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凌这样的表示,把那些韩方观众气个半死,但让华夏观众欣喜若狂。
这脸打的真是“啪啪”响。
场馆内华夏观众虽然不多,但他们发出的惊叫和欢呼声,还是非常宏亮。
连杨青吟和罗雨晴两人都站起来为罗子凌欢呼。
韩方直接把这个时间段的直播信号切断了,但华夏电视台的直播信号还在持续。
罗子凌没“从大局考虑”,不客气地指责了韩方观众的心胸狭窄,故意搞破坏,太让人觉得大快人心。电视机前那些原本愤怒的观众,马上就为罗子凌的反击拍手叫好。
结果没有马上统计出来,在主持人宣布比赛结束,几名评委一起统计数字的时候,电视机前的观众,还有现场的华夏观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现场的观众虽然不至于很激动,但他们在各自的朋友圈内把韩人的无耻尽情展露,并说如果我们赢了,罗子凌战胜了许崇智,那真是狠狠地打了韩人的脸。
电视机前的观众,可是没有任何顾忌,他们不但在微信朋友圈里宣泄情绪,而且在论坛上,网络上尽情地发泄自己的不满,甚至跑到韩方的论坛上去和他们对撕。
甚至,还有一些愤怒的网络高手,把韩人的一些网站都黑了。
还站在台上等着最后统计结果的罗子凌,当然想不到自己的冲动行为,居然引发了两国网民的口水战。
许崇智的针灸水平确实挺高,但许崇智和罗连盛相比,那是差了不少。
过去这些年,罗子凌一直跟着罗连盛学习针灸技术,他几乎把爷爷的针灸技术当成大众水平,以为大家都应该有他这样的手段。他在这方面挺有天赋,除了经验上不如罗连盛,其他方面可是说是青出于蓝了。来到燕京,和那些传统医学界的大师交流,包括与顾建安的比试,还有那些被他折服的名家,看了他们的针灸水平后,他才确信,他和爷爷的针灸水平比他们高出一截。
今天看到许崇智的针灸水平后,他虽然有点惊讶,但并不惧。
和爷爷罗连盛比拼针法,他可能会输,但和其他人比拼,他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输---除非那个人比罗连盛的针灸水平还要高。
罗子凌出道不久,见过的世面不多,但他相信,这世界上比爷爷罗连盛医术水平高的人肯定有。
只是他们没遇到而已。
因此,任何时候罗子凌都不敢托大,至少在没了解对方之前,他不敢嚣张,更不会大意。
在倭国,轻松折服了石原太郎后,罗子凌觉得倭国和韩地的传统医学水平应该差不多,石原太郎既然自认技不如人,那罗子凌当然认为,许崇智也不如他,因此才有胆气上门挑战,并答应公开举行比赛。比赛前后,即使他觉得自己能胜许崇智,但说话还是挺谦虚,没有说满。
其实,在结果没统计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提前知道比赛的结果。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罗子凌的爷爷罗连盛。
在接到凌若楠和罗子凌的通知,说今天要以电视直播的方式举行针灸针法的比试后,罗连盛也就坐在了电视机前看起了直播。
许崇智施针的过程,他非常认真地看了,他惊叹于许崇智这把年纪了,手法还这么迅速,扎针的准确程度这么高。许崇智扎针的时候,罗连盛一直在数,据他的统计,许崇智共扎了一百八十针,也就是平均每秒针三针。只不过有八针没有将水银扎出来,不算有效针。
这个速度,已经非常难得。
要知道许崇智已经年过七旬,身体的反应能力及敏捷程度,远不如年轻人。换成他,也不一定能做到每针都是有效针,毕竟讲究速度就要忽视力道。扎针之前,要找准穴位,难度可想而知。
罗连盛也担心罗子凌比不过许崇智,因为平时他们所学,并不是追求速度,太乙神针不讲究速度。太乙神针针法最大的要求就是运气施针,如果体内没办法集取一股气,并将气运到针上,是没办法学会这种神奇的针法的。太乙神针针法经他改良后,这一点不可能丢掉,而且要求更加严格。
脱胎于太乙神针的罗氏针法,对运气施针的要求更高,对速度的要求反而更低了。
速度不是罗子凌的擅长,他对针灸铜人的熟悉程度,也不是许崇智可以比的。
但在看到罗子凌准备比赛前那副闲庭信步的样子后,他没再担心。
罗子凌施针的过程,他也非常认真地看,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这个孙儿不只速度达到了极致,在力道上也是拿捏的恰到好处。居然没有一针是废针,也就是全部是有效针。
罗子凌的施针过程还没结束,罗连盛心里的担心就没有了。
他非常舒心地笑了起来,还泡了杯好茶,慢慢地喝着,等着主持人宣布结果。
这次结果,并没像许崇智比赛结束的时候那么快宣布。
因为参与点数的两名韩方官员,在数了一遍后,并没将数字提交给主持人,而是不顾边上两名华夏官员的不满,再次仔细点了起来。
很多人马上明白,韩人不相信前面一遍的计数结果,在那里重新统计了。
很多电视观众马上就跳起来了,他们怕韩人做手脚,因此在电视机前大喊大叫,要两名华夏官员小心应对,别被韩人动了用脚。要是韩人将表示有效针的黑点抹掉,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两名华夏官员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在两名韩方官员再次清点有效针数的时候,他们也站在一边,全神贯注地盯着针灸铜人,眼睛一眨也不眨。
现场的数架高清摄像机也把镜头拉到最近,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这次直播,ccav并没有购买南韩电视的信号,而是自己架设了机位,因此不怕韩方的干扰。
韩方官员再次统计了有效针数后,终于站起了身。
不过,他们的脸色不太好,而两名华夏官员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