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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太和唐尤拉闷头吃菜,对常老宠爱我视若无睹,也不搁在心上,我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出,反握住他手指 ,“我是不是又让您为难了 ◊”
他说没有,这些女人依靠我,她们只敢耍性子,不敢闹出天去。
“二姨太和三姨太,一定很恨我,很不容我。我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老爷,不如我…”
常老手指按住我的唇有我为你撑腰,谁也不能欺负你◊这样的话以后都不要再说,我会很不髙兴◊” 我咧开嘴笑,笑得春光明媚,他夹了一枚海棠果喂我,我大口吃掉,娇滴滴挽住他手臂,告诉他很甜。
他自己又尝了一颗,在我耳畔小声说,“没有你甜。”
我羞红了面颊,将脸埋在他胸口,骂了声没正经,他被挠得心痒痒,揽住我肩膀哈哈大笑。
常老在席上当众撅了二姨太面子,顾忌她有孕不能动气,夜晚留宿在她禅房内哄她,恰好给了我离开寺庙的时 间。
乔苍在珠海有一栋别墅,几年前他还混在常秉尧手下做堂主时,就居住在那里,一直没有变卖,我趁着天黑赶 到,
门口把守的两名保镖伸出手阻截我,语气非常狠厉,“找谁。”
我说找乔苍。
保镖互相对视一眼,“苍哥不在。”
我面无表情指了指旁边停泊的宾利,一言不发,眼神已经了然一切。
他们见我了如执掌,很警惕间我到底是谁。
我从容摘掉墨镜,让他们看清我的脸,其中一个保镖认出了我,立刻低下头,“何小姐,您稍等。”
“不必等,我自己进去找。”
我一把推开他挡在我前面的身体,冲入客厅,并没有看到他人影,整栋楼空空荡荡,连佣人都没有,看得出是 他来珠海办事的临时落脚点,平时不居住。
我放轻脚步走上二楼,在半敞开的门扉后,看到了立于昏黄灯火中的乔苍。
窗帘拉着,遮住了阳光,房间晦暗无比,更像是深夜。
他穿着一件黑色丝绒睡袍,没有系腰带,赤露胸膛和腹部,冷风开得很重,凉意渗透入骨子,禁不住瑟瑟发抖
我在卧房门外脱掉鞋子,赤裸双脚,无声无息靠近他,他背对我,面朝宝蓝色的绒帘,正在和人讲电话,我 没有顾上多听那边是谁,从背后将他环绕住,他身体一僵,侧过脸看清我千娇百媚的脸孔,和包裏在艳红色连衣裙 内丰满玲雄的身体。
我从没有穿过低胸款,我更喜欢遮掩,让男人遐想,极少给得这么直白而赤裸,我此时的明艳如火,热烈夺 目,令他微微怔住。
白皙冰凉的手腕探入他身体,他刚洗过澡,胸口还有些潮湿,我伸出舌头在他被我扯掉睡袍的裸露肩膀和脊背深 吻,舔舐,啃咬,发出细细的呻吟,留下一条晶莹剔透的水痕,他被我挑逗得腹肌紧绷,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苍哥,你怎么了?”
我听到电话那头是常锦舟的声音,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将手滑向了他裆部,握住揉捻着,他隐忍说,“有些伤 风。”
“要不要我去送点药给你◊”
“不用。”乔苍握住我愈发大胆的手,我不依不饶,掂起脚含住他耳朵,用力吮吸,朝耳蜗里舔弄,他禁不 住颤栗,精壮的腹肌猛烈抽搐。
常锦舟默然片刻,“可我就在别墅外,马上到了。我住不惯禅房,想来陪你。”
我舌头一顿,乔苍也愣住,那边挂断后,乔苍转过身,我以为他要把我藏起来,去应付常锦舟,没想到他竟然 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直接扔向了我身后敞开的门扉,门猛地关住,打火机坠地前勾住了锁芯,嘎嘣一声,门被从里 面反锁上。
我惊讶于这一气呵成的动作,接着下一刻天旋地转,他坐在椅子,将我抱住放在他胯间上,我腿间有一丝凉意 ,内裤从他指尖脱落。
他按压我的头,擒住我抹了口红的唇,他狂野热吻的同时问我,“他碰过你吗。”
乔苍一只手撩起我裙摆,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腰,他眼底有些猜忌,目光在我胸口与腿上流连。
浅浅淡淡的痕迹,都是他在小舟里留下的,没有一丁点多出来自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