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家的院子里,最偏的角落里茅厕旁,锁着两个叶家的共奴,分别是原来叶英卓的夫奴宁玉,和他的奴下奴。其实他的奴下奴也是宁家偏房的孩子,名叫宁溪。
原本宁玉和宁溪虽然不算很受龙,但是在叶家的日子过得也算不错,但是美好的日子就被他们自己瞎折腾没了。
自从上次两人私下行苟且之事被妻主发现之后,两人就被贬为共奴。从那天开始,两人就被锁在了这茅厕旁,自此每日每夜他们几乎都会受到各式各样的责罚。
首先不管他们是醒着还是休息都只能跪趴在这儿,脖子上的铁链收的很短,让他们几乎脸贴地。下体肉棒也一直被铁链锁着。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屁眼儿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
若是夏天的时候,他们基本都是全裸着的,晚上会有人来给他们背上披件外袍,若是冬天也不过是给他们披上一件毛毯。
在他们跪着的地方双腿间,有一条浅浅的沟,是给他们排泄使用的,即使是排泄他们也只能跪在原地。每天晚上也会有人拎水帮他们全身冲洗一下,方便他们第二天被继续使用。没错是被使用,对于共奴来说,他们的生活就彻底不是一个人了。
两人的面前也都放着一个狗碗,留给他们进食使用,两人基本吃的都是些残羹剩饭。
某一天,原本和宁玉斗来斗去狗奴突然来“探望”下宁玉,毕竟落井下石的人大有人在。
“呦!这不是原来同傲的侍君宁玉嘛?”调侃的声音这些日子宁玉听得已经够多了。
“啪!”在这周围也没什么特别像样的工具,随手扯一根树枝就可以抽两人了。宁玉的从后背到两条大腿几乎都是新伤加旧伤。
“唔!”宁玉眼里充满了后悔和仇恨,后悔自己做错了事儿,恨这些来落井下石的人。此时的他生不如死。
但是宁家是叶家的家奴,宁家不可能为了他得罪叶家,他也不敢随便求死,毕竟他还要为整个家族着想。不能因为他一人毁了整个宁家。
而且男子背着妻主行苟且之事,这个罪这么罚本来就不算同,要是叶英卓当时把他们两人送到官府,那他们俩的日子可是比现在要难过许多的。
若是现在来责罚他们的是妻主或者正夫,宁玉也不会有恨意,不管妻主怎么动手那都是他该受的。但是他恨的是站在他身后打他的却是以前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啪!”抽打的人只是在泄愤,不按规则,不论技巧,只是不停地在挥着树枝,一下接着一下抽打着,宁玉愣是没有哼唧一声。
一旁的宁溪也没能躲得过去,宁玉身上有的伤痕他是一点都没少。
“咳咳!”兰氏作为正夫,家里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他还是知道的,宁玉的父亲托他帮个忙,他也就是今日无事便来逛逛。
“狗奴给正夫见礼。”那狗奴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合适,看见兰氏的时候自然是有点心虚的。但是一想明明宁玉已经成共奴了,那他抽两下也是无伤大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