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教授：“是收到了……”

    朱教授：“打算带几个学生过去？”

    潘教授说：“两个吧。怎提起这茬，难道你有推荐？”

    “你看盛明安怎样？”朱教授描述天上午在阶梯教室里的事，然后说道：“我看他对薛定谔方程和电子双缝干涉实验了解挺透彻，早上百来个学生就只有他听懂还解我给的题目。速度快，思路很清晰，看得他确实对量子力学很有兴趣。”

    潘教授老神在在的说：“他是光学工程系的学生。”

    “这有什？反正都是物院学系！都是物理分支学科！多学一个量子力学怎了？！”朱教授瞪眼：“盛明安他去年学雷达工程，年不也选了光学工程系？说不定学过后他才知道量子力学的魅力。”

    潘教授怼回去：“一会雷达、一会光学，这会又对量子力学感兴趣，说不定回对相对论、对天体物理感兴趣了。心性不定，哪有大成就？”

    “我说老潘，你天存心和我作对？”朱教授终于觉察不对，打量潘教授：“你平时见着有天赋的学生都会耐心劝导、激发他对量子力学的兴趣，这会却对盛明安学挑三拣，你对他有意见？”

    “那倒没有……”潘教授否认。

    潘教授八月份的时候还在陈嘉庚然科学颁奖会上见过盛明安，还鼓励对方如果两三年后还对量子力学保有兴趣以考虑到他实验室。

    但他没想到盛明安会刚入门就转投量子力学的怀抱，而他此时还是光学工程系的学生。

    “光学和量子力学都是物理领域里两个内容丰富磅礴的分支学科，学科底还特意分很多个系和研究方向。每个研究方向没有潜心三年怎得来结果？如果只是在量子力学领域里搞了一个成就，然后飞快跳到其他学科，那倒不如不学量子理论。”

    类似潘教授这番话的，沈老也曾说过。

    确实……

    哪怕是对天才而言，穷极一生都不一定将某个学科领域全部研究完，更别提兼修两个大研究领域。

    又不是所有天才都是上个世纪诸如爱因斯坦、居里夫人那样的物理学家。

    所以潘教授不是很赞盛明安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做法。

    对此，朱教授看得很开。

    “老潘，你这就狭隘了。”朱教授朗声一笑：“多物理学家的成就不止于某个物理学科，更不囿于某个物理领域。你看杨老不就分别在粒子物理、统计力学和凝聚态物理等多个领域做里程碑贡献吗？再说盛明安他再跳脱，跳物理学这个圈？”

    “这世上还有人时拿走物理诺奖和堪称数学界诺奖的菲尔兹奖，也有物理学家反而拿了诺贝尔化学奖……不要小看天才怕的潜啊。”

    说罢，朱教授停顿片刻，感叹般的说道：“老实说，我很看好盛明安。你看啊老潘，够短时间内在电磁学雷达、光学激光脉冲两个领域里时有所建树，一篇sci一作，两篇顶级期刊一作，你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