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局面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魏承泽 本章:翻转局面

    她洗澡时观察过浴室的墙壁,敲打有回音,这个出租屋是个改造屋子,以前的浴室是个消防逃生通道,墙壁上的瓷砖是松动的,稍微一摁就能打开,外面便是消防楼梯。

    元博往她脸上冲水时就醒了过来,不过一时想到的这个主意,她逃了出来,满头的精液,全身湿透,没有衣服,只能裹着一个浴巾,坐在最顶层的消防通道台阶上。

    楼梯窗户将外面的风景一览无遗,地段位于市中心,她往窗外探去,发现右边就是宋诏所住的高级公寓。

    秦潇的确心动了,她想投靠他,可反而又觉得自己太贱,开始就是为了躲他们才落入陆枫的陷阱里,如果自己这副模样去见他,不出意外就是被狠狠的羞辱一顿。

    即便能得到温饱和干净的衣服,可那又怎样,什么时候变成了她被迫,而不是掌控局面的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在几个男人之间周旋,没想到现在被男人给围着抓。

    不行不行,得像个办法,重新把局面摆正过来,不然自己不会好过的。

    她在楼梯的消防通道坐差不多有三个小时,又重新从浴室的墙壁回去,他们果然已经走了,肯定在满小区的找她。

    秦潇收拾了一下,发现衣服都被撕烂,只能去钱多多的卧室里找看有没有穿的。

    打开衣柜的瞬间,她就惊呆了,各种名牌包和衣服数不胜数,甚至吊牌都还在,全是新的没有穿过,几乎被挤爆了整个衣柜。

    她哪来的这么多钱?光是这一件衣服可就要花费她半年的工资。

    就算是拿信用卡也不可能买这么多。

    秦潇想到从沙发里面掉出来的鳄鱼皮包,卫生间的化妆品,只有一个可能,这种可能的代价是什么?元博为什么这么快的找上她,竟然摸索到了钱多多的家里。

    他们之间不可能有联系。

    秦潇笑的显得格外无力失望,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被人给卖了,还是最好的朋友。

    她拿起一件巴宝莉的风衣套上,用力扯掉吊牌扔在地上,系紧腰带。

    秦潇走回了自己的公寓,脚累的酸麻,床上还是上次走之前的模样,各种精液斑还在上面,一幕幕狼狈的场景她不想回忆,将沾上液体的东西都给扔掉。

    床头里还有个备用机,是上次被司池安给摔坏的那部,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们撇清关系,一条条短信发出去,解除跟司池安和宋诏的主仆关系,将元博陆枫从店里辞退。

    停到林孜阳的信息上,她不知道该发什么,最近好像也没了他的消息,那就不自找没趣,万一挑到他的怒火,自己岂不是又要遭殃。

    奶子好痛,她解开衣服,发现里面的奶水又在流了,压扁着去挤出来,飙溅在刚换好的床单上,秦潇无语的骂了一声操。

    该死的什么药这么变态,害她挤了一个钟头,奶水还是只多不少。

    手机信息都快被炸疯了,秦潇一个不回,宋诏不停的给她打来视频电话,结果被她拉黑。

    得知内衣设计的品牌商还有坐班设计师,秦潇迫不及待的联系对方去公司设计产品,这下她飞到别的城市,总不会有人打扰她工作了。

    殊不知这边的人快找她找的疯了。

    陆枫以为她真凭空失踪,等到他收到他被辞职的短信,才知道她又躲了起来,根本不关心自己被辞职,他只想把人给抓到。

    打电话才发现她的手机还在他的健身房里,只能发短信联系,直到红色的感叹号出来,发现自己被拉黑。

    秦潇唯一没收到的是司池安的短信,发出去之后的几天,他没回一句话,让她感觉心里有点不畅快,说实话,还挺喜欢他做爱中的暴力,又能让她高潮的速度。

    来这边公司坐班的第3天,结交了不少有趣的设计师,有一个还是跟她从同一所大学毕业的前辈,人高成熟话不多,头发略长,在脑后扎着一个小揪揪,右眼上带着一只很有艺术感的古董眼镜。

    秦潇对他的设计作品很感兴趣,不过这人跟谁说话都很温柔,声音很小,必须保持着极度安静,才能听到他口中磁性的语气。

    于是这就造成了每次跟他说话,周围人都不敢打扰,秦潇必须歪头靠近他,才能听清。

    “潇潇,我们要点奶茶你喝吗?”前面工位上的设计师往后靠着问道。

    “我不喝,你们点就好。”

    她急出一头汗水,发现这个细节怎么都改不好,不时烦躁的倒吸冷气,想把自己的长发扎起来,却发现没皮筋。

    “用我的吧。”

    隔壁的男人递过来一个黑色发圈,她道谢接过来。

    穆饶松浅笑,“客气了。”

    秦潇跟他说话压力很大,毕竟她耳朵有点不怎么好使,真怕听不清他哪句话。

    他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撑着她的设计桌低头问,“哪里遇到问题了吗?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耳边过近的距离,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上,秦潇浑身都是热的,指着衣角的这处缝合。

    “我感觉这个线条不是很符合我心意,但是我又想不出来该用哪种线条去缝合。”

    他轻轻嗯了一声,秦潇脑子里立马带了点颜色,怎么这么像娇喘?

    “先不说线条缝合,我觉得,加个白色的铁链腰带怎么样?”

    她眉头轻轻一皱,“可,这是内衣啊。”

    “公司要求的是情趣内衣,况且不觉得铁链,更刺激吗?”

    秦潇想了想,“最后再考虑一下这个建议可以,毕竟链子太过笨重。”

    穆饶松拿过她手里的尺子,“我帮你缝合,用我的办法,四条线交叉,这样的线条看起来不会太过凌乱。”

    她急忙起身让位,“谢谢了。”

    男人很有绅士的拉开凳子扶住,点头,“客气了。”

    可以做你的主人

    他工作起来格外认真,右眼上戴着古董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眼镜上垂下的流苏一晃一晃,修长的手指上缠绕着白线,拿着银色细针一丝不苟的缝合起来,手法又快又顺畅,看的她略有崇拜。

    “好了。”

    比起之前的线条来说,这样的交叉线看起来复杂又简洁,秦潇感激不尽。

    “太谢谢了,穆前辈,我请你喝奶茶吧。”秦潇拿出手机准备点。

    他起身道,“不用了,我不喜欢吃甜的,不如今天中午请我吃顿饭如何?”

    “当然没问题!”

    他们的对话在办公室的同事之间听得一清二楚,大家默不作声的笑笑,继续低头工作。

    秦潇选了一家粤式餐厅,入座后他摘下那只眼睛,对她道,“你来选就好,我不挑食。”

    中午人有点多,餐厅中也有些吵闹,秦潇绷紧神经仔细听他说话,才能听清,点了点头,将菜单拿过来。

    他聚精会神的看着她,手指摩挲着桌子上精致的餐盘,看她抬头问自己。

    “要吃肠粉吗?”

    穆饶松笑笑,“都可以。”

    把秦潇难为住了,不知道他的口味,索性点了很多小份的。

    “潇潇是一直住在淮市那边吗?”

    “嗯,因为要设计这个作品,所以才来这边的。”

    “那也就是说,等这个设计大赛结束就要回去了?”

    秦潇点头微笑,脑袋不由自主的靠前听他说话,“穆前辈的设计作品我看着很好啊,为什么不参加这次的大赛?奖金还很多。”

    “这次的大赛是公司老板挑选的设计师,我们是负责筛选你们这些设计师的人。”

    秦潇挑了挑眉,“那也就是说,我当初也是你筛选过的?”

    他笑的温柔,点头,“是。”

    “据我所知,你是在那边开了一个原创设计服装店,很多你独家创作的衣服,模特图都在网上能看到,我也是偶然点开你设计的旗袍,才看中了你。”

    她惊讶的张了张嘴巴,“没想到这么巧啊,是你看中的我,感谢你给我的这次机会。”

    “不用跟我客气,是你的能力足够,你应该感谢你自己。”

    秦潇笑着眯起了眼睛,“穆前辈谦虚了,这么看来,我还要多请你几顿饭才行。”

    “好啊,晚上我也有空。”

    穆饶松看她笑意略顿,着实有趣。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意思。”

    她啊了一声,身子前倾凑上来,“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穆饶松低头,趴在她耳边沉沉的笑声道,“我说,你很可爱。”

    距离大赛设计截稿日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她的作品差不多已经好了,白色的纱裙内衣绣上一针一线缝合出来的蕾丝,胸部坠着一条条的白色珍珠线,内衣的三点上都加上了这种线条,看起来又纯又欲。

    秦潇想试试穆饶松给她的建议,腰上加上一个铁链,可她并不知道这附近哪有卖铁链的地方。

    打听了周围的同事,他们纷纷将建议指向穆饶松。

    “饶松的所有作品几乎都有链子,他应该知道这些链子在哪里能买。”

    秦潇特意买了杯无糖咖啡给他。

    “穆前辈,你知道铁链哪里有卖的吗?”

    “当然。”他推着眼镜,“不介意的话,下班之后可以来我家,我的仓库很多链子,供你选择。”

    摇了摇桌子上那杯咖啡,“就当是这杯咖啡的报酬。”

    秦潇感激道谢。

    她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去哪都要靠地图,只跟住的酒店和公司之间两点一线,穆饶松开车带她去他家,秦潇安全性很高,路上她也要看地图。

    不过她也没想到,他家住在一个不起眼的老式小区中,还是在六楼,没有电梯。

    爬到一半都让她气喘吁吁,穆饶松显然体力很好,回头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可以的,只是很长时间没爬过这么多楼梯了。”

    “这是我爸妈的房子,他们过世以后,我舍不得卖,就一直住在这里,早知道你体力这么差,就带你去另一个房子了,那边放着我的设计作品,也有很多链子。”

    “没关系的,我还能走的动!”

    终于爬到,秦潇恨不得直接躺在地上休息,额头都是虚汗,白净的小脸累的通红。

    房子里整体被翻修过,相当干净,白色的墙壁瓷砖一尘不染,落地窗全部被打通,光线极好。

    穆饶松打开一个房门,请她进。

    到门口就吃惊的迈不动脚步,谁能想到光线这么好的房子,竟然还有一个这么黑暗压抑的空间,没有窗户,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各种铁链,工具,只有天花板上的一盏白炽灯微微闪烁着光。

    好压抑,她甚至不敢进。

    硬着头皮迈出一步,穆饶松说道,“我很喜欢收集这些铁链,那些工具锤子都是用来改造各种铁链的,你看你喜欢哪个都可以拿走。”

    秦潇蹲下来,手指摸着一个金色的链子,很轻,打造的却极好,也很细,这个做成手链也没问题,比较符合她的设计。

    “喜欢这个吗?”他也在她身边蹲下。

    秦潇转头认真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双眼皮,眼窝凹陷立体,像个混血。

    “我感觉,人不可貌相,你比我想象中的有些变态。”

    他挑起浓眉,表情很酷。

    “不瞒你说,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哈哈,这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话。”

    沉默了片刻,穆饶松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看中你的吗?”

    秦潇奇怪,“难道不是我的设计作品?”

    他摇头,“真正的原因还有一个,我通过网页,翻找到了你六年前的博客,上面有一条内容,是关于找主人的话题。”

    秦潇吓得瞳孔放大,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博客,这么隐私的东西竟然被他给看到。

    穆饶松拿起一旁很粗的黑色铁链,单膝跪地,“不知道……”

    他打开铁链,绕过她的长发,系在了她的脖子后面,冰凉的温度让她全身僵硬,他的手紧紧握着铁链另一头的手环。

    “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做你的主人。”

    新的调教铁链抽打踩脸链子塞进骚逼中挨打

    她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穆饶松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痴迷,认真,抚摸着她脖子上漂亮的铁链。

    “不说话,我可就当你同意了?”

    “不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潇想往后退,他拽着铁链一头的手环,不允许她动,带笑的嘴角看起来有那么些诱惑。

    “穆前辈……我暂时还没有这个需求,别——”

    “有没有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反正,你应该也不缺男人才对,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你好像也并不亏。”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形容现在复杂的心情。

    脖子上的链子突然往前往一拽,她猝不及防的跪了下去,双手撑着地面惊呆了。

    “乖孩子。”

    “不,我还没同意。”

    “嘘。”他的拇指抵上她的双唇,含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真正的调教不需要你同意,开始了,从现在起,称呼我为主人,我们的时间为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后,你就恢复做人的资格。”

    秦潇开始有些渴望,跪在地上看着他站起,刚才还柔笑的状态,此刻脸色便的极为严肃,她内心的冲动来了,甚至下体已经控制不住的摩擦起来,吞咽着口水,紧张又兴奋。

    “你很骚。”他淡然的给了她评价,“是个做奴隶的好料子。”

    “谢谢主人……夸奖。”

    穆饶松满意挑起眉。

    他慢慢收紧自己手腕上的链子,逐渐的,带在她脖子上的铁链也在收紧,越来越紧,勒住脖子上的瘦肉,秦潇窒息难受张大嘴巴,眼泪硬是挤了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好像很痛苦?”他依然没有松开,力气反倒更大,“做奴学不会憋气吗?忘了告诉你,我很喜欢用铁链,今天的调教,你避免不了会受伤,做好准备。”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细小的白色铁链,松开了她的脖子,秦潇慌张的大口大口喘气,男人的脚步往外走,狭窄的房间他释放不开,急忙跟着趴出去。

    墙壁上有陷进去的铁环,他将她拴在墙角,走去玄关换下鞋子,光着脚走来,秦潇听话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他,他突然抬起脚,踩着她的脸猛地往下,碾压在地面上,脑袋磕在瓷砖,发出咚的声响。

    宽大的脚心用力扭动着,往她脸上去踩,五官踩到变形,秦潇脑海中只有一个字,爽。

    这种被侮辱的感觉,让她骚穴冒水,穆饶松扬起手中白色的铁链,往她胸前用力甩打,即便穿着衣服,阵痛的疼痛也毫不减少。

    他只甩了一鞭,让秦潇感觉到意欲未尽,扭动着身子还想来,被踩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堵住鼻子和嘴巴无法呼吸。

    “看起来你好像很爽,想被干吗?”

    “额想。”她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脚心,“求主人,干死我。”

    他将脚拿开,揪住她的长发拉起来,秦潇红着眼重新跪在地上,目光痴恋的抬头看着他,穆饶松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到浴室,关上门后,这里的天花板上坠下来很多铁链,多的让人看了眼花缭乱。

    “脱衣服。”

    秦潇很自觉的解开衬衫纽扣,毫不羞涩,里面穿着保守的白色内衣,也一并脱下,挺直胸背朝他自信的鼓起自己的奶子,又白又圆,他一个手掌几乎还握不住。

    “奶头还挺大的。”他捏住粉嫩的奶头,蹲下来放进嘴里去吸。

    “嗯啊!”

    自从奶水不流了之后,她的奶头就开始变大,乳晕也大了不少,应该是那药的后遗症,现在的奶子变得格外敏感,一碰就发情,更别说吸了,恨不得想要他把整个奶子都吃进嘴里。

    穆饶松认真看着她的表情,伸出舌头在她乳晕上打转,脸色变得越来越骚了,看样子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被插了。

    “裤子也脱。”

    “是主人。”

    牛仔裤很难拽,她坐在地上费尽力气的脱下,顺便也就将内裤带下,敞开大腿,对他露出自己粉嫩的白馒头,手指放在阴唇上摸了两下,掰开阴唇躺在地上,让他可以更仔细观察她的身体。

    勾引着朝他挑起魅惑的笑容,长发自然垂在黑色瓷砖地面。

    “主人,奴隶的骚逼好看吗?”

    “是挺好的。”他用铁链往上狠狠抽了一下,秦潇吓得急忙紧闭双腿。

    “比我看片子中的女人,好的太多了,把腿张开,不是发骚了吗?让我好好给你解解痒。”

    她掉着眼泪,可怜道,“疼主人,不要拿链子抽奴隶的骚逼,骚逼很脆弱。”

    他单膝跪下来,捏住她的下巴问道,“脆弱的骚逼,不就是用来插的吗?连抽都受不了,那我待会儿该怎么插你呢?”

    秦潇不情愿哼咛了一声,慢慢分开双腿,他并拢两根手指往里面戳进去。

    “啊……轻,轻点,主人手指太长了。”

    “装什么骚货,待会儿插有你叫的时候。”

    他的温柔礼貌不复存在,褪下一身的伪装,这副荤话连篇,满身欲望邪念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

    穆饶松抽出手指,将手中的铁链塞进了她的骚逼中,秦潇惊讶的看着他的举动。

    “主人……别,呜不要用铁链插人家,用您的大鸡巴,求求您了。”

    他冷冷的抬眸瞪她,“管好自己的骚嘴,吃鸡巴的东西,就别说拒绝的话。”

    她一副委屈的咬住下唇,“是,奴隶知道了。”

    冰凉的铁链很硬,链子却很松,一米多长的链子全都塞了进去,在外面留了一个小指头的长度,必须靠着她夹紧骚逼,链子才不会滑下来。

    穆饶松让她跪起来爬,从天花板上随手取下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链。

    “我会抽你十下,自己数着,并且带上感谢的话,如果在这十下中,你骚逼里的链子掉出来,那今天的调教就提前结束,夹不紧主人的东西,不是个合格的贱奴。”

    “是主人。”她咬着牙,用力收紧阴道。

    原本以为很简单,毕竟她做爱时没少挨抽,可还是低估了链子的重量,比起那些皮鞭,简直就是小儿科,沉重的铁链有力的往她背上狂甩,只是一下,都要快将她的骨头打碎。

    疼的掉泪,脸色狰狞惨白,秦潇差点趴到地上,双手用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骚逼里面的链子有了滑下来的迹象,她急忙夹紧双腿。

    “一下……感谢主人赏赐。”

    喝尿用尿洗澡在浴缸里交合水灌进肚子里

    铁链声音零碎,划破空气,沉重甩向她的脊背,骨头差点要碎掉。

    “额……两下!谢谢,主人。”

    秦潇疼哭了,链子滑落的越来越多,她开始担心,这样下去根本熬不过十下。

    “主,主人,太疼了。”她把身子放低,在祈求不要抽打。

    穆饶松皱起眉,“怎么,要提前结束吗?”

    “不,不是的,求主人再给奴隶一次机会,链子快掉出来了。”

    他蹲了下来,掐住她下巴,一副苦恼的抚摸着她的双唇,“做奴就要有挨打的准备,连这点重量都承受不了,怎么是个合格的奴?”

    “奴隶可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哦?比如呢?”

    她身子前倾趴下,低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脚趾,缠绕着脚缝舔的干干净净,脚背的青筋很多,柔软舌头滑过皮肤,温暖的口腔吸住了他的脚趾,舔的津津有味。

    “好吃吗?”他问。

    “好吃,主人的东西都好吃。”

    穆饶松抚摸着她的脑袋,眼神带上了温柔,“真的,什么都好吃?”

    “唔真的。”

    “那我们就换个玩,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这么忠诚,我的东西都可以吃下去。”

    她抬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修长的手指抓住她的头发,往厕所里面的浴缸拉去。

    “跪进去。”

    她照做,隐隐已经猜的出他想做什么,果不其然,看到他脱下裤子,鸡巴半硬了起来,好粗,青筋环绕在整个棒身之上,看起来格外狰狞,她恐怕嘴巴张大,连一个龟头也吃不下,想想嘴角都有些疼。

    “准备好了吗?喝尿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才对。”

    秦潇张开嘴伸出舌头,淫荡的挺起奶子,“求主人赏赐。”

    马眼处喷溅出来激烈的尿柱,她急忙张开嘴巴接住,灌进嘴里咕咚几声咽下,丝毫不知廉耻,吞下才认识几天陌生男人的尿液。

    穆饶松不再射进她的嘴里,往她胸前冲刷着,黄色尿液淋遍全身,她咽下嘴里含住的,看向一旁放置的沐浴液,拿过来挤入在手心上全身揉搓,用他的尿洗遍了胸前。

    “呵,真是骚。”

    “唔,奴隶喜欢主人的尿,谢谢主人赏赐。”

    泡沫被冲刷的越来越多,他尿完之后,秦潇跪上前含住他的龟头清理着,想尝尝这么大的鸡巴塞进嘴里是什么感觉,结果塞不到一半,嘴角就裂的阵痛,眼泪也出来了。

    实在是太大,她只能舔个四分之一,深喉更是别想,穆饶松扶着她的脑袋,硬是往里面顶了几分。

    “看来奴性还不少,很难有几个人做到像你一样骚的,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插了吗?”

    “唔,呜呜!”她张大嘴巴点头,眼睛里充满渴望,揉搓着自己满是泡沫的奶子,浑身都散发着尿液的骚味。

    穆饶松拿起蓬莲头往她身上冲刷,这种味道可并不怎么好闻,再将浴缸中放满了水,穿着衣服跨了进去。

    他蹲下来的瞬间,白色的短袖被打湿,黏在皮肤上,还能清楚的看到他腹部上的肌肉,腹肌分外明显,秦潇见过腹肌的男人多了去,但他这种满身肌肉,看起来还不臃肿的男人的确少见,胳膊十分有力。

    明明穿着衣服还不怎么明显,脱下衣服可全是宝藏,这男人在外面装的一脸温柔,私底下鸡巴这么大,欲望强烈变态。

    手指插入进她的阴道,将里面的铁链缓缓拽了出来,秦潇扶住他的肩膀,忍不住娇喘出声,冰凉的链子终于脱离阴道,舒适的眯起了眼睛。

    “嘘小骚货,待会儿可有你叫的时候,还不赶紧把主人的鸡巴放进去吗?”

    “嗯啊,是主人。”

    她握着下面的大东西,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艰难的把龟头塞进里面,不敢完全坐下,只能慢慢的往下塞。

    穆饶松不耐烦的一啧,摁着她的胳膊和肩膀,往上猛地用力顶起臀部,差点让他爽的想射出来,这么紧的地方从未尝试过,夹的他头皮发麻。

    “啊!”

    相对来说,秦潇更难受,阴道被撑到极限的地步,捂着肚子哀嚎起来。

    “主人……奴隶,奴隶肚子要被撑破了,太大了,鸡巴要撑坏肚子了。”

    “怎么,这么大的东西还满足不了你?”

    “呜呜能满足,能满足,太大了,可不可以轻一点。”

    穆饶松咬住她的耳朵,“主人想怎么做,奴隶没资格说话,我说过了,用来吃鸡巴的贱嘴就老老实实的讨好我,懂吗?”

    “懂……奴隶懂了。”

    跟他们做爱都从来没有过这种刺激,从开始的让她适应,慢慢操弄,逐渐加快,浴缸里的水已经漫过脖子了,鸡巴填满骚穴,紧密相连,没有一丝缝隙。

    她被操到开始反胃,满头冷汗,粉嫩的鼻尖逐渐浮出来汗珠,突然有些后悔,干嘛招惹他,太大了,她真的有些吃不消。

    男人突然将鸡巴拔出,一开始她没反应过来,直到又猛地插进来,伴随着浴缸里的水也堵了进来,阴道里灌满了水,撑起肚子,她难受的大叫。

    “好涨,主人,水,水进来了。”

    “嘶,闭嘴!”

    他闭上眼睛,陶醉不已的沉浸在骚逼中裹满水的湿润里,从未有过这么爽的时候,掐着她肥美的臀部,力气极大,把她一上一下的提起操弄起来,为了让水进入的更多,鸡巴拔出去再进来,外面的卵蛋垂的像两颗鸡蛋。

    来来回回乐此不疲,低头看着清澈的水中,她的肚子鼓起像怀孕了一样,顿时一笑。

    “骚货,跟怀孕三个月一样,肚子这么大,还说不爽吗?”

    “啊……啊!怀的是主人的大鸡巴,嗯爽,太爽了,主人,奴隶要被您操死了。”

    她扶着他的肩膀尖叫,眼泪冒了出来,像在强奸她一样的快感,穆饶松兴奋的张开嘴含住她的唇,狂吸着她的舌头,在她嘴中不断搅拌,两人拉扯。

    搂住她的手臂,越缩越紧。

    真想把她用铁链全身绑起来,关在地下室里狠狠干她,干到死,把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子宫里,这样怀孕了,就用孩子威胁着她接着干,一辈子吃着他的精液为生。

    只是想想,他都要迫不及待做出行动了。

    在她嘴中射精喝下铁链玩弄奶子巴掌

    秦潇被操到崩溃,肚子里的水一晃就发出声音,堵住的鸡巴把整个阴道撑得像手臂一样粗。

    到最后她跪在浴缸里扶着墙壁被挨操,高潮后几乎快昏了过去,奄奄一息的要把脑袋往水里栽,穆饶松扇了一巴掌她的屁股,冲刺后,把鸡巴拔出来,快速塞进她的嘴里。

    精液好多,比平常人的都要多两倍,跟喝水一样咕咚咕咚的下咽,还是源源不断的往她嘴里射,她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的精液,差点以为又尿在她嘴里了,哭花了小脸,把精液吃的干干净净。

    穆饶松舒爽的将鸡巴往她嘴里顶了顶。

    “骚奴,操一次可满足不了我。”

    还来?

    秦潇崩溃的哭,“主人饶了奴隶,真的不行了,不行了。”

    他估摸着时间,好像剩下的一个小时也不够了,秦潇肚子里灌了太多的水,小穴一直往外冒着流水,浴缸排空,她涨起来的肚皮犹如怀孕了五个月,整个都圆了起来,手掌拍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呼吸都困难,秦潇喘着气靠在浴缸边缘,捂着肚子艰难的坐起来,试图往下用力去按,把肚子的水排出来更多。

    穆饶松却拦住了她的动作,用沐浴露的瓶盖塞进她的穴口,堵住那些水。

    “呜呜主人,会坏掉的,肚子会坏掉。”

    “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接受调教,这一个小时我也不为难你,给我当个孕妇,老实点。”他拿起地上的铁链,拴在她脖子上。

    秦潇跪在地上,圆滚滚的肚皮和奶子垂下,晃着往前跟着他爬。

    “淫荡的像个母狗。”

    她格外羞耻,肚子真的太大,呼吸也很困难。

    擦干身体,穆饶松让她跪在了床上,他睡的床板很硬,膝盖没跪一会儿就很痛,穆饶松靠在床头,她趴在他的胯下,用铁链玩弄起她的奶子。

    将银色的铁链缠绕在两个奶子上,用力绷紧,奶头变得格外硕大,几乎快要爆炸,勒的整个充血。

    “啊疼……疼!”

    他锋利的眼神瞪着她,秦潇急忙挺直起胸膛,“求主人尽情玩弄。”

    把铁链在她上半身缠绕了一圈,将胳膊绑在身后,链子用锁缩在背后,她只能挺直起腰板,动弹不得,两个奶子勒的久了开始充血,变得涨红起来,圆滚滚的肚子格外凸出。

    他似乎就想看被他打造出来的艺术品,让她跪在他的身边,一个小时,她都保持着一个姿势不能动,铁链的束缚也让她完全动不了,穆饶松很喜欢她这对奶子,不停往上啃咬,奶头被他给吸的又肿又红。

    她身上的伤疤有很多,几乎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伤口是怎么来的,穆饶松在她奶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张大嘴巴,咬住她充血的胸部,秦潇疼的眼泪往下掉,硬是不叫一声。

    “嗯……爽,好爽,谢谢主人。”

    整个奶子都是他的牙印,穆饶松伸出舌头舔舐硬起来的奶头,抬眸看了她一眼,手掌往她脆弱的肚皮上猛的一扇,瞧她吓得倒吸冷气。

    “哼,说说看,这里面怀的是谁的孩子?”

    “唔您的,主人您的孩子。”

    “是吗?可我没把精液射进你肚子里。”

    “呜呜但是您操我了,是您的,奴隶只会让您一个人操。”

    “呵,是这样吗?”

    他的语气中是止不住的嘲笑,秦潇说谎很有一套,面不红心不跳,可怜兮兮咬住下唇。

    “主人不相信我吗?唔……”

    穆饶松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本来就呼吸困难,被这么一掐,差点归西。

    “骚奴隶,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表情是没用的,既然你话都说出口了,那让我发现你被别的男人操,用这条腿做担保,我会打断它,知道吗?”

    他的手指用力摁着她左边的大腿,钻心的疼,秦潇含泪点头,等他手一松,急忙伸出舌头讨好舔着他的手指,含住食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脑袋一前一后,穆饶松笑了,深邃的眼睛眯起,一丝阴冷略闪而过。

    突然抬起手给了她一个巴掌,秦潇懵了,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又乖巧的低下头靠近他,抿着嘴巴,不敢在做出任何的小动作。

    他好像很不喜欢被掌控,只有听他话的份。

    “看样子你也经常被扇啊,那这就没问题了,我还以为你会接受不了,如此是我想多了,比我想象的还要浪。”

    “主人,您喜欢就好。”

    一个小时后,她全身都是铁链勒出来的痕迹,奶子变得青红,惨不忍睹,铁链解开的瞬间,她已经没了力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穆饶松抱着她,去把肚子里的水排出来,憋了一个小时的还有尿,羞耻的在他面前排尿。

    他卸下那副严厉,又恢复温柔的态度,给她擦干头发身体,送她回了酒店。

    下车前叮嘱她,“身上要是疼的话,明天可以不用来公司,注意休息。”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她疲倦的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那条白色细长的铁链。

    给他玩弄了4个小时,只是为了这条在情趣内衣上的链子。

    秦潇回到酒店倒头就睡,全身酸疼。

    睡迷糊中,她的手机响了,接起来放到耳边,闷哼哼喂了一声。

    那边一阵低哑冷笑,让她鸡皮疙瘩瞬间浮了起来。

    “宝宝,你怎么又开始躲着我了?我已经找到你住的酒店喽,马上就到。”

    她睡意全无,睁大眼睛看向来电显示,一串号码她也知道这是林孜阳。

    她明明都已经不在淮市了,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扇打强奸暴力慎入

    秦潇从床上爬起来,她该庆幸自己没脱衣服睡觉的,拿着手机就准备跑。

    慌张的来到电梯前,想到他说的话,快到她住的酒店了,快到是到哪里了?

    眼看着马上上来的电梯,她选择去走安全通道,迅速跑去走廊尽头,推开沉重的安全门,没想到面前冒出的一张脸,把她吓得尖叫,跌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

    林孜阳疯狂的大笑起来,寸头又被剪短不少,眼角青紫很明显是被揍的,下巴还有一条很长的伤疤结痂,狰狞的笑脸,呲牙像个吃人的魔鬼。

    “我就知道你会从这里跑,蠢货!还想躲我呢?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宝宝,你说你跑哪里都行,住什么酒店啊,不知道酒店登记记录会在警察局的电脑上出现吗?”

    她打着哆嗦想站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跑,林孜阳不急,慢悠悠的跟上她,看她刷开卡准备进房门,才迅速的走过去踹开门,不给她任何自保的余地。

    “呜!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她害怕的抱着头缩在墙角,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也不知道她又跟谁厮混的这么晚还不睡。

    “搞什么宝宝,见到我不应该很激动吗?说你想我啊,跑什么,我可是为了你差点杀人了!那个敢强奸你的元博,我差点把他给杀死,怎么样,我厉不厉害?夸我啊!”

    他踹上门,嘻嘻笑着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提起来。

    “其实也不用夸什么,让我操操你就算是报答我了,我好喜欢你呀,好啦好啦,瞧瞧你这张脸都哭肿了,眼睛这么红,眼角下长泪痣可不是让你用来哭的。”

    他太温柔了,秦潇忐忑不安,为了不让他发脾气,秦潇先顺着他来。

    “呜我困,可不可以明天操,我想睡觉。”

    “啧。”

    秦潇心里一阵忐忑。

    “不开心,我跑这么远来找你,可不是让你睡的,听话,给我操两下。”

    她不敢挣扎了,只能任由着他解开衣扣,看他笑容越来越兴奋,恨不得把衣服直接撕开。

    突然,他笑容一顿,将她的内衣突然往下拽。

    “谁的牙印?”

    秦潇瞪大眼睛,颤抖着唇,“不是……”

    林孜阳脸色骤变,狞瞪大眼睛看着她,抬手一个巴掌往她脸上挥了上去。

    “他妈的贱婊子,老子问你谁的牙印!”

    秦潇直接被扇倒在地上,嘴角破皮,眼泪夺眶而出,手抓着身下的地毯,无声哭了出来。

    “你敢背着我偷男人?这是第几次了秦潇,你还不知好歹,妈的这是第几次让我抓到你出轨了!”

    他蹲下来压在她身上,发疯的伸出巴掌不停往她脑袋上怒扇,“我让你偷人,我让你偷!老子现在头上真是绿油油的,跟哪个狗男人做爱了?他操你哪了!骚逼就这么饥渴,随便让男人操是不是?”

    长发被他扇的凌乱挥舞,她脑子嗡嗡作响,说不出一句话,连哭都忘了,有力的巴掌不断往她脑袋上制造疼痛。

    林孜阳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发从脸上拉下来,气笑瞪着她被扇出血的鼻子和嘴角。

    秦潇窒息的张着嘴,他呸的一声往她嘴中吐了一口口水。

    “真脏!万人骑的婊子,当初我真是走了狗眼,怎么会看上你?贱逼,我真想拿着刀把你杀了!”

    各种恶毒的脏话扑面而来,她流着眼泪不停打颤,鼻血越来越多,流的到处都是。

    “放过我吧,我根本没承认跟你复合,我也不想做你的女朋友,你去找别人,呜就当是你甩了我行吗。”

    “你说什么?”他更生气了,“你没跟我复合?都是老子自作多情是吗?妈的,老子哪点配不上你!你在这给我装什么装!我不说分手就不准分手!非要把你给操老实才肯听话吗!”

    林孜阳怒吼着继续扇她,啪的一声清脆,她的脸别过在一边,他的手心上也沾满了她的鼻血,恼怒拽下她的上衣,掐住奶子张开嘴巴用力咬上去。

    “啊啊!”

    她疼的拼尽全力嘶吼,奶头被咬流血,他就像个狗一样,硬是想要把那一块肉撕咬下来,秦潇踢着双腿奋力挣扎,却越来越疼。

    她哀求,把自尊碾压到脚底,叫着他老公主人,彻底在他面前,变成他所想的浪货。

    林孜阳嘴里全是血,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她的奶头上血肉模糊,“记好了,这是一次教训!我看你到底能偷几个男人,让你给我偷!”

    他还觉得不过瘾,掐住她的脖子,往奶子上扇打,撕下裤子,掰开大腿去看她的骚逼。

    “操!逼都给你操肿了,那个男人比我大是不是?怪不得啊你这么兴奋去偷人,怎么样很开心?那么大的鸡巴是不是满足的了你?老子这鸡巴不行?”

    “不……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贱货!我今天干死你!”

    他一边吸着鼻子,解开裤子,连脱下都来不及,掏出硬起来的鸡巴,鸡蛋大的龟头往没流水的小穴里塞入。

    “疼!疼啊!不要强奸我,我求求你了,我会死的,温柔一点好不好,我求你了。”

    啪!

    巴掌又甩上她的脸,她僵硬着张大嘴巴,已经说不出话。

    “你出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对待你温柔过?敢出轨就给我做好挨打的准备!你就是欠打,打几次就老实了,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他暴力的侵入不顾一切操她,或许是被穆饶松开过的阴道,没有太疼的撕裂感,独有的体质,越疼水流的越多,逐渐冒出来的淫水,成了他眼中发骚的象征,掐着她的脖子开始压在地毯上干她。

    秦潇双腿被举起来,他呲着牙,跟一条发疯狗没什么区别,随时都想咬人。

    “还说不要!骚逼里面是什么,不是你的淫水吗!哭什么哭!做错事还有惩罚呢,你以为你出轨就会这么算了?看到鸡巴就走不动的贱人,我今天一定把你给打的服服帖帖!”

    “呜,呜呜,不要,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找别的男人。”

    他气得脸上伤口都拧到一起,表情过猛,下巴上伤口的结痂裂开,脸色戾气十足,“现在才知错?晚了!”

    残忍灌精扇脸慎入,不穿内裤去上班

    秦潇被扇打的昏过去,以至于在她没神志的时候,他还在她身体上肆意挥霍,把她强奸,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大腿上都是精斑,脸上也不放过,操她的第三次,把鸡巴对准她的小脸全部射上去,用手涂抹干净,林孜阳变态痴痴笑着。

    “贱婊子,你肯定喜欢吃精液,真他妈贱,都给你!不是喜欢给男人灌精吗?今天我就满足你!”

    无论他操得再厉害,秦潇迟迟不肯醒过来,还以为是操死过去了,明明呼吸心跳都有,扇打着她的奶子。

    “醒啊!你给老子死了吗?给我醒过来!”

    扇奶子还是不行,他接着扇脸,鼻血已经流了半张脸,两个脸蛋肥肿,骚逼里面即便有淫液,也被他给操的阴道全肿。

    “妈的,死了也得操!老子杀人都不怕,我还会怕你吗?今天不把你给操醒,我林字倒着写!”

    他精力相当旺盛,把她身子折成不同的姿势干她,让她跪着脑袋贴在地毯上,一前一后,扶着屁股顶撞她。

    后半夜有点累了,索性将她抱在了床上,拿着她的玉脚给他鸡巴撸,衣服被脱干净,全身都是精斑,白浊的液体布满奶子和脸,其中大腿上最为严重,成了人肉存精器。

    终于在凌晨六点钟给她干醒了,秦潇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艰难到一根手指抬不起来。

    “救命……”

    “哈,你想让谁救你?骚东西,只有老子能救你!”

    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疼得眼泪流出,“滚,你给我滚!”

    林孜阳往她脸上挥扇一巴掌。

    “你怎么跟老子说话呢啊?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你现在就是我身下的一条母狗,注意你自己的语气!”

    秦潇绝望的发出嘶哑哭声,他把最后一泡精液射进她鼓起来的肚子里,已经累得不行了,终于让他舒舒服服榨干了一番。

    “肚子里的东西不准给我弄出来!你敢弄出来手给你砍了!”

    “呜,呜呜……”她捂着涨起来的肚子,精液不断从小穴里面流出,身体整个都黏糊糊的,被精液糊了一层,

    “操你这么久,老子要睡觉了,跪在这里不许动。”

    “林孜阳……别折磨我了,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你放过我。”

    “我看你现在就想死!”

    她掐住她的脖子摁在床上,“你敢趁我睡着的时候逃跑,我就把你抓过来腿打断!”

    秦潇憋着气一抽一抽的哭起来,吸着满是血的鼻子,他用衣服把她的两只胳膊都绑在床头栏杆上,紧紧扯住,不管她满身精液,倒头就睡。

    小穴里的精液还在往外冒,屁股下面湿黏黏难受,手机在地上,她根本够不着,挣扎着手腕上的衣服,却越勒越紧。

    他真把她给操了一天,饭都没吃,醒来抱着她洗澡,在浴室里面接着干,稍有不趁他心意就扇她,屁股抽肿抽红。

    鼻血一天流了四次,脸上肿的跟个猪头没什么两样,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离崩溃就只差一瞬间,把她给操死,恐怕也就是动动指头的事。

    林孜阳射的太多了,总算是没精力了,操了两次就把她放过了,累虚了,他叫来了酒店送餐。

    “好好吃,多补充补充点体力,晚上说不定接着操你!”

    秦潇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歪着头眼睛只眯成一条缝,跟死了没什么两样,脸上被他扇的惨不忍睹。

    他还是心疼了,给她喂了饭洗了澡,才让她躺在床上睡。

    秦潇惦记着去上班,只要上班就能逃脱他的魔抓了。

    她以为他根本不能同意她走出这个酒店房间,可他第二天一早就轻易的答应了。

    “好啊,去上班呗,允许你去,不过要个条件。”

    他眯眼笑着,坐在床边,手指戳进她红肿的骚穴里面。

    “不准穿内裤,穿裙子给我去。”

    秦潇在他面前换了衣服,林孜阳目送着她捂着脸离开,脸肿成猪头,惨不忍睹的样子,他倒要看看,她怎么去上班。

    秦潇在药店买了口罩带上,离公司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她艰难的抬着脚慢慢走,不确定林孜阳会不会在身后跟着她,所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的逃跑。

    刚坐下工位没多久,穆饶松便来了,手中拿着两杯咖啡,递给她一瓶,弯下腰温柔声音关心道,“怎么带着口罩?”

    “感冒了……”她低头装腔咳嗽了两声。

    “昨天让你好好休息,可没让你生病啊,吃药了吗?”

    “嗯,吃过了。”

    “那就好。”他从鼻腔中发出笑声很诱人,“今晚,还想来我家吗?”

    口罩下,她不安的咬着下唇,眼里的血丝很浓,要不要开口,她犹豫不定。

    “我,考虑考虑。”

    “可以,下班之前给我答复。”

    她左立不安,屁股被抽的很痛,不能长时间坐着,疼的越来越厉害,看了看时间离中午还有一个小时,起身去卫生间。

    腿软的刚站起就想倒,穆饶松抬头看了她一眼畸形的站立姿势,她笑笑道,“腿麻了。”

    他并没多说什么,嘴角勾着温柔如玉的微笑。

    秦潇站在洗漱台前低头洗手,没注意身后接近的人,穆饶松高大的身体直接把她笼罩住,双手撑在她腰两侧的洗手台前,头顶传来的黑暗,她急忙抬起头,注意到身后把她裹在怀里的男人。

    “你身体是不是有点问题?”

    秦潇眼神中透漏着不解,突然他的手从她大腿根往上滑。

    “别……”

    穆饶松眼神一暗。

    “不穿内裤?”

    他嘴角扯着兴奋的笑,低头趴在她耳边,磁哑的声音问。“是为了方便我吗?这样也可以,以后来公司,你都不准穿内裤上班。”

    秦潇眼里委屈,他的大手往她臀部上肆意抚摸着,手感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低头用身子遮挡住她的背影,掀开白裙去看,屁股全是肿起来的巴掌印,大腿上交错着青紫的掐痕。

    他眉头拧深了,“这不是我弄的,是谁?”

    她抓紧冰凉的洗手台不说话,穆饶松拉开她耳后的口罩,被扇打的惨不忍睹一张脸,嘴角青紫,颧骨破皮,两边的脸扇打格外不对称,肿起来十分肥肿。

    她急忙闭上眼,低头双手捂住。

    断根

    穆饶松拽开她的手,“如果不想让我质问你,你自己实话实说比较好。”

    秦潇吸囔着鼻子,转头看着他,狼狈的脸上,充满红血丝的眼带着泪光。

    “我被强奸了,我想报警,但警察局都是他家的,你能不能帮帮我,他还在酒店等我,甚至可能都在跟踪我,我走不了,我只能拜托你了。”

    他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变得相当难看。

    “强奸你的人是谁?”

    “我…前男友。”

    他沉住满腔翻涌的怒气,“我先带你去医院。”

    重新戴上口罩,穆饶松打横抱起她往安全通道离开,没有同事注意到,直通地下停车场,秦潇紧张的拽着安全带。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贱的,我跟他早就提了分手,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找上门,像个疯子一样,我快被他逼疯了。”

    “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责,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安心做你的设计就行。”

    她低声哭了起来,悄悄吸着鼻子抹眼泪的动作让他心疼。

    身上几处都是重伤,不是做爱,完全是在虐待,除了骨头没伤到,皮肤上都惨不忍睹,脸上的肿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你的手能拿稳针线吗?”

    他托住她的手腕,看她不停发抖,怕是连尺子都拿不稳。

    “不用去上班了,今天在医院呆着哪都别去。”

    秦潇抓住他的衣角哀求,“可不可以别走,我害怕,你别离开我。”

    “你放心,我保护你,不会让你有事。”

    她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穆饶松抚摸着她的头顶,搂着她肩膀轻拍,叫来了一旁的护士,指向她的输液瓶,做了手势。

    护士看他的来头不小,点点头,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主任,拿来了麻醉剂往她输液管中推了几滴。

    等她睡着,穆饶松才离开,走之前把病房门反锁上,去到了她住的酒店内。

    敲门,里面迟迟没有人回应,看样子应该不在这里,他忽然想到跟踪,那应该是跟去了公司楼下。

    穆饶松看了酒店的监控,确定这个男人的长相,果不其然,在公司一楼的大厅里找到了他,正翘着二郎腿晃悠,叼着嘴里的水果糖,不停的看向时间。

    他一手插兜迈着笔直的双腿,站立在他面前,深邃的眼窝,从头顶打下灯光折射照出阴影,眼神让他警惕。

    林孜阳嚼着糖清脆的一声断开,打量着他不男不女的样子,男人还留个长发扎小辫,切,真装。

    “你谁啊?”

    “你想死吗?”

    林孜阳脸色一顿,拿下嘴里的糖扔在地上,往一旁地上吐了一口嘴里的糖渣,他狞笑着站起来与他平视。

    “胆子够大,敢跟我这么说话,你有点东西,找抽吗?”

    他话音刚落,穆饶松猛地往他下巴上就是一勾拳,林孜阳咬到舌头,痛苦倒在地上捂住嘴巴,吐出了血,他来不及感受疼痛,怒气冲冲的从地上爬起来,恼怒就是冲他一拳。

    穆饶松身子轻盈往后一退,躲过他的攻击,摆腿往他腰侧踹上去,林孜阳被踹了一米多远的距离,吃痛的捂着肚子张大嘴巴,舌头疼麻的想死,他已经想拿刀砍上去了,抓起旁边观赏用的巨大花瓶,朝他冲着砸过去。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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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往周围四溅。

    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开始尖叫着躲避,忽然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战场,前台想叫保安,却看到穆饶松转头瞪了她一眼,识趣放下了对讲机。

    “我今天弄不死你我他妈就不姓林!”

    他抓起地上的花瓶碎片,朝他脖子上插过去,穆饶松面色不改往右躲避,抓住他的手腕往后反折,一切都那么轻松,却没人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林孜阳手腕都快断掉了,咬着牙硬是憋住叫声,抬起膝盖往他胯下踹去。

    穆饶松发现他的动作,扭转着他的胳膊将他摔在地上,用膝盖压住他胯间最脆弱的地方,掐着他的脖子,林孜阳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隐隐感觉自己鸡巴要出事。

    “你他妈的找死!”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他用力掐着他,长相一张宛如变态杀人狂的脸,面无表情眯着眼。

    “秦潇,你强奸她的,是吧?”

    林孜阳瞪大眼睛。

    “我操你妈!你也跟老子的女人有一腿,她是不是出轨的你?是不是你把她的奶头咬烂,逼给操肿的!”

    他吼叫的声音格外大,荤话流传在周围人的耳朵里,不知道又能传成什么样。

    穆饶松笑着,“是我做的,你都看到了,那就是承认你强奸她了,做好断根的准备了吗?”

    “你他妈想干什么?给我起开,老子操自己的女人有错吗!你才是那个强奸犯,你他妈强奸我女朋友,我要杀了你!”

    他膝盖用力往下一按,林孜阳憋住一口气再不敢挣扎,鸡巴被顶住了。

    “都是男人……你非要这么对我,你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你给我等着,你敢废了我的东西,我也用相同的报复回来!”

    “很可惜,你没有那个本事。”穆饶松嘴角扯着淡漠的笑,用力往下压,软着的鸡巴被他来回碾压。

    林孜阳终于憋不出发出怒吼的叫声,疼的满头大汗,被掐着脖子,他抓住他的胳膊不断挠流血,“妈的,妈的!给我滚啊!”

    鸡巴要断了,火辣辣的疼,快要从他身体上分离开了。

    穆饶松自始至终保持笑,他的手臂被挠的千疮百孔,也依然没放过他鸡巴,把他双腿打开,碾压在了地板上,就这力气,没两三个月,他的东西可硬不起来。

    “我看你没了鸡巴还怎么强奸,记住了,这是你应得的,如果你想报复我,我随时等着,你来一次,我把你鸡巴断一次,我倒要悄悄,你后半生会不会没了这东西,送到男人窝里被人奸。”

    “啊我操你妈,我操你妈啊!你他妈个狗娘养的东西,起来,起来……啊啊!”

    他骂得越是厉害,穆饶松力气越大,被挠烂胳膊上的血,流到了他那张狰狞的脸上。

    谎话连篇

    到最后他竟然疼的昏了过去,穆饶松捂着满胳膊的血痕从地上起身,前台很快拿过来药箱处理他的伤口。

    “老板,那他?”

    “不用管,就让他躺这。”

    “好的。”

    门口的保安还贴心拿来了两个告示牌,放在他的周围,警告不要靠近。

    林孜阳下手不是一般的重,胳膊上的血肉都被挠了出来,一般的止血不行,他只能去医院。

    等他包扎完伤口,秦潇也差不多应该醒了。

    来到病房前,他突然发现门锁被打开了,走之前明明是将病房门锁上的,开门一看,空无一人。

    “护士!”他朝着前台大吼。

    一个刚入职的护士不懂事,以为病房里面有人,所以将锁打开。

    她把锁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醒了过来,说要去厕所,才放她离开,没想到已经过了十几分钟还没回来。

    穆饶松咬牙攥着拳头瞪她,护士低着头不停的道歉,害怕哭了起来,他大步绕过她往前走。

    那个男人昏过去前还在跟他咒骂,告诉她秦潇不止他一个男人,还有很多个,即便知道他口中的话不能信,可他信自己眼里看到她身上之前的那些伤疤。

    已经想好了把她抓过来的下一步怎么做,他握着口袋里放着一条冰凉的铁链,攥紧的力道,让他胳膊的伤口快崩裂。

    秦潇接到了他爸的电话,合作突然中断,资金冻结,还没有给员工发工资,不惜问她来借钱,说明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司池安利用她爸来停掉项目逼她现身,她还真没想到有这一手,奸诈无比。

    逼不得已,她把司池安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打通过去,响到最后一秒才接下,估计早就料到她会打来,漫不经心的语气相当欠揍。

    “我很忙,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秦潇气的呼吸都在颤,“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给你打电话吗?我不是说过我们已经结束关系了,为什么你还要拿我爸来威胁我!”

    “你在说什么呢?跟你爸的合作和你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不看重这项目就停了,我的工作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吗?”

    她握着拳头,气出的声音中隐约还能听到她委屈的哭腔。

    “那你怎样才能跟我爸合作?你把资金解冻好不好。”

    司池安玩弄着手中的钢笔,车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透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挑起英气的眉。

    “奇怪了,当初你把我电话拉进黑名单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还有再打过来的一天吗?我这人报复心还挺强的,你在我面前哭可没用。”

    “好,我现在就回去找你。”

    “不用那么麻烦。”他拍下手里的钢笔,按下车窗,“给我转身。”

    秦潇急忙回头,路边一直在慢慢行驶的一辆路虎车跟着她,车窗内,司池安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格外凉,许久没见的男人,五官也变得格外硬冷。

    她穿着白裙,突然想起来自己没穿内裤,一定又会被他骂着骚浪。

    车门打开,她挂了电话走上前,刚上车被他踹了一脚小腿,膝盖硬生生磕了下去,跪在车里。

    “啊疼。”

    他将车门用力关上,弯腰撑着膝盖,掐住她的脸抬起来。

    “谁打的?”

    “林孜阳……”

    “他找到你了?”

    “唔。”

    “告诉我你来这个城市做什么,故意躲我还是来找男人的?觉得玩腻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秦潇还真是无情,问过主人的意见了吗?嗯?”

    她撅起嘴巴,水灵灵的眼里翻滚着泪珠,“不是的,我只是来参加一个设计大赛,来这里工作的,工作完就回去。”

    “我现在再问你一遍,要跟我断绝关系?”

    她就是再傻,现在也不可能亲口承认,头摇成了拨浪鼓。

    “你这脑子里倒是聪明的很!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秦潇,你比谁都贱!”

    他用手指用力戳着她的太阳穴,疼的阵痛,秦潇捂住脑袋,吸着鼻子哭腔道歉。

    “我不会了主人,你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对不起。”

    冷笑的声音令人发寒,掀开她的裙子,屁股肿的全是巴掌印,内裤也没穿。

    “不穿内裤你这骚味盖得住吗?就想走在大街上被男人强奸是吗!”

    “对,对不起……是林孜阳不让我穿的,他昨晚强奸我,我好不容易找借口工作出来,不是我不想穿,我不是骚货主人。”

    “还敢说自己不是骚货!”

    他准备抽打她的屁股,秦潇吓得哆嗦着承认。

    “啊我是,我是!别打我主人,太疼了。”

    司池安止住还没落下去的动作,慵懒往后一靠,蔑视着她。

    “不是想让我帮你爸吗,那现在先帮帮你的小主人,这么长时间没服侍它,忘了该怎么做了吗?”

    她看着他胯间鼓起了一团巨物,心有余悸,“没,没忘。”

    刚准备脱下他的裤子,被他抽了一下手背,不带温度的眼睛看着她,“我准你脱了吗?向它磕头。”

    秦潇跪在他双腿之下,撑着脚下的地毯,屈辱磕下头。

    “请让我服侍小主人…”

    司池安解开深灰色的西装裤,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往自己硬起来的胯上摁了下去,咬牙启齿。

    “我也搞不懂你秦潇到底有多大的魔力,让我能发疯的去找你!要不是还想用你这副身体,我就把你打死了!到底要勾引几个男人才肯罢休!”

    胯间硬邦邦的东西把她脸堵得无法呼吸,闻到他独有的荷尔蒙,她害怕哭着道,“只,只要您一个主人。”

    “谎话连篇的东西!”司池安愤怒,脖子青筋也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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