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尖不安分戳了戳他敏感的肚脐,“清蒸红烧任君挑选。”
他闷笑出来,“我喜欢裸体盛,何小姐吃过吗。”
“那就在我身上洒牛奶,乔先生尝尝世间最甜的裸体盛滋味如何,保你以后再也不想出去吃。”
我衣衫半推,哏泛秋波,这一番极其诱惑色情的挑逗,他整个人都有些燥热,扯掉领带舔了舔唇,在他将要拥 抱我进屋时,前面紧挨木梯的一扇门晃动起来,阿琴打了个哈欠,嘟囔着何小姐,迷迷糊糊朝这边走来。
阿琴是我的心腹,她也知道我与乔苍有私情,不过我还是不能明目张胆让她看到,我将乔苍往身后一推,主动 迎过去,阿琴张大的嘴巴忘了收拢,蹙眉望着一闪而过的黑影,“有人来吗?”
我说没有,一只浑身是毛的老鹰。
她将信将疑,仍叮着不放,我问她有事吗。
她这才想起正题,“我去厨房送碗筷,碰上了五太太身边侍奉的桃碧,她让我转告您,明天傍晚前去探望老爷 ,他已经酲了 ◊”
她说完转身回屋,我等她落了锁,彻底髙枕无优才回头寻找乔苍,几句话的功夫他已经消失在冗长的回廊上,我 朝房檐上看了看,仍旧没有他踪迹,连半块砖瓦都不曽触动。
他的敏捷身手来无影去无踪也很正常,我推开门进入房间,拧亮了一盏挂在墙壁上的橘灯,一条炙热手臂将我拦 腰抱住,直接扛在了肩头,我尖叫惊呼,声音还不曽溢出,他便仰起头封住了我的唇。
他长舌抵住我喉咙,在我口腔内放肆纠缠扫荡,我原本倒置就很难呼吸,这下更被他吸取光了所有氧气,我脚 趾僵硬佝偻着,呜咽哀求他,他察觉到我快要撑不住,才结束了这个髙难度的拥吻。
刚才是我令他燥热难耐,这一次换成了他教训我,他放过了我的唇,瞄准了我耳朵,滚烫的气息喷入耳蜗, 将我撩拨得酥酥痒痒,他好笑间,“谁浑身是毛。”
我抓着他坚硬漆黑的头发,大口喘息着,“唬阿琴的,不然她不信,那丫头之前明珠暗投了,她其实才是府里 最精明的。”
“不,人心在最慌乱时,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才是最真实的◊”
我扑哧笑,按住他落在我翘臀上的手,“那乔先生自己想要说自己浑身是毛,我还能不乐意吗。”
他牙齿咬住我耳垂,“我只有一个地方有,很多,你可以玩一整晚。”
情话傕人欲望,总能在关键时刻点起一把热烈的火,我忘乎所以撕扯他的衣服,皮带,手都在颤抖,他也在剥 我的红裙,我们胡乱吻着,脸颊到喉咙又返回唇上,从门口到里面卧室,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倒在床上一刻,两副 身体一丝不挂。
小别胜新婚,乔苍的小别可以令女人死在床上。我指甲嵌入他后背,断断续续说,“他卧床不起了。”
乔苍分开我双腿一贯到底,我搂住他脖子,媚眼如丝凝望他,“你们男人呀,毀就毀在贪色。你永远不知道, 女人美丽皮囊下,藏着的是忍心还是歹心◊”
他咬牙狠冲,“怎样算计的。”
我白皙的贝齿轻咬红唇,魅惑眨眼,“乔先生在常府安插了这么多眼线,都没有看出源头吗。”
他笑说别人能,你这个千年狐狸精,他们对付的道行还浅。
我咯咯娇笑,“对付我千什么,这样危险的事,我哪能亲自做,秘密在唐尤拉身上。”
他挺动的腰身一滞,眯眼看我,我妖娆面容愈发璀燦,“我进府不多久送了唐尤拉一条缀满红宝石的顶链,最 硕大的那一颗浸泡了几个月的砒霜,还藏了粉末,常老只要宠幸姨太,便会点印度傕情香,点一整晚,香料成分含 有大麻,砒霜遇热挥发,粘在唐尤拉的胸口,他鼻子吸,舌头舔,不倒下才怪。”
我纯情无害的脸孔,讲述着最狠毒的计谋,他怔了几秒钟,“她会怎样。”
我用力扭摆臀部,故意将他纳入得更深,“她也活不了,伤人伤己。只不过她年轻体魄好,还能撑一年半载, 如果肯花大价钱续命,活十几年也有可能。”
我歪头打量他的表情,“心疼了?我也没法子,常老防备很重,下药行不通,他闻了那么久的香,有异味也会有 知觉,我别无他法。唐尤拉不做,就要我亲自做,可我知道,乔先生更舍不得牺牲我。”
乔苍冷峻刚毅的面孔,在柔和的烛火下,散发出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