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学校已将有关明陌的资料销毁，言外之意，明陌辞职了，他也调查不在学校的过去曾经，去问学生，无非就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什年轻有为帅气多金……全都是屁话。

    既然他已经消失在了工作岗位，那只去他的家碰碰运气了。

    阮智霖打开电脑，攥写申请书，准备向上司要一道搜查令。

    （九十八）互知

    （九十八）互知

    跟踪与被跟踪，阮智霖突然觉得己处于一个孤立的环境，没有人帮他，也没有人再关心案情，处寻访，竟是得不到民众积极的响应，耳边鞭炮声轰鸣，他不相信，人会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忘记社会与陌生人的凶险。

    不过也是，持续了六七年的连环杀人案悬而未破，受害者现得断断续续，他警察不被骂无已经很不错了，虽然他也很想痛骂以前当班的办案人员一番。

    只是越想越不对劲，明明上层为了帮他升迁而特别圈了这个案子，等真查到了点什，上层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申请书交上去了三天迟迟没有回应，他感觉有点不安。

    大年二十九，他独身一人，连年货都没有准备。不准备也罢，家里不欢迎他，也没有女人孩子，为了查案天天不回家沙发都快生了灰，还不如办公室热闹，虽然他喜欢安静。

    到小商品批发城买了张廉价的倒福，阮智霖调转车头回了警局，他一路跟踪，却在孟冉婷这个女人身上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的每一个动作与神情都太过然镇定，犹如坚而不催的磐石，奈何他怎样发力都攻不破，要是她真的没有秘密只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要……是她藏得太深，他力尚且不够，总之不管是哪一方，对他来说都是不小的麻烦。

    关于之前孟冉婷消失的那段时间的去向，他一直查不来，像是被人完全抹消掉一样，干净得不留痕迹，现在他所知道的，便是这个女人是霍连夜的秘书，并且与其住在一栋楼上。

    妈蛋。

    各条支线在大脑里打成死结，阮智霖一阵头疼，不由得暗骂一声。

    开车回警局，把红字贴在窗上，也算图个吉利，他虽不在国内长大，记得传统东西也不多，却也晓得己是华夏国人，老祖宗的东西不丢。

    站在三楼的窗边上，孟冉婷提着一个漆黑的塑料袋，眼看跟着己的男人驾车而去。

    他在猜她的行为，分析她的心思，她感受到，所以，才越是要镇定。

    明天过年，她却不和熟悉的人相聚，好在霍连夜尚且陪在己身边，过年包个饺子什额，还算说得过去。

    她拎拎塑料袋，心想，事情也该有个转折了。

    “是你一直在给明谦他使绊子吧，”孟冉婷没有回头，却是对着人群来往不定的身后说。

    “……”

    得不到回答她也不急，但是却感受到对方存在的信息，而且她坚信，那人一定听得见，“一直在跟踪那个警察的也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