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说：“所以，为什么不可以？”
漆黑的瞳眸对视过来。
浅红色的薄唇近乎贴上。
苏瓷深呼吸了一口气，有点挫败。
她掀起长睫，抿唇道：“最后一次。”
“以后要自己洗。”
病毒没有属于人类的羞耻心，而且在不久前，他也只是一个孩子罢了。
可水滴顺着肌肤滑过。
少年低头看过来，五官精致漂亮，漆黑的凤眸冷淡且漠然。
目光却落在少女身上，一刻也没有离开。
苏瓷抿唇。
“不准看我。”
“为什么？”
炽焰低头，靠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
一些水拍打到了苏瓷的身上，也弄湿了她。
苏瓷垂眸：“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准看，”
这是她最大的让步。
少年却一直盯着她看。
钱罐子精也是有羞耻心的。
炽焰非但不听话，还从浴缸里起身，靠了过来，抓住少女的一直胳膊。
低下头。
“我想看。”
苏瓷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微微抿唇：“你不听话，我就走了。”
炽焰微顿。
收紧抓着少女的手：“不给。”
“你哪也不能去。”
苏瓷觉得他霸道极了，还是小时候的焰焰可爱一点。
钱罐子精有点怀念。
炽焰虽然不明白少女为什么不让自己盯着他看，但病毒也有自己的直觉，为了争取更好的福利。
而选择闭上了眼睛。
但那只抓住少女的手，却是一直没有放开。
系统：“这个不要脸的，仗着自己是大佬，就能为所欲为吗！崽！不要怕！不要屈服他的恶势力下，爸爸支持你！”
苏瓷：“要是他生气了毁灭世界呢？”
系统：“...忍一时风平浪静。”
苏瓷躺下来，她有点累了。
长睫垂落。
却被抱进怀中。
她抓着少年的衣服：“焰焰...要睡了...”
少女带着软软的鼻音传来。
炽焰低头。
面无表情道：“还不能睡。”
苏瓷有点迷惑的睁开眼睛，起身，面对面的跟人看着。
歪着脑袋：“？”
炽焰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低下头：“亲。”
苏瓷想起了所谓的晚安吻。
这是她给小病毒的承诺，每天都会有。
又一次给忘掉了。
可是。
看着眼前的少年。
苏瓷微微抿唇。
要是，焰焰还是小时候就好了。
他那么的可爱，却在一夜之间长大了。
少女有点失落的心想。
可能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苏瓷仰起头，柔软的嘴唇，落在少年的额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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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丧尸手册【23】
“晚安。”
她刚想躺下去，却发现，炽焰倾身过来。
靠得很近。
像是要吻上来。
苏瓷的小心脏有点紧张，那一瞬间，她的脸颊都发烫了起来，却迟迟等不到这个亲吻。
她掀起长睫。
抓着小手：“怎..怎么了？”
“你答应过的。”
炽焰低头：“忘记了，要亲两次。”
“还有一次。”
苏瓷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松一口气，还是其他什么的。
她眨了眨眼眸，捧着少年的脸。
又吻了一次额头。
炽焰却还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少女看。
还有她的嘴唇。
柔软的，樱色的唇瓣。
就像是他路过商店的时候，看到的一种糖果。
会很甜很甜。
炽焰心想。
可是不能咬。
会破的。
他面无表情地心想，目光却舍不得移开。
就像是有什么吸引力一样。
苏瓷有点迷惑，她偏过脸：“焰焰？”
炽焰不说话，弯腰，把少女给抱住。
收紧双手。
苏瓷闭着眼睛，脸颊一直烫着。
果然。
还是太大了。
她还是喜欢小小的病毒。
看上去十分的可爱、
虽然现在也可爱。
但小时候更可爱。
病毒却是一夜未眠。
少年看了一整晚的少女。
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他无法找到那个突破点，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人。
他们的目的，就是不断地转移着位置。
过程不重要，结果也不重要。
末世对病毒来说，在他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而在苏瓷的眼中，除了少年，其他也不重要。
炽焰的学习能力很快，对车立马能上手。
少年狭长的丹凤眼看着眼前，模样精致漂亮。
苏瓷看着窗外，那些丧尸晃悠的在外面走着，看见车子路过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扑上来。
但是在感受到病毒的气息后，又会像退潮的海水一样。
末世不少城市沦陷，不止是因为丧尸，因为各种物种的缘故。每个城市就会设置关卡，成为安检区，路过的幸存者，毕竟要确保自己是没什么问题，才能进去这个安全线。
炽焰虽然是病毒本身，但他全身上下，看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
也就是说，人类所谓的仪器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将近傍晚的时候，再走一段路，就进入安检区范围了。
不止是苏瓷他们，还有其他幸存者也想进去里边。
但显然，前面的那几个幸存者，遇到了拦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