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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了对这五茂,以及未来阴险招数恶心原时空的那些魏晋世家,但是,那都是放眼未来的事情,眼下首先要解决的事情,还是如何尽快破解城外之敌。
“诈降?”罗袭听了王迪的话之后,觉得有些奇怪:“为何要如此行事?虽然说接连败了两杖,可还没到这一步吧,再者,谁去诈降更为可信一些?总不会是你我二人吧?”
“当然不会是你我二人,”王迪笑道:“这个人选已经有了,至于思路嘛,大致上也有一些,剩下的就看如何操作了。”
兵不厌诈,两军对垒的时候,自然是要做到敌之言勿听最好,尤其是那种突然跑到你面前说主动投诚当带路党的,更是要小心为上,最简单有效的安全办法就是直接一刀砍了。
但原时空的这个三国时代,玩这一套,只要抓好了天时地利人和,拿捏好敌人的心理,成功率还是蛮高的,比如黄盖诈降骗曹操,周鲂诈降骗曹休,司马懿“诈降”骗曹爽(姓曹的家族还真的蛮单纯),除了姜维诈降骗钟会玩脱了(谁让骗的不是姓曹的呢)之外,这几回都成功了,所以说,在对方巨大的利益需求(最小代价击垮敌人)的诱惑下,只要能够做好细节文章,还是可以蒙骗敌人过关,耍诈成功的。
“子均是要借助五茂这张牌?”罗袭明白了:“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光谈妥了未来的合作,眼下这个危险的买卖也达成一致了?”
“并没有,”王迪奸笑道:“吾与他的关系还没好到那种程度,而且,身份还有所隐瞒,只是以商贾身份出现,介入军政太多的话反而不美,起了疑心的话也会影响到未来的合作,所以嘛,吾等假冒他们五家的身份去谈合作就好了,这件事,一开始也不要和霍童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此人还稍显稚嫩,藏不住事,知道的太早不妙,等运作的水到渠成之后,需要他完成战场上的最后一击再说吧。”
“子均言之有理,”罗袭颔首:“只是,这个活计不是那么好操作的,需要那经验丰富,机变灵活之人方可为之,可是,眼下,咱们带过来的没有这样的啊,难不成要咱们亲自去?不可不可,有点危险,可惜,那……”
“王聪!”罗袭和王迪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止一次这么干过了,刀山火海之上习以为常,实在是最佳的人选啊,虽然不在这南安,但是,大不了调过来就是了(先不告诉)。
“就这么定了,”王迪拍板决定:“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发动对五家的家族情报收集,最基本的信息掌握即可,既然是扮演五家人,当然不能露出马脚。”
于是,十余日后的某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城外,刚刚准备入睡的钟邕,以及调派过来支援他的鲜卑小英雄若罗拔能,接到帐外夜巡将士的汇报:南安城中有人相见,说是要为内应,力助将军一举拿下城池。
“内应?”虽然有点疲惫,但是,钟邕却顿失困意全无,警觉道。
“内应?”若罗拔能的反应却和钟邕完全相反:“好事啊,这南安城看来是要……朝、朝不保夕了!”说罢,对自己甩出了一句半生不熟的成语沾沾自喜。
领导很喜欢手下多学学汉人的文化,自己虽然是很头疼,但是,为了上位,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的。
“将军,以防有诈啊。”
“能有什么诈?”若罗拔能有些不满的翻了一眼:“人还没看到就平白无故说人家是在欺诈吾等?难道我就有那么好骗?”言外之意,有一种智商被人压制的不爽。
这些汉人,总是喜欢弄这些有的没的,好像欺诈手段就是你们独有的一样,我们鲜卑人就不会?不还是把你们汉人的高官,英雄,哪怕是钟会和姜维此等人物,耍的团团转?
钟邕虽然要比这若罗拔能年长,是名义上的一把手,从军从政经验丰富,还很看不起这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毛头小子,可奈何现在自己有求于鲜卑人,所以,不得不放低姿态,扮演出一副“和颜悦色”的后世伪军姿态,很是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十几日以来,吾等并没有强行攻打,城中守军也多是闭关不出,南安远没有到危如累卵的程度,城中如何会有主动出降的?不过……”正分析着,钟邕突然想到了什么,改口道:“不过也可唤他进来盘问一番,看看是真是假。”
不还是要亲自审查一番,废那么多话,若罗拔能撇撇嘴,心中不以为然的想。
稍后,一身平民打扮的王聪,便内心无比苦逼的被领进了大营,钟邕二人的面前。
苦逼是正常的,本以为熬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混进了领导层,没想到大老远的把自己传唤过来,还是要做此等危险非常的一线苦活累活。
哎,谁让自己能力强大呢,谁让领导对自己无比信任,非自己不行呢?
再者,冲着事成之后的好处,也可以拼一把。
既可以做官,又可以分得一些“股份”,再想想王迪的赚钱手段,嗯,哪怕这个股份的比例很低,但是,相信也是很可观的,拼了!
“来者何人?”正想着,主位上的钟邕便发话了,打断了王聪的胡思乱想。
“小人五松。”王聪连忙摆出一副很怂的样子,诚惶诚恐的回答。
“五松……”若罗拔能没什么反应,钟邕却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据说这城中有一权贵之家,家主名唤五茂,这个姓氏很是稀少,你可是与那五茂有什么关系?”
“将军明见,五茂大人正是小人的家主。”王聪低眉顺眼的答道:“此次,正是受吾家主所托,为二位将军献上这南安城池。”
“如此说来,你是代表这城中的五家投降?”一旁的若罗拔能接话道:“区区一介布衣,即便是什么权贵,又如何能骗过守军为内应?还有!两军对垒,防御森严,你这小子又是如何能遁出城外?!分明是奸细!来人!拖出去砍了!”
这个蛮子!看上去年纪轻轻,汉话说的也不是很溜,但是没想到,倒是有些脑子和手段啊,能发现点细节问题,还知道诈我一下啊!
王聪心里一惊,但毕竟也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人,也看出了若罗拔能咋咋呼呼的,是在忽悠自己,所以,连忙大呼饶命:“将军!刀下留人,且听小人分辨一二!”
“将军,还是听他说说吧。”反倒是之前怀疑有问题的钟邕,此番,却做起了和事佬,向王聪问道:“说,你是如何出城的?”
“大人,”王聪假装平稳了一下心态,劫后余生一般的说道:“自两军开战以来,那霍童便发动了城中一切力量协助出战、守城,我们五家人多势众,家产颇丰,所以,被迫承担了大部分的工作,其中,便包括了这夜间巡城,东门和西门,都是五家部曲负责的,自然……大人,您已与这南安守军对峙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心里有数啊,为何还有此问?”
说完这话,王聪小心翼翼的看了钟邕一眼。
奇怪,没什么反应。
临行之际,王迪曾经嘱咐自己,只有一个大纲给自己,台词什么的,根据人家的盘问,凭借自己的经验现场发挥吧,只是,有一句,一定要问,便是这句“心里有数,为何还有此问”,找个合适的机会抛出来,看看钟邕有什么反应。
至于原因,王迪没有多说,只是强调,为了自身安全,一定要说这句,可以保命哦。
但是,钟邕居然没有什么反应。
一时间,王聪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也就是说,你们五家已经对此深表不满,为了减少家族的损失,所以就想做内应开城投降,引我军入城,早些结束战争?”若罗拔能有点听明白了(汉话终究还是不太流畅,达不到完全的“同声传译”,需要一个反应过程)。
“将军英明,正是如此。”王聪松了口气,连忙拍个马匹巩固劳动成果。
“哼!然后趁着我军入城的时候,城内再有伏兵杀出,将吾等杀个干净?”若罗拔能话锋一转,冷笑说道。
“将军,难道还是不相信我们五家?”王聪故作委屈:“再者,如何配合二位将军破城,小人实在是不知,一切计划,家主都写在这密函之中了。”说罢,从怀中拿出了一封有些被汗水打湿的信件。
若罗拔能虽然会说汉话,但是,多是听他人口述,所以,拆信看信,还是要有钟邕来看,这不仅令王聪强装镇定的时候,捏了把冷汗。
他实在是不知道信中所写何事,能不能搞定对方,现在看来,这蛮人都不太好忽悠,钟邕,应该也不是什么善茬,万一骗不过去可如何是好?
剧情透露的太少,什么都让自己发挥,王聪无奈,只能拼运气了。
“妙哉!”
谁料到,此番运气还真是不错,看完信件后,钟邕点头赞道,随即,又和若罗拔能低语了几句,若罗拔能一愣,也是一副欣喜的姿态,再看向王聪,也是换了模样。
奇怪,这就过关了?也没什么难度啊,好像……没有我也行啊。
王聪性命无碍之后,心里也开始痒痒起来:这信中,所说究竟是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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