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警官。
“告我?”警官嘲笑的说,“你去啊,就你们这些小混混还要告警察?法院会受理才怪。”
“法院会受理的。”肩上三个花的警官走过来,板着脸看了一眼小眼睛警官,才看向姬染。
“我的人说话过分了,我带他向你们道歉。”
姬染摆了摆手,没有再追究。
他们不追究,小眼睛警官可还没有消气,看着申漓骂,“狗娘养的东西。”
乓……
小眼睛警官握着眼睛倒在了地上,指着申漓,“你……你敢袭警?”
“打的就是你。”申漓冷漠的看着说,双眼充满了杀气。
“牛!”姬染竖起拇指,这样没口德的警官他早就想削他了。
三花警官惊讶的看着申漓,这个小伙子什么时候出手的?速度快的竟然连他都没有看清。
“好啊,你们。”小眼睛警官指着申漓和姬染,“看我不把你们关进监狱的,来人把他们给我……”
“住口”三花警官开口,斜扫了一眼小眼睛警官,后者没了声音。
“对不起,你们的笔录我来做。”三花警官拿过笔录,叫人带着申漓和姬染走进了小房间。
三花警官很公平公正,但是做完笔录申漓和姬染还是得被拘留。
监狱里,姬染看了一眼申漓,“你刚刚怎么突然那么生气?”
申漓低着头,在姬染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听到了一句话。
“我没爸。”
姬染惊讶的看着申漓,他也没有父亲,所以刚刚才会那么生气的指责警官。
“原来你和我一样。”姬染坐在地上平静的说。
“不,我们不一样。”申漓抬头,“你还有妈妈,我……没有。”
姬染看着申漓,眼里满是怜惜。
没有父亲,他的童年都过的很是痛苦,到处被人指着鼻子骂野种,没有妈妈的申漓一定比他还不好过吧。
“我十一岁的时候,我妈妈就病世了。”申漓靠在墙壁上,看着姬染说,“你比我幸福,最起码你还有妈妈。”
“都过去了,以前的事情就把他埋了吧。”姬染破天荒的安慰着申漓。
看着姬染担心的眼神,申漓拉过姬染,歪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卧槽,你TMD至于吗?”姬染看着肩膀的脑袋,但是并没有推开,“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呵呵……”申漓闷声笑。
姬染以为他在哭,乱了手脚,“你……你别哭,我可……可不会安慰人……你……”
“我还没有那么脆弱。”申漓出声。
不是哭的鼻音,姬染放心了,片刻又怒了,“你TMD没哭,靠在我肩上干嘛?”
“睡觉。”申漓调整下了姿势。
“……”
姬染无语,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凌晨三四点了吧,折腾了一夜确实累了。
咕隆……
申漓睁开了眼睛,看着姬染要笑不笑。
“憋死你!”姬染瞪了一眼申漓。
忙乎了一下午的会场安排,晚饭还没来得及吃就跑去救人,最后蹲了监狱,他又不是铁打的,也会饿的好吗?
“再忍一下,天亮我们应该就能出去了。”申漓笑着说。
“你以为你是神啊?说放就放?”姬染白了一眼。
申漓没有回话,姬染好奇的凑进申漓。
“艹,这就睡着了?”姬染暗骂,看着申漓安静的笑脸,收起了张扬跋扈。
没有爸妈吗?
申漓平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比谁都在意吧,不然也不会下手那么重。
咕隆……
“别叫了,再叫也没有东西喂你。”姬染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睡着了就不叫了。”
靠着申漓的头,姬染也睡了过去。
睡着的申漓,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嘴角一直上扬着。
病房里,孟瑶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姚瑾扶起她,把枕头放在她的背后。
“我的孩子……”孟瑶连忙伸手去摸肚子,姚瑾笑着说,“孩子没事。”
孟瑶安心的躺下,看了一眼四周,看向了姬染,“我记得是两个小伙子救了我,他们人呢?我想谢谢他们。”
“小伙子?”姚瑾好奇,不解的说,“我没有看到任何人。”
护士推门进来,替孟瑶拔掉输液针,笑着说,“你没什么大碍,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姚瑾点头,“谢谢你。”
护士害羞的低下头,“没……没事……”
“等一下”孟瑶叫住了护士,“请问,你知道送我来医院的人吗?”
“你是说两个帅气的男生吗?”护士问。
“对,就是他们。”孟瑶点头,坐起身看着护士,“他们现在在哪?”
“刚刚来了几个警官,把他们带走了。”护士说,“好像是偷车了。”
“他们没有偷车,都是为了送我来医院。”孟瑶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抓着姚瑾的手臂说,“他们是为了救我的孩子,姚瑾你能不能……”
“我知道”姚瑾明白孟瑶的意思,拍着她的手说,“你先休息,我请律师去保释他们。”
“拜托你了,一定要救他们。”孟瑶着急的说。
“嗯,你放心吧。”姚瑾安慰她。
拘留所,三花警官打开了铁门。
听到声响,申漓瞬间睁开眼睛,看了眼将官叫醒了姬染。
“有人来保释你们,你们可以走了。”三花警官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眼光意味深长。
“谁啊?”姬染揉着眼睛,“是谁这么好心,会来保释我们?”
“姚瑾的律师。”警官看向申漓,“你……们很走运。”
申漓板着脸,并没有说话。
“姚瑾?”姬染笑了,“他和孟瑶果然有一腿。”
救了孟瑶被抓进拘留所,结果却是姚瑾救他们出去的,说他们没有关系谁会相信?
“走了。”申漓走出监狱。
“喂,变态……”姬染抬脚追了出去。
看着申漓和姬染的背影,三花警官若有所思。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请得动和平使者姚瑾?”
医院走廊,姚瑾看着窗外,“办好了吗?”
“是的,全都办好了。”
穿着绅士服的四十岁男子恭敬的站在姚瑾的身后,看了一眼他又说,“有件事情,我自作主张了。”
“哦?”姚瑾回头,不解的看着他,“是什么事让管家你都出手了?”
“是关于……小少爷。”管家低着头说,“有个警察擅自诋毁少爷,我给他的上级打了个问好电话,以先生的名义。”
“管家,你也学会了这招了?”姚瑾笑了,这个问好电话恐怕有人要失业了,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