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白嫩的身子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儿般剧烈扭动,灭顶的酸胀快意灼烧到了她的四肢,她泪眼迷蒙攀紧眼前的余庆,嘤嘤哭求道,“夫君......夫君救我......呜啊......不要操了......啊......秀儿要坏了......余祥......穴儿要坏了......呀啊......”
“知道我是谁?你嘴里这声‘夫君’我可受得起?”黑夜里余庆的声音显得格外清冷,若不是他明显沉浊的喘息声,都要让人怀疑刚才把她玩的哭不出声的人不是他了。
余庆坐了起来,任秀儿扒住手臂倒也没有要甩脱的意思。
怯意顿生,秀儿又想要躲避了。可余祥还在快速的操击她的骚穴,那灭顶洗髓的快意已不是她能凭意志抵抗的了,她的脸色红白交错,哪怕死命屏住呼吸也会在男人的猛操下破声呻吟。
她不能躲!秀儿心头一酸,纵使猜测他不喜,可刚才他不还是吻了自己吗?若他真的厌弃她,便让他直接厌弃到底吧,反正已到了此种境地,她还有什么可失去或怕失去的呢?
臊意与胆怯被决绝的念头强自压过,满溢的泪珠溅落,之前不敢抓攀太紧的小手此时使上了不小的力气,她借由余祥狠操的力气扑进余庆怀里,哭吟的嗓音又凄又怨,“你、你是秀儿的夫君......呜恩恩......啊......余二哥......呜呜......不要讨厌我......呜啊.......”
夜晚的月明盖住了太多人的心绪,包括秀儿,也包括余庆、余祥。
猛然间,被快感侵袭的秀儿突然感到自己飘了起来,紧随在后的是余祥一声来不及思索的低骂,以及她迷蒙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团黑影并朝她压了上来。
后背挨着被褥,她瞠大了眼睛看见自己的一条腿被人抬高,白嫩的脚丫被月光镀上隐约的光影,等她再聚神,明明失了肉根酸意却丝毫未退的靡穴口猛地被一粗物擦着花肉抵住。余庆架高女人的一条腿扛到肩上,胯间那根非常人可比的巨物怼上秀儿湿软的嫩口便狠狠地刺入进去,充分润泽也经过长时开拓的蜜穴嫩的无可比拟,紧缩的软肉没有放过那巨兽的任何部位,强劲的吸附力让被夹裹住的男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呀啊啊......”厉声的淫叫似破了空,秀儿的后腰挺起,本就高潮未停的花径挛缩不止。
失了娇娘的余祥杵着那根未及泄出的硬棒愣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他看着被自己二哥压在身下刚一被入就尖叫出声的秀儿,哆嗦着念到,“二哥,你好过分。”好歹等他把这发射出啊。
余庆插入秀儿那销魂穴后并没急着操动,他偏过头在她的小腿上用力的吮咬起来,好像不这样做便不能发泄出他心中狂暴的邪欲,直到那白嫩的肌肤上被他吸咬出点点红痕与齿印,他才回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去把灯点着,我不喜欢看不清人。”
他二哥不是人!
余祥是憋屈的撇嘴欲哭无泪,这世间哪有这么欺负弟弟的哥哥?自己不就是舍不得秀儿姐姐吗?他二哥有能耐,有能耐就坚持装睡啊?好吃的都给他抢了,反过来还说是他这弟弟愿意让的,简直欺人太甚!
“呜啊......”秀儿不停颤抖,余庆那根只是塞在她的小穴里不动就已经压迫感十足十了,身体的惧意再次升起,她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泪珠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余庆已不是初次尝欢,鼓胀的大龟头被那层层迭迭的嫩肉挤压着,媚肉阵阵收缩,让他埋进穴里的茎身如被无数张小嘴儿吸吮舔舐,难言的酥麻直击腰椎。
余祥不甘不愿,但仍听话的下地点了几盏烛,交错的光线驱散了暗沉,也把僵持在炕上不动的男女照了个清清楚楚。
秀儿还在抽咽,光亮照亮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勾得余庆喉结微微滑动。
连媚肉的褶皱都被撑开的蜜所不断抽缩着,纵使男人静止不动,被刺激到的媚肉仍大量分泌出骚水,之前被狠操的穴芯跟小子宫同时发了痒,春情荡漾的眸子落入男人狭长的凤眼中,她被看的身体霎时绷紧。
“姐姐。”余祥的脑袋突然也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内,他眼中满是未得发泄的欲火,不等她出声便低头迅速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刚刚差一点就再射满姐姐的小子宫,结果二哥把你抢了,好姐姐要怎么补偿我?”
她正不知如何应他,一直保持沉默不动的余庆却突然开始撞击,那如狂风暴雨般的炽人速度,转瞬就将女人的娇俏脸蛋操干得通红一片。饥渴一时的骚穴被狰狞的巨刃操得酸软不堪,蜜水乱溅,秀儿仰起脖颈,不停的哭绞颤抖,两团软乳也被来顶得飞快摇颤。
“啊呜呜......夫君轻些......啊啊呀......不要......呜呜......要被操坏了......”顷刻便被撞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双手胡乱抓攀着,细碎的哭吟错乱无序。
余祥不甘,摸过秀儿的小手摸到自己胯间硬涨的肉根上,操控着她不停上下撸动。
本就被操红了的花唇在余庆的狠操下彻底红肿起来,两片蚌肉被巨棒操得不断翻飞,薄至透明的蜜穴搂费力地吞咽着,过剩的淫水随着男人强势的插入不断被挤出,噗嗤噗嗤的深操狠撞声靡耳催情。
难以承受的快感越来越激烈,秀儿全身僵直,在余庆猛烈的操弄中泪流不止,“夫君......啊啊......呜呜不要......不要一直操那里......啊呀......太深了......啊......”
“姐姐被二哥操了原来是这般模样,”余祥低头吮住她的小嘴儿,勾出她的小舌头细细的舔,“娘子好美,勾得我都想跟二哥一起操进你那骚穴里了。”
“呜......不要......啊啊......已经、已经不能再入了......呜呜......夫君......”
狰狞可怖的巨兽每次撞入都会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个鼓包,余庆用滚热的大掌按住那一处,粗硬的凶根狠狠的向上一顶,“这穴儿浅成这样,再调教下两根该能入得。”
“不......不要......呜呜......”秀儿怕的死命摇头,迷离的媚眼被激烈的快感逼出了泪珠,“夫君不要......秀儿听话......啊啊......不要两根......会坏的......呜呜......”
余祥粗喘着舔舔唇,“姐姐难道不想要我吗?”
秀儿混乱的无法再言,被余庆猛操的小穴越来越紧,快感翻腾,将要高潮的灭顶酸痒再次从骚穴深处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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