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穴被肿胀的器物满,男人粗重的呼在她上方,滚的气流洒到女人脸上,引起肌肤一阵战栗。胸膛和肩膀的汗水一溢,汇集成细细的涓流,顺着马甲线滑。
他单手撑着自己,低着头,俊美的眉眼一直那么看着她。
女人抓着布条的手,被他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握住了。
十指交缠。
房间里的旖旎持续了很久,直到满了她的甬,又慢慢从被肿胀满的穴一溢了来。
男人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刚刚过的还停留在她。
“去。”碧荷迷迷糊糊的推他。
男人一动不动。
“去。”碧荷又挣了一。
男人呼了一气,脑袋挪了挪,还不动。
碧荷又想去推他,男人却开始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梁碧荷好无情——睡完了我,就开始翻脸不认人。摸摸,我身上的汗水都还没干呢。”
呸呸呸。
这个人又开始胡说八了。
碧荷不接腔。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呀,”男人一边舔她的脖颈一边在她耳边气,“我的全身华都给了——喜不喜欢?”
让他说。
碧荷不理他,努力做到左耳进右耳,不让他的污言秽语污染自己的大脑。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来着,”他那张嘴似乎有越来越起劲的势头,“碧荷也快三十了——不要过生日了?放心,我一定吃好喝好勤加锻炼,天天晚上把伺候好——”
越来越不堪入耳了。
“娶个老婆真不容易呀,”男人还在她耳边叹气,黑的布条缠绕在两个人纠缠的手指间,“白天要挣钱养她,晚上还要开足马力伺候——做男人怎么那么辛苦呢?”
“林致远给我闭嘴!”
碧荷的脸红的快发紫,她咬牙切齿,“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还哈佛毕业的呢!”
哈佛毕业的就这样?
什么青年才俊,社会英,什么风度翩翩来着。
我呸。
“哈佛毕业怎么了?哈佛毕业就不能有性生活了?”
男人了一声,故意曲解她的话,他又伸尖开始舔她的耳垂,梁碧荷真好吃——
他的在她穴,已经半软,和沿着穴溢,又顺着股慢慢流——怕都流到了床单上,碧荷觉自己整个身都滑腻腻的难受。
“起来我要去洗手间,”碧荷又推他。
“让我再躺,”男人又伸手捏她的乳,在她耳边轻声低,“碧荷我待会抱去洗手间,给把尿——”
“林致远!”
碧荷被他吓得全身一个激灵。她正要说什么,却听见他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扭头去看,男人也松开了她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