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下,那木马竟然摇晃了起来,连带着她体内的棍子也旋转着,格外的刺激。
出乎意料的快慰席卷,她忍不住加快摇动身体,好更能用那冷棒儿摩擦着花穴内的每一处,当初步的渴望被满足,她不禁踩住横杆上下骑动了。
“喜欢么?”他的声音远远的飘来。
她眯着眼哼哼,几乎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突然的,那根深埋的棍子由冰冷转为灼热,由静止转为震动,在她惊吓的大睁双眼时,竟然快速的上下抽动起来,就仿佛是她坐在一个男人的性器上一般。
她害怕的叫声立即转为快乐的吟哦,“呀……好棒……”那热棒愈捣愈快,她全身都被顶得一上一下的抛弄着,很快的,她就达到了高潮,叫了起来,“呀呀呀……”绝美的滋味在那棒子丝毫不见停歇的戳刺中反复迭起,让她在抛击中快乐得都流出了眼泪。
“慢、慢一点……”她受不了了,无力的身躯在木马上淫荡的上下抛坠,她弓着腰,就快在崩溃的激流中窒息,而就在她甩头哭喊她的兴奋时,一股可怕的压力顶住她缩得紧紧的小巧肛门,还持续往里施压。
她无法抵抗,只能在快感中挣扎着求救,“那是什么……姐夫……呀!”粗大的蛇体戳进了她的肛门!强悍的硬挤过那紧合的菊花圈儿,深深的捣弄进她的肠道中,开始配合着她阴花里的巨棒抽送而蠕动旋转,再一起冲刺。
她被强迫撑开的快感而征服,身子上下甩得要疯掉,嗓子也喊哑了,唾液自口角流下,和泪水混杂着流淌了两个洁白甩动的乳房,而下身早就湿透了,丰沛的汁液滴滴嗒嗒的落下地毯,淫荡不堪。
“姐夫……姐夫……”当木马完全不知疲倦的胡乱捣弄着她两张小穴时,她过于接受刺激的身子以无法在承受更多,快慰依旧冲刷着带来痉挛的快感,她整个人却瘫软在了木马上。
不知何时,他站在她身前,托起她的小下巴,冷酷道:“以后你还敢在没有我的命令下玩自己么?”
她哭泣着虚弱摇头,“不敢了,姐夫……求你……”下身火辣辣的,快乐的尽头是痛苦,她好难过。
他冷哼了一声,让木马停下,冷眼瞧着她整个儿坐在两根巨棍上无力的样子,“你回去吧,明天再过来。”说着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批阅他的公事去了。
留下她体内插着两根巨棒的好久以后,才吃力的提身拔起,整理自己,及虚软的离去。
小鸟3
她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姐姐的婚礼上,而她对他一见钟情。
婚礼之夜,她为自己第一次的陷入爱恋,和第一次失恋心痛得无法自己,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一个晚上,本该和新娘子共度新婚之夜的新郎,却跑到了她的床上,蛮横的占有了她,也逼得她许下了誓言,此生对他服从到底。
漆黑的室内,她默默哭泣着缩在床上,为着隔壁房里的那对新人而妒忌不已。
因为双方家族的阔气,除了新婚夫妻,各家的年轻辈分皆为了狂欢而在新郎家族拥有的饭店里订有各自的房间。
此刻的她,反而希望自己可以回家,躲到自己的房间里去舔伤口。
她爱她的姐姐,可她无法忍受与他有肌肤之亲,甚至结婚的人是姐姐!噢,她好心疼,好难过,当想到他们在床上厮磨缠绵,她全身都嫉妒得颤抖。
眼泪不停的流,直到宽大屋内的灯火突然通明,她才惊讶无比的掀开泪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低沉浑厚的嗓音性感得叫所有女人都会尖叫,“好可怜哪,哭得眼儿都红了。”高大健美的身躯立在大床旁边,低头俯视着龟缩在床上娇小的人儿。
她惊讶得忘了哭泣,“……姐夫?”那张邪魅俊美得过分的面容,是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可他不是应该在新房里陪着姐姐么?
“就连哭着都这么可爱。”他探出大掌,抚摩她的小脸,“不开心我在这里?”
他的掌心温暖无比,舒适又有股微微的刺激,让她舒服的忍不住靠近,对于他的问题,她更是下意识的连连摇头,“不是,可……”
“开心就好。”他邪气的双眼闪过满意,压低了高健的身,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吻住了她。
她倒抽一口气,为那狂野的吻而昏迷了神智,不知道他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吻她,只知道他的吻让她全身都烧起来了。他吻得小心却缠绵,像是担心弄疼她,抑或是吓坏她,但吻得不够细腻火热,又忧心她会从他怀里挣脱而去。
“不,你是我姐夫,我们不能这样。”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因原始肉欲的自然反应渐渐的瘫软下来。
她感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液,那是从自己的下体流淌出来的,淫水如流水般流泻而出,她不懂……一个吻而已,怎会让她产生如此亢奋的感觉呢?她无法自控,因为他吻得火热,好象不吻酥她的骨头不甘心、不罢休似的。
命运弄人,她不禁泪眼婆娑了,因她再也否认不了自己对他是有爱的感觉,而这个吻便足以帮她厘清自己的感情世界。
她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但他却是她的姐夫,怎能叫她不感到痛心欲死而抗拒到底呢?
“不喜欢?”他望进她充满迷醉的眼眸里,语气轻挑的道。
“不要,你是姐夫……”她乏力的持续抗拒着,但不断的呻吟模样却透露出,她体内的顽强抗拒已明显的产生了软化。
虽然他强迫她直视他的双眸,她却一直闭避着,不愿沉溺于这男人的臂弯之中,她不愿为他而感情失控,即使她内心十分渴望得到他的恣怜,她也必须理智的停止自己这种愚昧的念头。
“姐夫又如何?”贪婪的小舌滑过她的粉腮,他用唇摩掌她玉贝般的耳垂,小舌时而深入去舔划耳壳。他从第一眼见到她,便深深地被她独特的气质所吸引,他想要她,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他都会得到她的。
“讨厌——啊!嗯……不要……”
她在他的碰触下,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感到羞愧欲死,小脸徒劳无功的左右摇摆着,宁死不屈的拳打脚踢,死命抗拒他唇舌的攻击。她欲挣脱出这男人的箝制,除非他爱她,同她一样的爱着他。可是他不是,他是她的姐夫啊。
“不要吗?小骗子,扭得这么厉害,还敢嘴硬的喊不要?”他表情邪魅的看着她与意志搏斗的表情。挪动唇舌,他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