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响起, 我所有注意力都在那该死的手机上,并没有留意他忽然毫无征兆,火热的吻猛烈滑落,停在我根本无法克制抵挡的地 方。
我咬紧嘴唇仍声嘶力竭喊了出来,伴随这样的喊声,乔苍按下接通,那边传来黄毛声音,他喊了声苍哥,乔苍 含糊不清说了一个字,等。
我知道黄毛在那边听到这边的一切,包括我的呐喊和我的呼吸,他都一清二楚,可我顾不得那么多,我快要死 了,快要疯了,乔苍就是我的天敌,是我的罂粟,是我的炸弹,我面红耳赤抓紧他肩膀,甚至想要更多,想要一 直不停歇,想要长久停在这一刻,这样的醉生梦死,这样的春花秋月,哪里是我抗拒得了。
在黄毛等不及的一声苍哥里,我被夺去了半条命。不断的颤栗中乔苍无声攀附上我胸口,漆黑深邃的眼眸落在我 狰狞发了疯的脸孔,昏黄的灯火,是我和窗纱重叠的影子,情欲如潮水令我无比娇媚。他很喜欢看我这副模样,容 深告诉我,男人用舌头让自己的女人快乐,看她欲仙欲死,是最爽的视觉快感。
他那根潮湿的手指在我唇上点了点,“都没有为我准备一杯水,原来是让我喝这个◊”
我还没有从余韵中平息,他这句话令我感觉到再度来势汹汹的快感,我腿攀上他的腰,刚要开口,黄毛大声说 ,“苍哥,常小姐割腕了,被发现时倒在别墅浴缸内昏迷,正在抢救。”
我和乔苍两日后抵达云南省是入夜十一点,机场晚点了三架航班,全部在同一时辰降落,整个大厅人山人海,乔 苍握紧我的手,找到人群深处接机的韩北,我们走过去还没站稳,韩北握拳抵住唇,小声说了句有跟踪,随手掐 灭烟蒂掉头就走,乔苍眼神不动声色朝四下看了一圈,带着我朝相反的方向疾步离开,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停在一 扇敞开的窗下。
他摘掉脸上墨镜,凝视柱子后被甩掉很远的髙个子男人,我惊讶发现不只是一个,是一群,穿同样的黑色T恤 ,深蓝色稠裤,戴着遮盖半张脸的鸭舌帽,他们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而是跟丢目标后非常冷静在原地搜寻着, 找不到便集合离开,毫不恋战,来无影去无踪。
这才是真正的髙手,脚底下有套路,把人逼入死角,插翅都难逃,不过乔苍的反侦察能力连顶级公安专家都发 怵,碰上他也是班门弄斧了,要不是带着我受了累赘,这伙人几个回合都斗不过,就要跟丢他。
如此惊险的追剿,在幕僚眼皮底下金蝉脱壳,我不由得长长呼出一口气,“他们是条子的人?”
乔苍说不是。
“毒贩?”
他淡淡嗯。
以乔苍金三角中国区老大的地位,来这里也会压别人一头,可这些毒贩不归他管,深更半夜倾巢出动显然来者 不善,乔苍身边没跟着马仔,又刚下飞机,还没有进入贩毒边境,是他们摸黑偷袭的好时机,各大帮派的黑吃黑一 向这么玩。
“你来之前,这边放风了吗。”
他眯了眯眼睛,“没有。”
难怪他这么谨慎,他悄无声息就为防止有人埋伏暗算,还是被泄露出去,那势必有内幕,还有大动作。
乔苍将墨镜扔在垃圾捅的水台上,我和他穿梭过来时的人群,走出机场与韩北汇合。
他看到我们出来,第一句话就是,“苍哥,广东出奸细了,不止一个,您的一举一动,都和金三角这边通了气
我脑海立刻闪过的念头是常秉尧的人,除了他,广东黑道上敢和乔苍杠的真没第二个。
“刚才那伙是中国区的毒贩吗。”
韩北拉开车门将我们送上车,他坐在副驾驶吩咐司机走远路,过特警排查的关卡时别闪灯,他来应付。
他转头对我说,“不是咱国的,要是的话我直接就解决了,关键拿不准谁的人。金三角以中緬泰为主,柬埔寨 、老挝、新加坡和马来西亚都有毒贩子,而且很多,赵龙死了,老K去年元气大伤,缅甸那边还失了一条贩毒链, 其他组织都在蠢蠢欲动。如果把老K拿下了,缅甸的位置空缺,补上去的很可能是别国,到时金三角格局会大洗牌, 条子趁乱而入,都要受牵连。”
他说完看向乔苍,“云南缉毒总队五天前伏击马来西亚和老挝联合进境的八百斤罂粟粉,东西截了一半,剩下 的在山头烧了,死了两个中队长,还有一个副局。是马来西亚老大红桃A千的。他这几个月很猛,快要直逼老K了。
乔苍始终一言不发,靠在椅背上沉默,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