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顾玖一句话就将的欢喜打碎。

    顾玖：“连吞噬之影都买不起，有多？”

    387号吭哧地说：【也不这说，毕竟吞噬之影是入侵力量，玩家买不起是正常的……】

    顾玖恍悟，“我明白了，诸天游戏不会让玩家接触到这种力量生成的道具，所以每次定价都十分昂贵，超过玩家所承受的积分，只看不买，是吧？”

    【……】

    387号差点被她怼得捂脸逃走，什都不敢再说，生怕又被大小姐犀利地扒皮。

    明明不是定的规矩，为什每次都要承受不应该有的羞耻？

    最后顾玖购买三只傀儡鼠，一把血锈斧头，小辉的空间锁，布娃娃丽莎，共花了5200积分。

    387号小心翼翼地问：【大小姐，还剩2500积分呢，不再买点吗？】

    “不用。”顾玖漫不经心地说，“其他的不是太贵就是对我没用，我也买不起。”

    作为一个穷逼玩家，每次买完道具后，积分都花得差不多，想买也没用，不如心如止水。

    387号不敢再劝，狗腿地问：【大小姐，接来你要去无界城还是回现实世界休息？】

    “去无界城！”

    387号正要将她送去无界城，突然听到她说：“387号，我问你件事。”

    【大小姐你说！】殷勤地道，【我一定知无不言。】

    顾玖偏头思索会，说道：“你应该看到了，在地铁站的第二站，为了得到地铁站名，我用死亡之画咒杀一直未露面的傀儡人……”

    【是的，幸亏大小姐你及时手，否则你还没办法这快通关呢。】387号语气振奋地说，【先前我和其他系统管家流过，他都很担心己的玩家，在死亡列车里待的时间越久，玩家的精神越压抑，如果再不通关，他一定会先崩溃，选择我毁灭……幸亏你终于通关了，否则他会杀。】

    387号将顾玖夸了一遍，格外喜欢大小姐，也很高兴己成为她的玩家。

    看，顾玖当时选择使用死亡之画，也是因为察觉到玩家的情绪不对，再不通关，会有更多的玩家死亡，不是死在鬼怪手里，就是选择我毁灭。

    顾玖神色很平淡，轻声道：“被咒杀的傀儡人呢？”

    金属小圆球上的红光闪烁了。

    半晌，387号说：“大小姐，傀儡人被入侵的外来力量改造，是玩家的敌人，你选择杀死敌人是对的，你不必有什负担，也不用觉得杀戮不对，这是必须的。”

    顾玖微微笑了，“你为什不正面回答？”

    387号再次沉默。

    大小姐真不好唬弄。

    最后只实话实说：【被死亡之画咒杀，然是魂飞魄散，没有投胎的。这事不怪你，是傀儡人己选择的，傀儡人从来不与玩家正面对上，但是玩家要通关、要帮忙死亡列车世界的规则驱除入

    侵的外来力量，必须有所牺牲……所以这也是玩家不管在游戏世界里做了什，因果孽力都不会反馈到玩家身上。】

    因为玩家进入游戏世界，是去做任务，帮助清除游戏世界现的异常，算是游戏世界请来的外力，然不受游戏世界的因果影响。

    387号解释完后，小心翼翼地看她，不明白为什顾玖这在意。

    顾玖站了会，又问道：“如果是游戏世界相关的存在呢？”

    【那肯定会被因果孽力牵连啊。】387号理所当然地说。

    顾玖了一声。

    【大小姐，你怎了，怎突然问这些？】

    顾玖说了声没事，便离开灰雾空间。

    **

    “大小姐！”

    刚进无界城，顾玖听到几道惊喜的声音响起。

    抬头望去，便见万星洲、阮圆和路海笛等人都在，就在不远处朝她欢快地笑着。他知道顾玖进入无界城时喜欢现在这里，每次他通关后，也选择现在这里。

    顾玖朝前张望，终于看到桃树的陆疾，漫天的桃红中，轻薄的黑风衣随风掀起衣摆，一双漆黑的眸子欣喜地望过来，隐隐有亮光。

    他步伐轻快地走过来，看到围在她身边的几人时，嘴唇抿紧，似乎有些不高兴。

    万星洲上上地查看顾玖，后怕地说：“大小姐，你和阿疾为什不上车，看到你还留在那里，我吓都要吓死了，以为你没办法通关。”

    当时他都要跟着跑车。

    幸好后来柴颖颖阻止他，只要有返程车票，玩家什时候上车都以，等一趟列车到来再上也是以的。

    顾玖敷衍地随应了一句，朝阮圆三人道：“我和阿疾有事先走了。”

    说着，她越过三人，拉起陆疾的手就走。

    “大小姐，等等啊！”阮圆叫道，“天我请客，咱去吃宵夜，齐老大他也会来。”

    顾玖摆了摆手，“你先吃吧。”

    不等三人再说什，她已经拉着陆疾在巷子里奔跑起来，越跑越远，消失在尽头。

    被留来的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什事。

    “大小姐怎走了？他有什事？”阮圆纳闷地问。

    路海笛和万星洲样是一头雾水。

    顾玖拉着陆疾离开桃花盛开的巷子，来到另一条更幽静的巷子里。

    星河璀璨，无数的繁星横亘在无界城上空，昏暗的灯光里，越显此间清幽宁静，非常适合情侣约会。

    顾玖渐渐地放慢脚步。

    陆疾配合着她的步伐，一直偏首看她。

    “阿疾，为什一直在看我？”顾玖明知故问，脸庞在星光如水般婉约，但那微微抬起的，又流露几分妩媚的信。

    陆疾的脸又红了。

    为什一直看她，当然是因为他想看她，因为觉得她好看啊。

    发现他像个小媳

    妇般羞涩，大小姐不仅没反省己欺负人，反而很愉悦，伸手摸摸他的脸，问道：“喜欢我吗？”

    “喜欢！”他老实地说。

    “有多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他连续说了两个“很喜欢”。

    顾玖愉悦地笑起来，笑声清柔，像淌过青石的泉水。

    陆疾的耳尖越来越红，心软乎乎的，所有的意识、意志，都被她的身影和气息填充。

    越是喜欢她，越是不想欺骗她。

    他深吸了气，突然拉住她的手。

    顾玖任他拉着，她站在马路牙子上，居高临地看着他，脸上的神采飞扬，笑容肆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看到这样的她，他的心被某种情绪涨得满满的，终于沙哑地开。

    “阿玖，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顾玖盯着他粉白的唇瓣，心不在焉，“你说。”

    “其实我是男人。”

    “……”

    巷子似乎变得更清幽，连呼吸声都近无。

    半晌，顾玖冷静地问：“阿疾，刚才你说什，我好像没有听清楚。”

    陆疾重复了一次，“其实我是男人，并不是女孩子。”他加快语速，“阿玖，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觉得这样打扮行动很方便……”

    话还没说完，就被搁放在胸上的手打断。

    顾玖很冷静地摸了一，然后说：“阿疾，女孩子平胸是正常的，这不证明什。”

    陆疾：“……”是不证明什，但是……

    没等他再说什，一只手已经往移，来到……

    陆疾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