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为彦老大即使救了我们,干杯!”章轩又举杯。
申漓和彦霖对视一眼,无奈的举起杯子又走了一个。
“为我们赢了鼎大篮球队,干杯!”蒋子恒说完……
“根本没打比赛,赢个毛线?”赵培新看了眼蒋子恒,“傻逼!”
“……”蒋子恒黑了脸,遇到专门拆台的赵培新,他也很是无奈。
“大家不过是找个干杯的借口,我也不过只是说说而已,你没必要当真吧?”蒋子恒无奈的旁边的赵培新。
“喝酒就喝酒,哪有那么多借口?”赵培新鄙视着蒋子恒,但是看向姬染就变了,笑着说,“姬师兄,为了大家都完好无损,干杯!”
“来来……”姬染举杯和赵培新喝了一个。
蒋子恒脸更黑了,赵培新不让他说自己还说,还要不要脸了?
“赵培新,你可别和姬染喝。”
章轩说了句公道话,蒋子恒心里走了些许安慰,还是哥们好,不过听到章轩下一句他知道他会错意了。
“姬染可是千杯不醉。”章轩笑着看着赵培新,又加了句,“他喝的是饮料,哈哈……”
赵培新愣愣的看着姬染,完全没有想到他男神竟然不会喝酒。
渝彻也愣了,看向姬染,“你一个男生不会喝酒?”
“法律也没规定是男的就得会喝酒。”姬染大方的承认,笑着说,“开心就好。”
“说的对,开心就好。”申漓和姬染碰了一个,笑着支持他。
渝彻看了眼,脸色不怎么好,其实他刚刚的问话是故意的,想要姬染出糗,但是结果又和他预想的差十万八千里。
彦霖看气氛不对,放下酒杯,问姬染说,“我特别好奇,你们是怎么让申漓学篮球的?他那个家伙可是对篮球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个我知道。”
蒋子恒终于等到了开口的机会,在赵培新拆他的台前赶紧说,“有老大在,申漓对篮球没兴趣也得有兴趣,而且……”
“老大可是一对一的交他噢,那进步飕飕的。”蒋子恒坏笑,话中的意思大家懂得的!
“原来是为了美人啊!”彦霖看了眼申漓。
“篮球打的再好也未必有用。”渝彻突然开口,话中有话的说,“不是运动员,永远都进不了国家队。”
包厢瞬间安静,渝彻话里针对着姬染,大家都听得懂。
章轩最受不了别人辱没他Xiong-Di,反驳渝彻说,“谁说没用的?打篮球的不只有进国家队一条路,而且谁说只有篮球了?”
“姬染短跑也很厉害,还破校记录呢。”章轩自豪的说。
“就是,百米才十秒三七。”蒋子恒接下了话,“破了校记录,老大直接晋级了系主席,现在还是体育部部长呢!”
“呵”渝彻笑了,“在校内再风光也是一时的,如果你只想……”
“小野猫!”申漓打断了渝彻的话,惊讶的看着姬染,“原来你的系主席是跑来的?不是被选拔上去的?”
“……”姬染无话可说,他还真是跑来的。
“哈……”申漓乐了。
嗡嗡……
姬染看了眼手机,拿起手机趁机逃跑,“刘铭的电话,可能是学校的事,你们先喝着。”
“他跑了!”章轩拍桌子大笑,“头一次看姬染逃跑,申漓你果然是姬染的克星,我没看错你,哈哈……”
“厉害!”蒋子恒也竖起了拇指。
申漓微微一笑。
看着申漓的笑,渝彻心里更加的不舒服,放下酒杯去了洗手间。
渝彻走后,彦霖推了推申漓,示意他出去看看。
“大家慢慢喝,我去去就回。”“申漓起身追了出去。
洗手间,申漓靠在门口皱着眉头看着渝彻,“你为什么要针对姬染?”
“你看出来了?”渝彻洗着手,“我就是想看看姬染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吸引了你?姚家小少爷。”
“而且,顺便看看……”渝彻突然笑了,“他有没有资格进姚家大门。”
“我以为你要对他不利?”申漓试探的说。
他并没有相信渝彻的话,因为他了解渝彻。
“犯法是要坐牢的。”渝彻开玩笑的说,“我不可想坐牢。”
看着渝彻的笑,申漓放下了心,Xiong-Di和恋人他还真挺难选择的。
渝彻透过镜子看了一眼申漓,水龙下的手都捏青了,无意间看到镜子边缘一角,他连忙收起眼底的厌恶。
“申漓,你怎么就喜欢上了男人呢?”
“感觉吧。”申漓想着姬染说,“欲罢不能的感觉,一分都等不了,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拥抱入怀。”
“像你第一次见到我一样?”渝彻转身看着申漓,扶着额头有些虚弱的说,“我记得你还说过喜欢我。”
“呵呵……”申漓笑了,扶着申渝彻的手走出卫生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申漓和渝彻离开,没有看到最里面的隔间里走出一个人,手里还拿着手机,正是姬染。
接完电话,他突然肚子疼就跑进了卫生间,没有想到会碰到申漓和渝彻,还听到了一段震人的话,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他知道渝彻一直都在偷偷的破坏他和申漓,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渝彻和申漓会是这种关系,他一直以为他们是好朋友,渝彻接受不了他是男的才会搞破坏。
但是,他错了,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而是……
渝彻喜欢申漓,申漓很龙溺渝彻,甚至还搂着他出的卫生间。
他们,不是单纯的朋友,而且很般配。
不错,般配。
家世相当,才貌双全,又是青梅竹马,简直就是绝配。
姬染望着门口失神,他怎么和渝彻比?别的不说,他的异样的身体比不过任何正常,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一点。
许久,姬染才回到包厢。
“姬染,太后娘们都跟你说了什么?怎么说了这么久?”章轩问姬染。
“没什么,就是问了下我们有没有受伤,她当天没去挺过意不去的。”姬染带着情绪说,脑袋里全是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