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迷夕阳红上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小强 本章:正文 情迷夕阳红上

    一个春末夏初的午后,我骑着折迭式自行车从大卖场到住家楼下的大门外后,将吊挂在自行车把手上的小购物袋放在地上,再将自行车折迭起来后,然后拿着挂在皮带环的钥匙圈的钥匙,打开大厦楼梯间的大门。

    两手分别提着自行车和购物袋,沿着狭窄的楼梯间爬到二楼住家门外,放下自行车后,拿着挂在皮带环钥匙圈的钥匙,准备打开住家大门时,恰巧听见两个女人从楼上走下来的谈话声。

    打开住家大门后,我弯下腰拿起折迭自行车和小购物袋时,一阵阵澹澹的香水味飘进鼻子,原来从楼上下来的女人,恰好走到了我的身旁。

    “你好!”

    “先生,你好!”

    听到背后两个女人的问好声,我也转身向着从楼上下来的两个女人问好。

    我看到站在身前是两个穿着粉红色套装,面貌看来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这两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女人的身高都比我高约半个头,以她们的身材和脸上肌肤,两个人年轻时,整体上应该算是中上的女人了。

    “你好,敝姓“汪”,前两天才搬来,住在四楼。

    先生,你也是这裡的住户吗?”

    站在左侧身材稍高一些,鹅蛋型的脸、弯而细的眉毛下,一双如刚醒般朦胧的眼神,头髮在后颈上盘成圆髻,皮肤白皙,看起来有些古典的女人,微笑地看着我。

    “是的,我住这裡已经快三年了。我叫“林思仁”,两位大姊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或叫我“阿仁”,欢迎两位搬来当邻居。

    ”

    我也满脸笑容的应着。

    “林先生,你好!我姓“洪”,我不住这裡,嘻嘻!我是汪姐的同事;因为汪姐刚搬家,所以特地来参观她的新家的。

    嘻嘻嘻!”

    右边的女人,从面貌看起来,年纪好像比“汪姐”

    稍稍大一些,身材也比“汪姐”

    丰腴一些,头髮长及耳际,嘴唇左上方靠近鼻子处有颗小黑痣,说话时似乎很喜欢笑,而且笑的时候,嘴角上的小黑痣让我感觉有种特别娇媚的风韵,因为她的笑容才会让我觉得她的年龄应该没有“汪姐”

    大。

    “林先生,你住在这裡已经三年了?那太好了!冒昧的请问你父母在家吗?

    因为我刚搬来才两天,对这裡的一切不熟悉,希望能向你爸妈请教一些事情。

    ”

    气质娴雅的汪姐向我嫣然微笑着。

    “抱歉,这公寓只有我一个人住而已,妳是有什么事情想了解或?”

    看到汪姐脸上露出歉意般的羞涩,感觉她应该是一个很传统、温婉的女人。

    “林先生,我们站在这裡说话,会影响别人上下楼,是否能让我们进到你家再谈呢?”

    汪姐脸上腼腆的露出羞赧的笑容。

    “是呀,是呀,小林先生,这楼梯间太狭窄了,被我们三个人都挤满了;而且在这裡谈话也不方便,嘻嘻嘻!小林先生,不如进到你家裡再谈,顺便也让我们看看你家的格局是不是和汪姐的家一样,好吗?嘻嘻嘻!”

    伴着说话中的笑声,洪小姐满脸笑容的看着我。

    洪小姐脸上的小黑痣好像妖魅般,随着她的笑容,好像挑动了我的心弦,我有些失神而痴呆般看着小黑痣说:“喔,喔。好呀好呀!欢迎参观,只是家裡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有些凌乱,怕”

    “没关係啦,年轻男孩子住的地方差不多都,嘻嘻嘻!而且我们只是参观房子的格局而已,”

    走进家裡后,我将折迭式自行车和购物袋靠放在大门后客厅的牆壁边,洪小姐和“汪姐”

    也随后走进来。

    “哇!你家的客厅好像比汪姐的家大!咦你的家整理的很不错,一点也不杂乱呀!嘻嘻嘻!喔,谢谢你!”

    两个人坐在我客厅上的沙发上,我从开饮机接了两杯温开水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洪小姐又笑着脸对我说。

    汪姐梦幻般的眼神看着我,用娴雅般笑脸问我:“谢谢你,林先生,请问你,我搬来这裡已经两天了,除了今天恰巧碰见你家,和看见一楼两户住家有人出入之外,感觉我住的四楼另外一户和三楼两户房子的大门都还是锁着,不知道你瞭解这栋公寓大楼裡都住着哪几家吗?”

    “哦,哦,汪汪,抱歉,因为我很少和陌生人谈话,所以不知道怎么称呼妳,”

    我好像被汪姐的眼神带进梦幻后,又突然的惊醒,我两颊如发烧般。

    “林小,我猜你是个还在读书的学生吧?看你窘态的表情,好可爱呦!嘻嘻嘻!别害羞呀!你可以和我一样称呼她“汪姐”,当然你也要叫我“洪姐”

    喔!嘻嘻嘻!”

    洪姐看到我不知所措的样子,笑着对着我说,这次不仅仅她的小黑痣在引诱我,甚至她的眼神也娇媚地飘进我的心坎裡。

    “洪姐,这次妳猜错了,我已经快26岁了,从大学毕业也都快三年了,。对了,我先答汪姐刚才问的事情吧!”

    “汪姐,据我所瞭解的,这栋四层八户的公寓大楼,一楼那两户住的人家夫妻都是上班族,小孩子也都在上学,但是他们两户的出入并不需经过楼梯间,所以从楼梯间出入的就只有二楼以上的六户住家。”

    “我来住这裡以前,现在是汪姐住家的前一任屋,是一对快退休的老夫妻;半年前那对老夫妻告诉我说,他们退休后要把房子卖掉,搬南部乡下的故乡养老;没多久,他们就搬走了,所以二楼以上只剩下我一户住家。前几天,一楼的小孩告诉我说,有个很漂亮的阿姨搬到楼上住了,原来那个很漂亮的阿姨就是汪姐妳,我很幸运汪姐能来当邻居。”

    汪姐听到楼下的小孩夸她长的很漂亮,显得很高兴,她脸上有些羞红的说:“汪姐我年纪都超过半了,也都升格当“外婆”

    了,哪能叫“漂亮阿姨”

    呢?对了,这栋公寓大楼的空户为什么没有人来买呢?是不是这裡的治安有问题或是?”

    “汪姐,妳应该也知道,这大楼巷子外转角不远的大街上就有一个派出所,所以这裡的治安很好,我住在这裡快三年了,还没有听到这巷子裡的哪栋公寓大楼遭小偷,因为每栋公寓大楼的楼梯间的大门都可以上锁,而我们这条巷子是死巷,小偷来了不容易逃出去,所以不敢来。而且这巷子裡的住户几乎都是生活单纯的上班族家庭,每一家的生活习性又很自律,所以也没有什么不良帮派。”

    “至于这栋公寓大楼还有空户的原因,听说这栋公寓大楼刚完工时,恰巧巷子外大街上也有两栋电梯大厦也快完工了,那两栋电梯大厦不仅仅外观气派、内部装潢美观,而且户数多,每户面积和格局变化多样,又有地下停车场。”

    “而看看我们这栋公寓大楼,外观单调,每一户面积又只是固定的七十多平方米,楼梯间又狭窄,只适某些条件的小家庭。而且刚完工时,大街上的电梯大厦和这些巷子内公寓大楼每平方米的价差并不多,所以一般人都选择大街上的电梯大厦。”

    “林小,听你这么清晰的说明,汪姐就放心了;但汪姐再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三年前你怎么会来住在这裡呢?”

    “汪姐,这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后来爸妈死后,只剩我一个人,所以又重新修改内部格局和装潢。”

    听见个性保守的汪姐,似乎对我仍有些疑虑的想了解我,所以也也只好说出一些些能满足她疑虑的信息。

    “小,原来你家是你又重新修改和装潢过的,难怪洪姐我进到你家,就觉得你家怎么和汪姐家看起来有气派呢?嘻嘻嘻!那洪姐和汪姐可要用心的参观你家了。汪姐,让我们慢慢的观赏小对装潢的品味吧!嘻嘻嘻!”

    坐在汪姐旁听的有些不耐烦的洪姐,从沙发站起来拉着汪姐的手,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她又用娇媚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洪姐拉着汪姐的手,从客厅走向厨房,我只好陪同在她两人的后面;当两个女人看见厨房那套l型欧式不锈钢流理台系统和美式大型冰箱时,洪姐又过头,娇媚的瞥了我一眼说:“嘻嘻嘻!小,没想到你一个小男生,对厨房设施的品味还这么高,这整套的厨房系统可不便宜呀!嘻嘻嘻!”

    “洪姐,刚搬进来,身上还有爸妈留给我的一些钱,所以整个家裡的修改、装潢,都委託一个学室内设计的学长帮我弄好。当时我心裡还觉得那学长对我很照顾,。”

    我把责任都堆给一个虚幻的学长了。

    她们接着走进客房,看见这一间是套房式的房间,又看到牆壁边有些凌乱的堆放着我向厂商进货来当拍的平电脑和3c产品的盒装时,洪姐又过头,眼神有些异样的瞥着我说:“小,看你个子小小的,长的一副清秀的娃娃脸。

    嘻嘻嘻!没想到你可不简单;看这满房间的货品,我说小呀,你到底是做什么行业的,嘻嘻嘻!你该不是开公司的大老闆或是?”

    “洪姐,妳想的太多了,如果我是开公司的大老闆,怎么还窝在这种爸妈留给我的老旧公寓大楼呢?我只是一个在路上拍卖一些低价平电脑和3c产品给大学生,赚点生活费的路拍卖客而已。”

    “因为毕业搬来时,爸妈留给我的钱被我一时煳涂,差点就快花光了,而我大学读的又是没有专长的科系,找不到好工作,恰好一个做拍的学长要出国深造了,他知道我的困境后,就引导我开始做拍,我第一批货还的货款是那学长先垫付的。”

    我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又把一切推给另一个虚幻中的学长。

    “我就说嘛,看你个子小小的,又一脸清秀的娃娃样,如果当大老闆,怎么管人家呢?嘻嘻嘻!洪姐问你,你在路卖东西,平均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呢?”

    “我的本钱不多,每次进货量太少,现在大学生又穷巴巴的,还特别会讨价还价,而且现在景气又不好,所以每个月赚的钱,大概只能勉强让我够生活。不过做拍有个好处,就是时间很自由,又不必和别人直接交谈,刚好满足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交际的个性。”

    最后,她们走进我的卧室后,看到也是套房式的房间中,窗前摆着一张大型办公桌,桌上摆着含雷射印表机的双萤幕整套电脑设备时,洪姐又用很複杂的眼神,诡异的看着我笑着说:“小呀,看你卧室裡还摆着这么豪华的老级专业办公设备,难怪你爸妈留给你的钱,一下子都让你挥霍的快完了,嘻嘻嘻!

    ”

    洪姐满脸惋惜的摇着头。

    而一直默默无语的汪姐,也露出同情般眼神看着我。

    到客厅后,两女人看到牆壁上挂钟已显示着是下午五点,汪姐说着一些因打扰我太久,心裡很抱歉的话,然后又含着有些羞涩的语气问我,能不能将我的手机或是家裡的电话号码给她,她说刚搬来四楼,而且只有她一个女人家住在那么大的一户,也许以后需要麻烦我的地方会很多。

    汪姐也笑嘻嘻的用无赖式的语气跟着要,而且还撒娇般的向我抛了几次媚眼。

    我只好从牆壁上书柜中拿了两张便条纸,写上我的姓名、手机和电话号码递给她们,她们两人从随身的小皮包中拿出名片给我,我看着汪姐名片上印着:xx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业务任汪莉琴。

    而洪姐的名片上印着:xx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业务任洪美珠。

    看着她们离开大门走下楼后,我关上防盗大门后,拿起放在摺迭式自行车旁的小购物袋,走进厨房,将购物袋裡的食材配料放进冰箱,并取出今天想要当晚餐的食材,准备着晚餐。

    我家原本是个平凡、普通农家。

    在我小学时,因为都市发展需要,我家的一块农地被规划成这个城市的住宅,当然也有一些农地被政府徵收了。

    我的爸爸就将我家被规划成住宅的土地,卖了一些土地给建设公司,顺便将政府徵收农地发放的补偿金和卖土地给建设公司的钱,委託建筑公司盖了几栋四层楼的公寓大楼,也就是这整条六米宽巷子中所有的四层楼公寓,包括现在我居住的这栋大楼;建设公司把向我家买的土地,盖成了巷口外的那两栋电梯大厦,爸爸也买下其中一栋电梯大厦的整个一楼,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承租给一家银行当分行。

    虽然我家由平凡、平庸的家庭,变成富有,但是爸妈都是安分、老实的人,所以生活仍然很朴实,只是因为不必再为生活担忧劳累,所以爸妈两人,平时就在自家的果园裡种些果菜自娱,也常常两人相伴出去到各国旅游。

    也许老天总是忌妒善良、幸福的人,就在我大学四年级快毕业的时候,爸妈两人在一次旅游多国途中,因为飞机失事而双双丧生了。

    爸妈发生意外时,两人年纪都还是正当四十多岁的壮年而已。

    我大学读的是电子商务,体格壮健,整个人的身材比例也均匀,因遗传父母的身材,所以我的身高只有米54,但我又长了一脸清秀、讨人喜欢的娃娃脸。

    原本我对毕业后的人生有非常积极的雄心大志,因为父母的意外丧生,给我很大的伤痛和震撼,我的人生观因此改变很大,思想也变的比较倾向颓废义,所以大学毕业后,立即离开和爸妈一直居住在郊的果园祖厝,悄悄地搬到剩馀的这栋而且只卖出三户的二楼公寓裡,只想安静地度过如蜉蝣般人生的每一天。

    为了打发无聊的日子,我渐渐地喜欢上路世界,也为了在无聊的日子中多认识一些虚拟世界中的朋友,所以每当我看到了自己喜欢或感觉有兴趣的电子3c产品,我会直接找生产厂商,用现金一次性订购厂商规定小批发商最低数量;除了供自己把玩和研究之外,全部以接近成本价,在路拍卖掉。

    因为卖出的价位低,服务态度佳,所以每批商品,总是很快就销售一空,而且因为我只是一次性进货,数量又不多,对原来的市场并不会造成伤害;因而拍所得的微薄利润,都足够我每个月的生活费用,甚至有时会让我的存款有些微的增多,虽然金钱对于我已经没多大意义了。

    晚饭过后,我仍如往昔习惯的在客厅边看电视新闻播报,顺便活络筋骨;这时,放在牆壁上书柜的无线数位电话机,很难得的响起来;我先将电视切换成静音后,习惯性的按下电话机座上的录音键后,才拿起话筒说:“你好,我姓林,请问你是?”

    “林小,就知道你是姓林啦,你知道我是谁吗?嘻嘻嘻!”

    “妳是下午和四楼汪姐一起来我家的洪姐。洪姐,妳好!”

    听见电话裡传来洪姐那招牌式的娇笑声,想起下午她嘴角上那颗妖魅般的小黑痣和她瞟着我的娇媚眼神,我的心裡突然一跳,但是我仍然礼貌的向她问好。

    “小,没想到你还真的记得洪姐,洪姐下午听你说起你在路卖东西的事,洪姐我心裡很有兴趣,嘻嘻嘻!所以洪姐想再向你更详细的请教,不知道你欢迎洪姐吗?嘻嘻嘻!”

    听着电话中洪姐用有些娇嗲的声音说话,引起我的注意。

    “不管洪姐什么时候要来,我都欢迎,只是有时候我不在家,怕会让洪姐白跑一趟,所以”

    “小,所以洪姐现在打电话给你呀!不知道你明天早上在家吗?嘻嘻嘻!

    如果明天你方便,洪姐我明天上午大约点左右到达你家,好吗?嘻嘻嘻!”

    “明天早上吗?好呀,我会在家裡恭候大驾!”

    “那洪姐先谢谢你了,对了,洪姐现在找你的事,你可不要告诉楼上的汪姐,否则洪姐我会不好意思的,嘻嘻嘻!拜拜!”

    放下电话后,对于洪姐刚才在电话中,交代我不能让楼上的汪姐知道,自从下午暸解她们从事的职业后,就猜得到她们要我的联络电话的目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每个人为了满足自己生活的需要,总希望能赚更多的钱,这只是生物为求生存的本能;可是有时很多人在已经可以衣食无缺的过一辈子了,却还要用尽一切手段去追求更多的金钱,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贪婪无尽的欲望而已。

    因为父母的遽然去世,三年来我将自己封锁在这老旧的二楼公寓内,对外面世界发生的事物,一直漫不经心而如蝼蚁般的过日子,但今天下午,洪姐那妖魅般的小黑痣和她娇媚的眼神,还有刚才电话中,她那刻意般的娇嗲声,似乎突然间撩动我潜意识中男人兽性的本能,也敲开我内心深处中恶作剧般的邪念,也因为刚才洪姐的电话,突然的触动了我一个龌龊无良的念头:就从今天来访的“洪姐”

    她们两人开始,可以让我研究,究竟她们是个贪婪无尽“为财而死”

    的人类,还是令人怜悯“为食而亡”

    的鸟兽。

    所以看完新闻播报后我关掉电视走进卧室裡,我开始上有关针孔摄影的器材,和成人情趣商品中,能挑起女性潜在性慾的情趣药品。

    就在我刚给“针孔摄影”

    的厂家发完il和订购了几种“女性专用”

    的情趣药品后,室内电话又响起来,我以为洪姐又为了明天来访的事情打来,于是拿起办公桌上的无线数位电话分机话筒说:“你好!”

    “林林先生吗?对不起,这时候又打扰你了,我是刚搬来住在四楼的汪汪大姐,我我麻烦你能上来帮帮我吗?,我现在三楼”

    电话裡传来汪姐结结巴巴,有些羞涩而慌张的声音。

    “好,妳先别慌,我立即就过去!”

    仍然只穿着内衣、短裤的我,放下手裡的电话机,立即快步的走到客厅,打开大门后,我按亮大门前楼梯间的电灯,快步的爬向三楼。

    “林林先生,对不起,麻烦你了”

    借着二楼的楼梯间灯光,朦朦胧胧地看见汪姐靠坐在三楼右边公寓的不锈钢防盗门前,她右手拿着手机,左手不停的搓揉着左脚小腿;他随身的小皮包和两只断了鞋跟的高跟鞋,零散的掉在她身旁的地上。

    “汪姐,妳别这么客气,都是邻居了,妳现在怎么了?哪裡不舒服或,需不需要叫救护车吗?”

    我在她身边蹲下来。

    “谢谢你,不需要叫救护车,我只是不小心扭到脚摔下楼梯而已,可能脚踝扭伤了,一直站不起来,而且楼梯间又黑漆漆的,心裡有些怕所以才想到打电话麻烦你,”

    汪姐边揉着小腿,一手扶着牆壁,挣扎了几次想站起来,最后又跌坐在地上,口中也发出压抑般的呼痛声。

    “洪姐,妳好像扭伤的很严重,也许还有伤到韧带,先让我搀扶妳起来家,再帮妳看看,好吗?”

    “这这样会太麻烦你吧哎那就麻烦你了”

    汪姐又挣扎几次后,最后只好放弃的瘫坐在地上。

    我站起来弯下哟,伸出右手从汪姐的背后把小臂托在她的腋下后,想让她凭靠着我的身体站起来:“汪姐,妳身体要放鬆,慢慢”

    汪姐右手扶着不锈钢防盗门刚站起来时,也许她个性保守、拘谨,不敢太挨靠着我的身体,她拿着小皮包的手顶着不锈钢门,却不小心的打滑了,让她重心不稳,她另一隻放在我背部的手,因紧张心急而勒紧我,令刚抬起腰身的我上身往前倾,我托在她腋下的手也直觉地将她的身体往前拉,结果造成两个人面对面的脸贴在一起汪姐那带着浓郁口红香味的柔软双唇,正紧贴着我说话中的嘴唇,而她那丰满柔软的胸部也紧紧的压在我胸膛;一阵电流般的情慾冲向我的脑裡,年纪正在血气方刚的我,左手就托紧着她的后脑下,将两个人的嘴唇贴的更紧,我的舌头也伸进她的嘴裡挑弄着她的舌头原本因惊吓而愣住的汪姐,似乎突然惊醒般,她开始想挣脱我的亲吻,可是因为只有一隻脚着力,只能无力的扭摆着头,渐渐地她全身逐渐柔软的贴紧着我,而她的双唇也开始应吸吮着我伸进在她嘴裡的舌头不知经过多久,我才急喘着大气如魂般的睁开眼睛来;忽然间,汪姐娇羞的低下头,如蚊声细语般呐呐的说:“林小你先把手伸伸开让让汪姐起来”

    原来不知何时,我和汪姐已变成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躺在楼梯间的地上;我一隻手还在抚摸着她套裙早已上翻的大腿;另一隻手也伸进她早已掀开的上衣内,隔着胸衣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胸部;而且不知何时就变的粗硬的男性器官,隔着薄薄的短裤正贴紧在她裸露的小腹上跳动着。

    我连忙的爬起来,并将汪姐扶坐起来,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向汪姐说:“汪汪姐,对不起,我我也是第一次接吻不,对不起我冒犯了妳对不起”

    “汪姐汪姐知道汪姐不怪你汪姐也不小心”

    汪姐娇羞的低着头,轻若蚊声的摇着头“汪姐,还是让我背妳上楼,好吗?”

    我蹲到汪姐的前面,用讨好般的语调说。

    汪姐抬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的点点头后,又羞的低下头。

    我转身蹲靠在汪姐前说;“汪姐,妳的双手抱紧我的肩膀吧。”

    汪姐的双手环抱好我的脖子后,慢慢地站起来,然后背起了她;汪姐虽然个子比我高半个头,身材看起来也有些肉,但背起来却不会很重,我估计她最多应该5公斤。

    我反手托住着她的大腿,一步步的爬到四楼后,随手按亮大门前楼梯间的电灯后,我要汪姐将大门的钥匙递给我。

    打开大门后,我按开客厅的电灯;只见客厅摆着一套老旧的藤製桌椅和几张摺迭式的木製椅子,客厅的牆角矮桌上有一台旧电视机,旁边还堆放着一些纸箱。

    放下汪姐,让她坐在藤椅后,我看到汪姐还是满脸羞红的低着头。

    “汪姐,我先帮妳看看脚伤的怎么样了,好吗?”

    说完后,我蹲下来捧起她的脚掌,看见穿着裤袜的脚踝已经肿的很高,而且小腿处也有些浮肿;当我的手轻轻地碰到肿涨的脚踝时,汪姐好像痛的嘴裡不断发出“嘶嘶”

    的吸气声。

    “汪姐,妳的脚踝和小腿都肿起来了,我先帮妳冰敷一下,然后贴上消炎贴布,晚上妳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起来再看看,如果还没消肿,就要找医生了。

    可是妳穿着裤袜,所以要先把裤袜剪开才能处理。汪姐,妳现在不能起来走动,妳家的剪刀放哪裡?我去帮妳拿。”

    “剪刀还没剪刀不知道放在哪个纸箱裡,你你先扶汪姐到到卧室床上,让让我自己把裤袜脱下后,再再”

    汪姐带着痛苦又娇羞结结巴巴地说着。

    我站起来弯下腰,撑扶着汪姐站起来,她也许单隻脚已经无力,也许扭伤的脚踝过太疼痛,她一站起来后,身体又无力的趴到我的身上,而且她的嘴唇又擦过我的脸颊而停在我的嘴唇上;再次巧的窘态让汪姐羞赧地将脸埋藏在我的肩膀上,一动也不动的;我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客厅上。

    汪姐身体飘出的浓郁香水味和紧紧贴在胸膛上那两团丰满柔软的乳房,让我下体的男性器官又不由自的发生变化,汪姐似乎有所感觉,下身不安地移动着;为了掩饰窘态,我双手将汪姐横抱着说:“汪姐,还是让我抱着妳走吧!”

    汪姐轻轻地“嗯!”

    了一声,但她的脸仍然藏在我的肩膀上,但为了怕身体下滑,她只能将手圈在我的脖子上。

    抱着汪姐走进她的卧室后,看到卧室裡的牆角摆放着一张有些旧擦痕的木製弹簧床,床上有条摺迭整齐的薄被和几件衣服;床头边紧靠着一座小化妆台,床脚边的牆壁有两座塑胶布的衣柜,还有几个纸箱堆迭在牆边。

    我将汪姐轻轻的放在床上后说:“汪姐,我先出去,好?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nk>司徒形摇!?/div>说完后我就走出卧室,并随手将门关上。

    我站在汪姐卧室门外,看向厨房放着一座中古的组式流理台、一台中型电冰箱和一张靠着牆壁的折迭式方桌,方桌下摆放着两、三张和客厅同样的折迭式木製椅子。

    这时,忽然间,汪姐卧室裡好像有物品摔到地上的声音,接着,我听到汪姐喊叫着:“哎唷!哎!”

    我立即打开卧室门,只见汪姐倒在地上,她身上只穿着一套浅黄色的内衣裤,一隻手上还拿着连在左腿膝盖上没有完全脱掉的裤袜,口中仍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快步的走到汪姐的身旁,弯下腰将她横抱起来后,轻轻放在床上,并将她扶坐在床边后说:“汪姐,妳先别动,我帮妳脱下裤袜。”

    说完后,我蹲在床前,用双手的手指将还挂在膝盖的裤袜撑开,再慢慢地往下脱,当脱到脚踝处的时候,我虽然很小心了,但仍然免不了的会碰触到肿胀的地方,而让汪姐发出疼痛的呻吟声,好不容易终于把裤袜脱下后,我才放鬆的呼出一口气。

    “汪姐,妳不要再乱动了,妳想换哪件衣服呢?我帮妳拿,再帮妳的脚冰敷。”

    我抬起头看着满脸羞红,却用複杂的眼神紧紧注视着我的汪姐说着。

    “林小,谢谢你,床上被子旁有一件浅蓝色的睡衣。”

    汪姐温柔轻声的说,但她的双眼仍然紧紧地看着我,只是眼神也变的说不出的複杂了。

    我从薄被旁拿起那件半透明薄纱睡衣后,愣了一下后就将睡衣递到汪姐前,她接过睡衣后,双眼更温柔地看着我,我慌张的爬下床后,不敢头的说:“汪姐,妳先穿好衣服,我去帮妳准备冰敷。”

    说完,我仓皇般快步离开卧室了。

    我打开厨房的冰箱,冰箱裡的冷藏柜只有寥寥可数的:几颗鸡蛋、两把蔬菜、两颗苹果和半包吐司,还有几瓶冰凉水。

    至于冷冻柜裡只有半盒猪肉片和两瓶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玻璃瓶,还好製冰盒裡还有许多小冰块。

    我在折迭式方桌边找到了两个塑胶袋装着小冰块,又转到浴室,浴室裡虽然只有一个浴缸和丁在牆上的毛巾架、附带镜子的漱洗架和一台双槽洗衣机,但地面的瓷砖却清洗的很洁淨;我在毛巾架上拿了几条毛巾,将两条毛巾包好装着小冰块的塑胶袋后,走卧室。

    卧室裡,汪姐已穿上睡衣斜靠在床边,微微闭着眼睛休息,像古典女人的脸上已没刚才那么疼痛的表情,只是偶而会微微皱一下眉头,反而显示一种澹澹忧愁般的美感;身穿浅蓝色薄纱睡衣在苍白明亮的日光灯照映下,让汪姐的白皙肌肤若隐若现,尤其帮她脱下裤袜时,抚摸着她的肌肤,感觉仍如年轻女人般的滑润细腻,如果不注意到她眼角边那些澹澹的鱼尾纹,让我很难相信她是个已年近半的女人,不过或许因她的年纪仍能让面貌和身材保养的如此好,恰巧正适我正想猎取的对象条件。

    汪姐听到我走近她身边的声音后,睁开双眼仍然用複杂而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拿起毛巾包裹的冰袋轻柔的说:“汪姐,麻烦妳先躺好,我好帮妳冰敷。”

    等汪姐平躺在床上后,我拿着旁边的薄被让她扭伤的腿放在薄被上,然后用另一条毛巾将两包冰袋贴在她扭伤的脚踝处包好后,向汪姐说:“冰敷大约要2-3分钟,妳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家拿几块消炎贴布,马上就上来。”

    当我拿着消炎贴布到汪姐的卧室时,见到她闭着眼睛,好像因太疲倦而睡着了;我仔细的看着她白晰细腻如鹅蛋型的脸、弯弯而柔细的眉毛,小巧挺直的鼻樑,沿着深而长的人中下,搭配着饱满的双唇;虽然脖子肌肉有些鬆弛,但双肩圆润;中年妇女丰满的胸部下的小腹仍然没有太多的赘肉,浅黄色三角裤包裹的饱满坟起下,露出几丝柔细弯卷的体毛,线条柔美的腿部比身体上半部还要修长。

    从她躺在床上的长度估算,汪姐的身高应该在米65左右,这身材比例让她的举止显得更为优雅。

    我一边欣赏汪姐的身材、外貌,一边暗自想着,虽然我对她的背景和过去,完全尚未了解,但是从下午认识到现在,如果她的本性如我所感判断的是那么传统、保守,虽然她的年纪与我去逝的母亲不相上下,但是为了实现我内心中那个邪恶的念头,甚至我变态的想在她的肚子裡种下我的基因种子;只是若以她这样保守的个性,我该如何表现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的为我毫无怨悔的怀上孩子。

    也许汪姐真的太累了,当我将她脚踝边垫的冰敷带解开,换上消炎贴布时,沉睡中的她只在我贴上消炎贴布时,碰触到还粗肿的脚踝时,微微地皱了眉头并如梦呓般的呻吟了两声后,仍然继续沉睡着;我帮她换上消炎贴布后,就静悄悄的离开她的家,离开时还顺手将她家大门反锁着。

    到家后,我继续坐在卧室裡的办公桌上,重启了萤幕,我检查了几个购系统,并覆完客户的订单问题后,检查我私人专用的收信箱,看到情趣用品公司已经确定订单,并显示正在发货中;我也看到“针孔摄影”

    的厂家已经函,除了将产品目录附于附件中,并在信中留下各种联络方式。

    我顺便处裡完一些杂事后,就进去浴室梳洗,然后就上床了。

    在沉睡中听到响个不停的电话声,我有些晕沉的坐起来,围上放在床边的浴巾;自从搬来公寓后,因为一个人独自的生活,所以三年来,我渐渐地喜欢裸睡的习惯了。

    围着浴巾我坐在卧室办公椅子上,看着桌上的电子闹钟显示着早上8点2分,我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机;从电话裡传来洪姐那招牌式的谈话声:“林小,天都这么亮了,还没起床吗?嘻嘻嘻!”

    “洪姐,早上好,洪姐,小只是一个全天都靠拍赚生活费的小小拍客,所以睡的都比较晚起来,这些昨天就向妳报告了,还有,关于洪姐昨天约小的时间,绝对不会忘记的,我都有设定好闹钟。对了,洪姐,妳现在打电话来是?”

    “你这贪睡的懒惰鬼,洪姐才向你开个玩笑而已,妳就像吐苦水般的说一大堆,嘻嘻嘻!洪姐现在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汪姐昨晚摔伤的事情?”

    “喔这件事小知道,昨晚我还拿一些消炎贴布送给汪姐呢?不知道汪姐的脚是否好了吗?”

    “难怪早上汪姐一直夸你呀,你这小懒鬼,用两三片消炎贴片就能收买人心了,嘻嘻嘻!可是你的贴布应该也是你在路买的大路货吧?不然汪姐怎么越来越严重呢?嘻嘻嘻!汪姐的脚就是被你的劣药害的,所以你要负责帮忙把汪姐送去医院治疗。嘻嘻嘻!”

    “洪姐,小送给汪姐的贴布,是教学医院的权威医师专门治疗扭伤用的,医师说,纵使没对症,也会减轻患部疼痛呀;汪姐的脚真的越严重吗?洪姐,妳刚才说汪姐的脚是被劣药害的,是汪姐告诉妳的吗?”

    “小,看你紧张成这样,嘻嘻嘻!刚刚是洪姐跟你开玩笑的,汪姐满口满嘴都是说你多好,汪姐说昨晚要不是你送给她的消炎贴布,她昨晚一定会很狼狈、很麻烦!嘻嘻嘻!其实汪姐心地就是这么善良,像某个小懒鬼只给她两、三片小贴布,她就一直想着如何报答。唉!难怪她一辈子活的那么艰辛”

    第一次听到洪姐谈话中用叹息的语气,而且还是说到汪姐的心情,看来汪姐真的是一个“有内容”

    的女人“洪姐,妳说汪姐活的很艰辛,汪姐到底是什么原因?昨晚我拿消炎贴布进到汪姐家,看见汪姐家好像很简朴”

    “没想到你这个小懒鬼也那么喜欢听女人的“八卦”,嘻嘻嘻!洪姐我就偏偏不说了;不过,汪姐是个傻瓜的可怜人,和你这个自愿当“冤大头”

    的“败家傻小子”

    当邻居,也算是“绝配”

    了,嘻嘻嘻!”

    “好了好了,洪姐跟你说实话了,汪姐昨晚用了你的贴布后,效果很好,可是她今天为了能多赚几个钱,不好好休息,结果刚刚又在家摔倒了;本来我跟汪姐说我要带她去医院,但是现在我马上就要去签一个客户,所以只好请你这个败家的傻小子代劳了。嘻嘻嘻!不过你放心,洪姐我不会把你当“冤大头”

    来敲竹槓的;你楼上的汪姐还认为你的生活紧巴巴的,还想着要帮助你呢?

    嘻嘻嘻!等一下你送汪姐到医院后,打我名片上的手机,我签完客户,马上带钱去帮你解围,而且汪姐她也有保险补助可以领,所以,你安啦!嘻嘻嘻!拜託啦!拜拜”

    听到汪姐又摔伤了,我匆匆地梳洗后,穿好衣服,并从抽屉裡拿了一些钱放在小背包裡;将家裡各处检视一遍后,我将小背包斜挂在肩下,就离开家门了。

    爬上四楼后,见到汪姐家的大门虚掩着,我推开门走进客厅,却没有看见汪姐,只听到从卧室裡传来汪姐的低微的哭泣和呻吟声;轻轻的打开卧室的门后,我看见汪姐仍然穿着昨晚那件浅蓝色睡衣,背对门侧身而弯曲着身体,躺在床上,似乎用手在脸上拭着眼泪,嘴裡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快步的走到床边,汪姐听见脚步声后,哽咽的说:“美珠,谢谢妳这么快就赶来了,妳不,啊林小,怎怎么是你呢?啊是不是洪姐告诉你?”

    汪姐转着头看见是我,流满泪痕的脸上霎时变成了满脸羞红。

    “洪姐临时要赶去签个客户,等一下会赶去医院找我们,汪姐,我就在楼下,有事怎么不先叫我一声呢?汪姐,妳先告诉我哪裡疼痛?让我帮妳看看伤的怎么样,好吗?”

    “两两脚都肿起来了,痛。”

    当汪姐呐呐的说完后,我立即看到她两隻脚踝都肿大的如昨晚般严重了。

    “汪姐,我先帮妳清洁一下患处和用贴布减轻一些疼痛,然后我再带妳去医院。”

    说完,我离开卧房走到厨房,看到一只平底锅摔在地上,旁边还散落着两片煎烤的焦黄的吐司。

    我从冰箱裡的将所有的小冰块和冰凉水倒入小脸盆,然后端去浴室将毛巾浸在冰凉水后,端着小脸盆到卧室裡,将脸盆放在小化妆台上;我先将她扶起靠着床头牆壁上躺坐着,然后拿着冰冷的湿毛巾,抬起汪姐的腿从膝盖轻轻的向下轻压着擦拭。

    也许心裡感觉有人已经在为她治疗了,也许冰冷的湿毛巾让她的肿痛感比较减轻,汪姐已不再哭泣,只是满脸羞红静静地凝视着我,只有在湿毛巾碰触到扭伤的脚踝处的时候,才低声的呻吟喊痛。

    我将汪姐的擦拭乾淨后,从我的小背包裡拿出消炎贴布,贴在两隻扭伤的脚踝上,然后套上弹性绷套,再将脸盆端到浴室换成清水后到卧室。

    当我拿着拧乾的毛巾,托着汪姐的肩膀,要帮她擦脸时,汪姐彷彿从凝思中清醒,瞬间她的脸羞的更加嫣红,不停的轻轻挣扎摇着头说:“不不汪汪姐自己擦就好了”

    我等汪姐擦完脸,将脸盆放浴室,到卧室后,我向汪姐说:“汪姐,现在我们要到医院给专业医师检查,妳要不要换件衣服?”

    “好你先等,啊我我”

    汪姐看着自己身上若隐若现的薄纱睡衣,而两隻脚又无法行动,羞窘的满脸燥红,呐呐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汪姐,妳现在不方便动,我帮妳拿吧,妳想穿哪一件?”

    “麻烦你你你帮汪姐汪姐去那座塑胶衣橱拿件洋装给汪姐就可以”

    洪姐衣柜裡的衣服因为没几件,分类折迭的非常整齐,我稍稍翻了一下后,拿了一件浅黄色的洋装放在汪姐身边床上,然后将她扶起坐在床边,我向汪姐说,衣服换好告诉我一声,就离开卧室,并将卧室的门轻轻关上。

    几分钟后听到卧室裡汪姐传出:“林小,请进来吧!”

    “汪姐这模样出门很难看,让汪姐稍微化妆一下,好吗?而且汪姐汪姐有些话想想告诉你”

    穿着浅黄色洋装的汪姐坐在床边,等我走到她面前时,满脸酡红看着我欲语还休的说。

    “好呀,我先抱汪姐到化粧台,妳边化妆边说,好吗?”

    说完,我两手就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化妆台前的椅子上,然后站在她身后。

    汪姐坐在化妆台椅子上,双手放在化妆台上,看着化妆镜裡的我一直看着她,脸上变的更加羞红的低下头,两隻手的手指相互交缠不停地搓揉着,双唇动了几次,似乎难以启齿般,然后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才又看着镜中的我说:“林林小,汪汪姐我虽然搬来已经两、三天了,但直到昨天下午才恰巧的认识你,也幸好昨天能认识你,虽然虽然认识你才没多久时间,但觉得也多多少少知道你的背景和一些情况,原本,汪姐以为你是是是一个溷溷沌沌生活、不谙世事的年轻人,但经过昨”

    汪姐似乎想起什么,满脸又变的羞红的低下头。

    “唉没想到唉没想到昨晚汪姐我发生意外后昨晚你帮你照顾汪姐的一切情形,让汪姐更瞭解你是一个温柔、善良又细心的男人男孩子,早上汪姐醒来后就一直想你想想起你昨晚照顾汪姐的事,汪姐原来打算在脚伤治疗好了,再找个时间想你道谢,唉没想到没想到早上你洪姐又找你,小,虽然汪姐和你的年纪差很大,但一想到要被你这样抱着抱上抱下,心心裡很很,心裡很很尴尬,”

    汪姐脸上红的都快挤出水了,她刚一抬眼,但似乎受不了镜中的我一直注视着她,低着头胸部不停急促起伏。

    隔了一会儿,汪姐才又低着头说:“林小,汪姐年龄也许比你去世的母亲大,汪姐两个女儿的年纪也都比你大了,我们又有缘能住在同一栋大楼当邻居,而且而且从昨晚到现在,你一直热热心的照顾我,所以,假如你不嫌弃,汪汪姐希望能成为你的乾妈,这样这样好吗?”

    汪姐说完,抬头看见镜中的我仍一直看着她时,又急忙低下头。

    为了彻底掳获汪姐的心,为了实现我内心那邪恶的念头,我两隻手紧紧握着汪姐的双肩,汪姐惊吓的抬起头,双眼惶恐的看着我,她的双肩微微地挣扎着,我用激动的声音,眼睛注视着镜中的她:“汪姐,这辈子我最大的容忍度只能叫妳汪姐,叫妳汪姐是因妳年纪只比我大一些。妳知道吗?昨晚是我长大成人后,第一次接吻。妳知道吗?从三年前我父母去世后,我就一直孤独的住在这裡。妳知道吗?昨天下午看到妳,知道妳是新搬来的人,我就感觉是老天派妳来陪伴我的;汪姐,我只记得妳刚才说的有缘才能搬来住在一起,所以,我才不管妳说的什么年龄的差距,我只知道昨晚我们的亲吻是一种天意。”

    我看到镜子裡汪姐的神情逐渐鬆懈,而且不再挣扎了。

    “汪姐,妳知道吗?昨晚我一直担心妳,本来想留下来照顾妳,但又怕让妳吓到。但妳知道吗?昨晚离开妳家下楼后,就一直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找人在整个楼梯间装照明设备,害妳昨晚扭伤了脚,所以昨晚到家我就上找厂商了。汪姐,妳知道吗?早上洪姐告诉我妳又受伤的事情,妳知道我心裡有多急、多痛吗?妳看,为了妳我把家裡的钱都带出来,我想只要能让妳马上医好,花多少钱都没关係”

    我边说边把小背包裡的钱拿出来抛到化妆台上,汪姐眼神複杂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她的胸部又急促地起伏着。

    “汪姐,本来这些事我都只敢放在心裡,就是连偷偷喜欢妳,我也不会说出来,可是妳却偏偏要当我的乾妈,我听着心裡就着急;汪姐,假如妳不喜欢看见我,妳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等妳脚伤好了就搬出去,搬到妳看不到的地方,但是我就不要妳当我的乾妈。”

    说完后,我稍稍鬆开握住她肩膀上的手,眼睛仍然注视着镜中的她。

    低着头的汪姐将手伸到双眼来的擦拭着,一会儿她抬起头,我发觉她的眼睛裡有泪光;她看到镜中的我仍然一直看着她,她的脸又渐渐地羞红而又低下头,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久,汪姐突然的伸手拿起我抛在化妆台上的钱,她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泪痕,却眼带笑意看着镜中的我,轻声温柔的说:“汪姐的脚伤又不是多严重,只是脚扭伤,哪裡要花这么多钱呢?你这傻瓜,万一真把你这些都钱花光了,你以后怎么生活,快把钱收起来,你先出去,等汪姐化完妆再叫你。”

    她将拿着钱的手往后递到我的身前。

    “汪汪汪姐,那我还可以叫妳汪姐吗?”

    我收起钱,向她露出痴痴般的眼神。

    “还“汪,汪”

    的,汪姐又不是小狗。

    看你只会傻笑,都叫汪姐了,还要问;女人要化妆了,都已经大男人了也这么爱看,要看以后有机会再叫你看个够,先快出去等啦!”

    汪姐从镜子裡娇媚的瞟了我眼。

    当汪姐再次叫我时,我进入卧室,快接近汪姐的身后,就闻到澹澹的香水味,我看见化妆镜中的汪姐,弯弯而细柔的眉毛下,双眼直视着镜中的我的眼神,我夸张的吸了一口气说:“汪姐,妳身上闻起来很香喔。”

    汪姐脸上又浮上晕红,露出羞赧的笑容啐说:“傻瓜,那是香水味,男人就会口花花的哄女人高兴。好了,汪姐准备好了,又要麻烦你了。”

    她说完,不知又想起什么,又低下头后吃吃的笑着。

    我先两手将汪姐横抱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然后我在她面前半蹲的将她背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大腿,离开她的家,一步步的走下楼。

    背着汪姐快到达一楼时,她听见我肚子裡发出飢饿的“咕噜”

    声时,似乎内疚的问着:“小,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餐?”

    “我还年轻,饿个一两次没关係,而且现在都快点了,等中午再一併吃就可以了,汪姐不是也没吃早餐吗?还有汪姐怎么连煎烤个吐司也那么不小心呢?”

    汪姐似乎想到什么,她原来分别扶放在我双肩的手,突然移到的我左臂恨恨地掐了一下后,却又不停的轻轻地揉抚着她掐过的地方:“小,会痛吗?对不起,是汪姐自己不该迁怪你”

    “汪姐,怪我什么?难道汪姐烤吐司的时候,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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