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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岚已经可以自由行动,罗子凌也准许她随便乱逛。.雅文吧
因此,在罗子凌替她治疗,准备过去看看李海阳的恢复情况时候,林岚也跟了过去。
李海阳还在特护的帮助下学习走路。
现在的李海阳,已经能用自己的力量,驻着拐杖,慢慢挪几步。
原本手和腿都用不上力气,但现在他已经能用手脚的力气靠拐杖走上几步。
虽然看上去很累,他自己也很快就累出汗,但这样的变化,还是让所有人都很开心。
“首长,再过几个月,你肯定能健步如飞了,”林岚很激动地看着李海阳在那里折腾,“罗子凌的治疗,还真的不错,比以前那些所谓的名医厉害多了。”
“子凌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李海阳停了下来,示意候在一边,非常紧张的特护,将他扶到一边坐下,坐下后,再招呼罗子凌和林岚,“坐下陪我说会话吧。”
罗子凌和林岚听话地坐了下来,两名特护被李海阳赶走了。
“那天戏弄凌海航和陈家湖的事情,是你干的吧?”李海阳开门见山问罗子凌。
李海阳这样问,边上又只有林岚,罗子凌并没否认:“确实是我,他们想玩我们,就让他们自玩一下。”
“你也够狠的,差点就将他们彻底毁了,”李海阳呵呵笑了笑,“还好,大家都不知道是你,不然你的麻烦又很多。唉,看样子,性格是天定的,行事方式不会因为其他人的劝而改变。但有一点你要记住,做任何事情要想到后果。如果后果你自己可以承担,那你就去做,不然你就多考虑一下。”
说着,李海阳顿了一顿,再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时候,做事情容易冲动,那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但要成大事,必须要学会思考,而不是意气用事。”
“多谢前辈的指点,我受教了,”罗子凌真诚地道了谢,“以后我做任何事情,一定要考虑再三。”
“再过几天,我和林岚去琼岛疗养一段时间。”李海阳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着道:“如果你觉得燕京太冷,可以到琼岛来享受一下热带的温暖。”
“如果我有空,一定要过来看看你们。”罗子凌接受了李海阳的邀请。
林岚并没说什么,而是一直静静地听着。在李海阳示意他们离开的时候,也只是默默地站起身。
“这两天你还过来吗?”林岚在和罗子凌一起走出李海阳所住的小楼时候,小声问了一句,并说了一下他们大概的行程,“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将在三天后离开燕京。”
“那我明天再过来帮你治疗,你们离开的前一天再过来,”答应了林岚后,罗子凌又郑重的提醒了一句:“当然前提是没有意外情况出现。”
“好!”林岚只是简单地答应了句后,再没其他话。
罗子凌离开的时候,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他,没有说任何话。
说来也巧,在罗子凌刚好走出疗养院的时候,欧阳菲菲打来电话,说她十分钟后到学校,让罗子凌在学校门口等她。罗子凌想了想,然后告诉欧阳菲菲,他现在不在学校,让欧阳菲菲不要过来接他,他自己过去就行了。
“好!”欧阳菲菲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字,就没其他话了。
出了疗养院后,罗子凌吩咐杨晓东,去相山花园。
正感觉无聊的杨晓东,听说罗子凌要去欧阳家的别墅,顿时像被打了针鸡血一样兴奋。
“少爷同志,王青会不会过去?”兴奋之余,他还小声问了一句。
“有没有把握把她追到手?”罗子凌反问了句。
杨晓东在一脚油门把车子速度加起来后,再得意地说道:“当然有信心。”
罗子凌也没再说什么,杨晓东倒是闲不住,一路上不停地问这问哪。
很巧,杨晓东驾驶的车子,在相山花园门口时候,遇到了欧阳菲菲的车队,也就跟在车队后面驶进了小区。
杨晓东将车子在欧阳家别墅门口停好,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王青从欧阳菲菲的那辆劳斯莱斯上下来。顿时眼睛放光,一路小跑着过去招呼。
罗子凌觉得太丢脸了,自己这个随从,怎么就一点不给他长脸呢?
更让罗子凌郁闷的是,王青居然不愿意理杨晓东,很高傲地走开了,让杨晓东碰了个软钉子。
杨晓东稍显尴尬,但也没在意。
欧阳菲菲下了车后,站在车旁等罗子凌。
“去帮一个人治疗,稍稍耽误了点时间,所以就直接过来了。”罗子凌解释了一句。
“李海阳?”
罗子凌点点头,欧阳菲菲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一起走进了别墅,杨晓东也跟在后面。
欧阳凌云一个人在客厅里喝茶,看到罗子凌和欧阳菲菲一起进来,立即招呼他们坐下陪他说话。
外面很冷,有暖气的客厅里很舒服,罗子凌正想坐下的时候,欧阳菲菲走到他身边,轻声说了句:“把风衣脱下吧!”
罗子凌怔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解了风衣,并交给等在他身边的欧阳菲菲。
欧阳菲菲拿了罗子凌的风衣,挂到一边的衣帽钩上,再把自己的长风衣也解了。
原本欧阳菲菲穿了件黑色的羊毛大衣,脱了风衣后,显出里面的高领红色毛衣。
毛衣有点紧身,将欧阳菲菲良好的身段完全构勒了出来,罗子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两人的这些举动,全落在欧阳凌云眼里,他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并在罗子凌落座后,开门见山就说事情了。
“子凌,前两天和你爷爷见面的时候,我们说了你和菲菲婚约的事情。”欧阳凌云脸上依然笑容绽露,“我们两个老头子的意思是:再续婚约,如何,不知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想不到欧阳凌云会问的这么直接,罗子凌有点意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另外一个当事人欧阳菲菲。
欧阳菲菲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没有任何的表示,依然静静地坐着,仿佛欧阳凌云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