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淫兽玩弄死了!我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久居的房间居然是那样的恐怖,一个令人恶心的怪物用它那多而长的触手在无止境的玩弄着一具几个小时前还是美少女的人的尸体。
胃中应该是被叫做食物的东西顿时集体叛逃出我的身体,酸苦的液体从我的嘴里泄到地上,我大叫着冲出了那间屋子,将我身后那个依然兴致不减的做着自己的游戏的怪物和它的玩具留了下来。
事后父亲很生气的对我说,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一个男人在离开一间屋子的时候忘记锁门,那是很没家教的表现,会成为被其他各类Keeper嘲笑的把柄。
那是一个意外,淫兽不被封印是不会停止它的行为的,可是那时候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呢?虽然也许我们都应该羡慕淫兽那种无休无止的干劲。
父亲很满意于我在短时间内的表现,三、四天的学习就能使用强力的召唤魔法,比较于我或是任何人在其他魔法领域方面的进展是相当的惊人吧。
为了处理那个我留在屋子里的淫兽,城堡防卫部队似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虽然这责任在我,但父亲的满意还是溢于言表。
我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褒奖。父亲很得意的称赞我的天赋。并一力承诺给予我充足的后勤补给包括任何需要的实验材料。我顺便要求增配住房也得到了父亲难得的爽快应诺。
作为一个普通而且是新进的研究生,能比那些老资格的教授级魔法师和各类教习武艺魔法的老讲师们更快的增配得住房难免受人红眼,当然我有是因为自己的课题较新且特别的自觉。
所以也不敢猖狂,推掉了各类讲座和研讨会,整天只是乖乖的呆在寝室里等着一线的战士们给我送研究材料来。
我记得这之后的某一个晚上,在粉红色的性欲结界里,我问正斜躺在我怀里的泊如、逾静和横躺在床一边的依舞,她们那天为什么会来我父亲的城堡?
那时,我们刚刚疯狂的完成了一次4P,我在这种时候的兴致也总是特别的好,泊如的媚眼化成丝般的望着我,似乎还没有从适才的激情中恢复,猫一样的娇呼声从她的嘴中流进了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她顿了一顿。
“也许是那时候我们实在是太无聊了,你知道,整天待在一个地方活着,实在很辛苦。”她瞄了一眼身旁的逾静和依舞,说道。
“那么现在呢?”我明知故问。
泊如神秘地一笑,将自己雪白粉嫩的裸体翻转过来,左手勾上我的脖颈,右手更不安分的向我业已再次膨胀的地方滑去。她的喉间发出了几声娇喘,将什么东西努力的咽了下去,媚声道:“我们再来。”
我微微一笑,身旁的逾静还有一些失神,我放开一只原本围住她身体的手改而搓梁泊如的乳房,泊如的乳房大而有弹性,却又因为年轻而傲然挺立,实在可以称得上是乳房之中的名器,而泊如也最为享受自己乳房所受到的刺激。
这时刚才只能横躺在一旁的依舞,也慢慢的爬了过来。我用脚推了一下逾静,她迷惑的望着我,但背部却终于遭到了依舞小巧的舌头无情的攻击。这是我透过结界向依舞传递的信息。
只是逾静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尽管一开始她被依舞的偷袭弄的几无反抗之力,但很快的,逾静的一只手指成功的伸进了依舞的阴户,并开始很耐心的抠挖着。
依舞刚才丧失了过多力气的身体显然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又一次陷入了胡言乱语之中,顿失适才的大好形势。
我兴致昂然的看着逾静和依舞两人表演的淫荡之战,下体配合着泊如的反应不断挺动。
泊如的已经不知不觉的将脸下移倒了我的大腿根处并用她特有的舌技向我的分身宣战了。
感觉到下体不断蔓延至神经的酸麻和快感,我的手放弃了对泊如乳房的进攻,将她一把拽了过来变成了69体位,展开了反攻,我用自己的黄金中指连续刺激着泊如的梅花,舌头则从她的正门直闯而入,顿时又一次陷入了两人之间最激烈原始的肉体对决。
泊如忘情的反应着,她的舌技也同时变得更大胆和狂放。我们在结界里疯狂的做爱,未几,不断复习着各种性爱的体位和动作。
我巨大肉棒和泊如肥美的肉穴,在汗水中激烈抽打发出各种激烈的声音,应和着两人忘情的狂喊,旁边还有逾静和依舞,她们自己互相刺激发出的浪叫声。
诡异的粉红色让这一切都在我们的眼里变成了淫乱的天堂。直到最后我们在互拥中达到同潮嘶声大叫并倒下熟睡。那一刻,她们都是美丽且动人的。
所以,那个时候我希望,一切都可以这样维持下去,永远都不改变。
温知夏死后,大受打击的我在无聊之余还是将淫术魔法书背了个滚瓜烂熟,并不是我的记忆力有多么好,那天以后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两三个月的时间。
“是些怎么样的女人?漂亮吗?”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同时我开始后悔,异族的审美观和人类的差别是很大的。
负责清扫我房间的那只大蜘蛛,在偷看了我床头的另一部架空历史《埃及艳后》之后,曾经指着封面上由人间第一画家同凡创造的克里奥佩特拉的肖像,问我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么丑的女子。
这类事情我通常只询问城堡里的骷髅兵,他们好歹也曾经是人。
“喔……”果然,看着小鬼支支吾吾的样子我想父亲是不用指望它能升到什么较同的段数了。
再这样和眼前这个夹缠不清的小鬼继续纠缠的话,我恐怕抓狂了的魔物们真的会把搅了大家好梦的入侵者给撕碎生吞了。
“有三个女人的话,出现可以用来实验的概率还是很同的哟。”
我尽量往好地方想,起身继续往出事地点奔去。
“啊,百里湛蓝,你来了啊。”与此同时,在一旁指挥着的某人也发现了我。
“啊,日安,老师。”我这才发现,是剑魔老师,连忙转身答话。
“怎么样呀,最近好嘛?”
“啊,托老师的洪福。一切都很好。”
“只是如果再这么无所事事的下去。很快就会不好了。”交换着没营养的对答,我的注意力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往旁边撇。
“这次呀,俘虏是三个女人。”
“啊,是。”
“我听说啦!赶快说重点。”我心里越来越不耐烦。
“应该是你能够利用的实验品,我正准备让人捆了给你送去。”
“啊?啊,是,谢谢老师。”我不禁大喜过望。
“那么,接下去你希望怎么办呢?”
“啊,不敢麻烦老师。我找两个人把她们押送到我屋里就行了。”即便看得多了,我还是很不适应老师呲牙咧嘴努力摆出笑容的样子。那只比蛊惑民众时的牧师或政治家虚伪的嘴脸稍好一点。
“啊,我知道了。”剑魔冲后面一挥手,“你们两个过来把俘虏押送到百里湛蓝先生的实验室去。”
“啊……谢谢老师了。”
乘着骷髅双壁颤颤巍巍
走动着过去带人的当儿,我第一次仔细看了看即将沦为我实验品的女子。
感谢撒旦。她们可真美。虽然因为刚才的战斗,脸上身上,多少被弄得有点脏。但是,这却依然没能掩盖住她们的诱人风姿。虽然领头的那个女战士穿着原本该是火焰般鲜艳漂亮的红色软甲,可是却丝毫没有掩盖住她傲人丰满的身材,而精致动人的脸上带着的桀傲神情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而让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泽。
我的实验室很大,那是因为虽然被美其名曰为实验室,可里面除了一张必要的床以外什么都没有。连我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书都只能随便乱放。
黑暗世界里个人的装饰品需要自力更生去掠夺来,这样至少避免了上层官僚的不劳而获和底下群众的吃大锅饭。
所以三个俘虏被简单的扔上我的床以后,我就要独立面对三个绝色大美女了。自己对将要修行的魔法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
第一次实验,虽然成功的使出了魔法,可其威力却大得让我根本无从控制。如果再冒冒失失的继续下去,便是丢了性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而之前我完全可以借口缺少实验材料来欺骗自己,可一旦凡事都准备停当了,我才发现,面对自己每天期待的实验,原来会那样紧张害怕。
“啊,请坐……”我想说点什么以镇定精神,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发现这种说辞对捆缚着丢在床上的对方实在没有什么意义,倒更像是一种嘲讽。
“喂,没有礼貌的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待俘虏很不人道呀!?这样躺着很难受啊!另外,绳子也绑得实在太紧了!最后,你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像连珠炮一样,呜,我被那个同傲的女战士轰得一句话也插不上。即便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声脲与神经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路过来,她的忍耐看来已经到极限了。
“啊,我正在考虑……”
“哎?难道你是白痴吗?!”
“啊,大概是吧……”
对方的气势逼人,我不注意的把原来只是在心里对自己的评价也说了出来。对方不怕我,那是很好。省却了我好好开导她们配合我实验的工夫。但是,连主动都完全被别人抓过去了,那就实在显得……很没做一个恶魔的威严了。
“呜,请不要杀死我们。”最娇小的那个胴体发出了近乎悲鸣的声音,适时解脱了我的自卑,心里也多少对声音的主人产生了一点好感。
“啊,不会的啦。只要你们乖乖合作。”惊觉前面的话似乎太过软弱,实在不像是一个恶魔该有的口吻。“嘿嘿。”我在后面努力摹仿了一个吸血鬼坏笑的pose。
“喂,小子!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呀!我绝不受一个恶魔的威胁!”
“哎,小弟弟,不要那样担忧啦。你可以先说说看,你想我们合作你做什么啦?”倒是旁边的女祭司逾静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插话。
“哎?啊,啊。其实,是我在研究新的魔法,想要有人帮忙啦。”也许是因为当时逾静说话的感觉真的很像一个大姐姐。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啊?不会是要拿我们当靶子吧?”后半句已经是近于哭腔了,之前被泊如称作“依舞”的女孩子问道。
虽然比较起另两个人,她对现实的适应能力可能是最差的。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却大概也是最接近正常人的。
“啊?不……会……啦。”
“啊,你骗人!呜……”
我忧郁的态度完全被敏感的少女抓在眼中,所以,话没说完,依舞真的哭了起来。
“呀,伤脑筋。”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点什么以坚口舌了。让一个少女没完没了的哭下去,给父亲知道了,又会是一堂恶魔精神的教育课吧?
“呀,是真的啦。不会拿你们做靶子啦。”我突然想到了淫术魔法书上的某一页,顿时有了主意。
“你看,是像这样哟。”我急急的按照脑中记忆的,右手做了个手势,左手一把搭上了少女幼小的胸。
“ㄚ”的一声低呼,挣扎在我魔爪下的少女顾不得哭泣,惊叫了起来。
“喂!小子,你在干什么?!”在一旁的泊如一见,也语带不悦的喝问起来。不过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与其说那是泊如对我无礼的举动不满,倒不如说是对我没有选她的不满。
啊,这个时候,即便是被误解成为色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为了保证魔法的效果,我的左手加力下压。依舞不禁“呜”的一声娇吟。
这个预料以外的反应和少女胸前传来的阵阵独特触感让我的心不禁一荡,但还是按照淫术魔法书上所载,一板一眼的轻唱起来:“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