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罢，叶佳期大步往外走。

    孟沉送她回了公司，乔斯年没有走，留在家里陪乔乘帆。

    家伙已经进入梦乡，额头没有那么烫了。

    乔斯年摸了摸他的脸，替他盖好被子，又悄声往外走。

    饭团吐着舌头，跟在乔斯年的身后，一蹦一跳。

    乔斯年去了书房，它也跟着去了书房。

    乔斯年坐在沙发上，将笔记本搁在腿上处理文件，饭团就乖乖地趴在他的脚边，大眼睛滴溜滴溜逡巡着。

    乔乘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爸爸，七七……”

    乔乘帆掀开被子，开始喊。

    为什么没有人呢，人呢……

    乔斯年听到了乔乘帆的声音，从书房走来。

    “爸爸！”

    家伙穿着拖鞋，扑进乔斯年的怀中。

    乔斯年伸手，嗯，烧退了不少。

    他抱起家伙，将他扔回床上。

    “别乱跑，要什么？”

    “七七呢？我要七七……”家伙眨着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乔斯年看。

    “她去上班了，晚上回家陪你。”

    “爸爸，我想看到七七……”

    “别得寸进尺！”

    “唔……”

    好凶。

    “爸爸，那你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乔乘帆眼巴巴地看着乔斯年。

    “不能！”

    “可是没有手机，我在幼儿园想你的时候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我不想你。”

    “……”乔乘帆望。

    “还难受吗？”乔斯年问。

    早上家伙发烧的时候，脸红通通的，话也不，水也不喝，一动不动。

    他是有点慌。

    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可能不宝贝。

    “看到爸爸就不难受了。”

    “跟谁学的。”乔斯年笑了。

    乔乘帆真是难得看到老乔笑，他一笑，他受宠若惊。

    家伙也笑了，缠着乔斯年。

    家里人都老乔冷漠如冰，不易接近，可他觉得老乔大多数时候还是挺好的。

    尤其对他，特别好。

    当然，除了发脾气的时候。

    家伙暖和和、肉乎乎的手绕着乔斯年的脖子，乔斯年勾唇。

    “爸爸，我好喜欢七七，你喜欢吗？”

    “……”

    “回答我嘛，回答我嘛。”乔乘帆开始撒娇。

    “不喜欢。”

    “为什么……”家伙很受伤，特别受伤。

    嘴巴瞬间就瘪了。

    “她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喜欢她？”

    “可是，七七很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你？”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因为我可爱啊。”

    “……”

    乔斯年捏了捏他的脸，勾唇。

    乔乘帆饿了，肚子咕咕叫，乔斯年便亲自给他做了些吃的。

    家伙更加受宠若惊。

    乔斯年替他重新量了体温，见烧退得差不多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乔乘帆一边吃东西，一边跟乔斯年话。

    只不过，一般都是他，乔斯年听。

    午后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细细碎碎地落在地板上，折射出错乱的风景画。

    窗外的梧桐树还是那样高大，只是秋到了，叶子落得差不多了。

    房间里，安静而祥和。

    “爸爸，想起一件事。”乔乘帆神神秘秘地看向乔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