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夜殇师兄,冰竹师姐……”
段菲抱拳低头,俏脸微红。
“师妹无需多礼。你选完师父了?”杨一峰看着追来的段菲很自然地问道。
“没有……我没选……师兄,我……我想做你的辅道者。”
段菲低着头拘谨,但却坚定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这样啊……”杨一峰摸了摸鼻子,正想说什么,却被阮冰竹打断。
“你天赋很好,成为核心弟子都不难,为何要做夜殇的辅道者?”
阮冰竹问道。
她说的是实话,辅道者说白了就是丫鬟、下人,天赋潜力很高的修炼者,没人甘愿做别人的附属。穆婉儿就不说了,她的情况特殊,或许她血脉的觉醒和实力的飙升都跟夜殇有关。但段菲则是实打实在选拔赛中表现绝佳,若非绝对力量的差距,凭借她对道则的领悟和运用,进入十强都不是难事。
“师兄能指导我。”段菲说道。
“能指导你的长老很多。”
“我就想成为师兄的辅道者……”
段菲轻咬着嘴唇,脸色微红地说道。
身为迷妹,需要理由吗?
想就行了,
仅此而已!
“冰竹师妹,辅道者给谁不是给?师兄的事情你就别掺和了,段菲师妹既然想要做我的辅道者,就做吧。”
杨一峰看看阮冰竹,又看看段菲,耸了耸肩,饶有兴致地说道。
“随你。”阮冰竹冷冷地看了一眼杨一峰。
“咳,师妹啊,师兄我怎么感觉,你也想做我的辅道者?你要是想,也行啊,自家人别不好意思……”
“轰!”
阮冰竹的气息毫无征兆的爆发。
“呃,开个玩笑。”
“你是他,对不对?”阮冰竹冷着脸传音道。
“师妹,你在说什么?”
“萧寒,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我去……
这妞是将自己当成了冰棍脸?
杨一峰一脸愕然!
怪不得管这么宽,连他的辅道者都管!
“师妹,你误会了。”
“误会?你不承认就算。你曾答应过我,一起去远古神魔战场试练,千年前,就要开启的时候,你失约了。如今,还有十年不到的时间,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再等,尽快提升你的境界,而不是用在其他方面。我的年龄已经等不了下一个千年……”
阮冰竹目光扫了一眼穆婉儿和段菲。
“还有,你最好就在逍遥宗呆着,潜心修炼。再强的小仙境,终究是小仙境。想要你命的人,可不会封印自己境界。即便是最弱的玄仙,也能碾压你……”
阮冰竹说完便化成一道流光电闪而去。
杨一峰却是眯起眼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在穆婉儿和段菲的陪同下,杨一峰花了多半天的时间,逛了逛逍遥宗主要地方,才返回到他的宫殿。
“大长老,这是?”
让杨一峰微微惊讶的是,他刚刚归来,便看到了似乎早已等待在他的山峰外的大长老等人。
除了大长老太虚玄尊外,还有十七名老者,其中一名身穿陈旧灰袍,头发都乱糟糟的,形象很是邋遢的老者,让杨一峰颇为诧异,其明明就在眼前,明明看到了,但感知中却是完全不存在。
他的气息,竟是与空气完全的融为一体。
似乎就是空气中漂浮的分子。
“好恐怖的老头!”
杨一峰暗自心惊。
虽然根本不清楚对方的境界,但看到太虚玄尊等人都以老者为首,杨一峰清楚,这绝逼是逍遥宗扫地僧般的存在。
其他老者,一个个的气息赫然都是玄尊。
其中有几名是太上长老,之前在择师的时候杨一峰便见过。
更吸引杨一峰目光的则是,分别站在十六名老者身侧的十六名少女。
是,是少女。
这里的少女,是指完璧之身且拥有妙龄少女容颜的少女。
但这十六名少女的年龄,肯定是数百岁近千岁的存在。
其中十名大仙境巅峰,剩下的六名气息更强,有五名是是玄仙境初期,一名玄仙境中期。
而且是清一色的核心弟子道袍!
最重要的是,长得都很好看啊……
绝对称得上仙女两字。
即便是阅美无数的杨一峰,都感觉眼前一亮。
当然,能跟穆婉儿、段菲媲美的绝色,也就四五人。
“夜殇,段菲莫非也是你的辅道者了?”
大长老看了看段菲,没有回答杨一峰的问题,而是先行问道。
那名形象邋遢的老者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杨一峰,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着。
“是啊,段菲师妹愿意,我觉得她也不错。”
杨一峰被邋遢老头看得很不自在,尽管没有感知到任何神念,但却有种灵魂都被看穿的感觉。
让杨一峰严重怀疑这老头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的取向?
毕竟,他长得的那么好看。
莫名的心里有点发毛。
幸好,他有栖神玉。
大不了就死呗!
所以,还能保持镇定。
“那就只有三个名额了啊……”
大长老顿感头疼,很是无奈地看向十六名老者。
“呵呵,无妨,一切随缘,夜殇看上谁,就是谁。各凭实力就是,老夫还会怪你?”一名老者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平静地说道。在这名老者的身边站着的少女赫然是唯一的一名玄仙中期。
而这玄仙中期的少女不仅修为最高,姿色也是十六名少女中最顶尖的存在。
“莫老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另一名老者很是不爽地说道,他身边的少女只是大仙境巅峰,而且姿色相对其他十五人的任何一个来说都没有明显的优势。
“别废话了,老夫喊你们带最强最漂亮的完璧后背来,可不是让你们竞争这小家伙的辅道者的。”
邋遢的老头竟是开口,挥手便将两名争执的太上长老给拍到了一边:
“什么辅道者不辅道者的,直接点,小家伙,你觉得这十六个小姑娘怎么样?”
“老前辈的意思是?”杨一峰舒了口气问道。这老家伙终于不看他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消失,而此刻对方的话以及眼神,显然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特殊癖好。
“长得都不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