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像也空落落没了着落。

    身炙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突如其来落寞。

    苏言有些发愣看着他，夏庭晚眼圈泛红，可是却忽然之间说不话来。

    是啊，都已经尘埃落定，他又为什么要问呢？

    可他心疼。

    他直以为，他可以永远都不问，甚至在心里想想，都要被自己悄悄制止。

    可是原来是不行。

    其实他难过。只要想到有另个人，也对苏言做过样亲密事，他就难过得无法呼。

    第十章

    苏言沉默着。

    夏庭晚看着他，眼角微微发红。

    苏言不说话，他也不说。

    这是场无声角力。

    在令人窒息安静，苏言终于缓缓道：“我不想回答。”

    他声音无比冷，嘴唇也随之严肃抿了起来。

    那是个熟悉表。

    苏言不兴从不说，是他只要个微妙神表现，夏庭晚就像是敏小兽样马上就能知到。

    结婚了年，他很少会在这时候还继续顶撞苏言。

    可是这次不样。

    “苏言，如果我要你回答呢？”

    夏庭晚字顿说。

    苏言猛转过头，呼声听起来也有点沉重。

    空气陷入凝滞。

    夏庭晚是紧张，紧张都手指都微微蜷缩，可是他却执拗不肯退缩，始终直视着苏言眼睛。

    “回答了之后呢？”

    苏言低声开道：“是不是我回答了之后，你又会继续问去，有没有做别，怎么做？要把所有细节都要弄清楚。可是庭庭，你知道了——难道就会受吗？”

    “我不受。”

    夏庭晚颤抖着说，他又重复了遍：“我当然不受。”

    他抬起头，无助看向苏言，喃喃说：“苏言，想问你这个问题念头，真突然，明明上秒还没有，不知怎么就问来了。可是，其实又像藏在我脑久了。温辰给你过吗，你干过他吗？你们做过几次？你说得对，我有多多问题，问来时，自己也觉得痛苦，可是再痛苦也，你告诉我吧，我想要你告诉我……”

    苏言看着浑身发抖夏庭晚，邃眼眸里隐约浮起了丝痛苦。

    他伸手，似乎想要抚摸夏庭晚脸，随即却又颓然放了来。

    过了许久，他垂眼睛道：“我和温辰做过次。”

    他开了个头，有些纠结顿了会儿，随即像是放弃了挣扎似，慢慢继续道：“他给我了会儿，之后就没有继续——他面有伤，又像很怕。模模糊糊，我想到了你，于是不想做去。之后也没有别了。”

    夏庭晚听着听着，忽然觉得自己要哭了：“那你也像心疼我样心疼他吗？”

    “不是。”苏言楞了，随即马上摇了摇头：“不是。”

    他们只做了次。

    这算是答案吗。

    夏庭晚不知道，可是他确明白，没有可以让他能够接受答案。

    无论苏言说什么，他都毫无理由痛到发狂，简直在这瞬间忍不住用力恨苏言。

    “苏言，我难受。”

    夏庭晚开，他捂住脸，颤颤说：“我以前觉得，我是你个人小王。我喜欢和你做，我觉得我最可模样，都是给你看。我不会，在床上也没什么技巧，可我觉得你也定认为我是最迷人，没什么需要比较，也没人能和我比较。你知道吗，那时候、那时候，和你做完之后，第天走路都觉得自己有往上飘觉，很美。可是现在切都不样了。我……我，我会忍不住想，做了年了，你腻了吗，你会不会觉得我也没那么有魅力，我现在给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拙，有人可以拿来和我比较了，我、我难受……苏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听到自己声音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泣不成声。

    “庭庭……”苏言了气：“不是，不可能和你比，也没有人能够和你比较。”

    “苏言，那又是为什么呢？你明知道你和别人上床，我何止是不受。我会有多痛苦、会有多难过，你其实都明白……你为什么还是要做？”

    夏庭晚终于问了这个他直以来都藏在心里，日日夜夜都在心隐隐作痛问题。

    他直在忍，直在忍。

    忍到这刻，突然毫无预兆崩溃了。

    苏言哪怕离开了他，与别人发生了关系，可却仍像掌管着他全部欲。

    他不仅做不到和纪展发生关系，这两个月来，他甚至连自都到抗拒。

    这何其不公平。

    他难堪用手指粗暴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