壁上,还是瞬间把她的腰都撞软了一半。

    之前给他口交的时候,她已经动情,桃谷微微湿润,可那点水光,压根不够支撑一个完整的插入。此刻他这样凶猛地闯入,花穴压根没有准备好,身体被撕裂的疼痛瞬间流窜至大脑。

    “啊……痛……”林安宴蹙着眉,被疼痛刺激得叫了一声,手指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分开的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

    太疼了,比当初她女上位时破处还要疼,仿佛一柄斧头从私密之地劈下,将她整个人劈成了两半一样。

    可对於小道士来说,终於挤进了急需发泄的地方,快要炸裂的欲望被无数温热蠕动的小嘴安抚地舔吻着,铺天盖地的爽快让他心口的焦躁和乾涸,稍微消失了一点。

    只抽动了一下,惹来了小狐狸精难耐地呼痛,她含着泪扭动着腰挣扎,仿佛他给她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女鬼也会疼吗?

    来不及思考,他摁着她想要逃离的身体,耸动劲腰,退出一点,又重新捅进去。

    伴随着欲望被绞死的触感,又是一声近乎呜咽的呼痛,身下柔软的娇躯像条脱了水的鱼,重重弹跳一下,又掉了下去。

    後知後觉地意识到什麽,药效上头的急切小道士终於停止了动作,难耐地皱起了眉。

    她身体太干了。

    宴奴的身体一向都又娇又软,花穴里更是水嫩多汁,每次他抽插时,都会带出一大串的水花,这次居然这麽干,女奴的花穴因为痛苦而急剧收缩,无声的推搡抗拒带给了他异样的享受快感,紧致地绞动着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饶是几乎已经全无理智,小道士还在无意识地想要做些什麽。

    眼前晃过下午看到的春宫图,那样多的姿势,还有图片中男人说的话,一字字一句句重现脑海。他笨拙地伸手,握住宴奴胸前绵软的两团,用手指捏着,挺腰抽出欲望,再用力刺入。

    “为什麽不流水?不愿意被我肉吗?!”

    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他按照画本子上的台词,低声质问,手指肚重重刮着乳肉上挺翘的樱红。

    “不想被我肉,是想被哪个野男人肉?”

    巨硕的凶器仿佛一把大刀,要将自己劈成两半,林安宴不想受罪,赶紧调动身体,想让自己快速湿起来。

    可越是着急,身体就越干涩,偏偏,小道士还在愣头愣脑地往里插,一道道痛楚让她原本调动好的情绪完全消失,挣扎又挣扎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仿佛性虐一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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