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今晚的帝释阳,杀意漫天,必杀陈六合才肯罢休!
听到帝释阳的话,陈六合无动于衷,他怒吼一声:“我先送你去见阎王!”
紧接着,陈六合的举动再次让人震惊,处于绝对危险边缘的他,竟然再一次率先发起了攻势,跟野兽一般的,冲向了帝释阳。
帝释阳也怒上心头,杀机无法抑制,似乎斗红了眼,也跟着低吼一声,冲向了陈六合!
两人,似乎都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仿佛都拿出了拼命的本事!
帝释阳不再保留,拿出了那恐怖到无边无际的真正实力!
陈六合似乎也不再保留,就是两个字:玩命!!!
两人的再次交锋,那种狠劲和凶残,让众人惊颤,让这夜空,似乎都要失色。
没人能想到,这种状态下的陈六合,还有一战之力,并且战力还很强悍,还在跟帝释阳斗得有声有色,且更加狂暴!
他就像是一个拥有无尽生命力、无法被击毙的变态一般,仿佛没人可以把他击倒,就算再重的伤势,也不能夺去他的生命!
陈六合跟帝释阳再一次的交锋,变得更加血腥与残暴!
谁都动了真火,谁都在拼死一搏,他们举手投足间所蕴含的凶残,是让人心脏抽搐的,充斥了让人浑身发寒的恐怖气息。
光是那份气势,就足以让人浑身发毛了......
但更加让人可怖的是,随着激战愈发的白热化,众人发现,陈六合竟不可思议的愈战愈勇!
如果说,刚才,陈六合还在帝释阳的绝对实力面前处于下风弱势的话!
那么,渐渐的,陈六合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扳回弱势,他跟帝释阳斗得势均力敌!
一次次不要命的对拼中,陈六合跟帝释阳两人的状况都不好,谁也没讨得便宜,两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两人身上的伤势,越来越重!
陈六合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浓,身上多处都皮开肉绽,甚至骨头都有多处裂开,鲜血从他的口中流淌而出,从未停止过!
而帝释阳,并不比陈六合好的了多少,他身上也布满了细长的刀口,腹部位置,更是有一个深深的刀痕,那是被乌月一刀快要扎穿形成的。
两人的激战,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惨!
惨不忍睹,惨到了极致!惨到了即便是唐玄远、军刺这样的至强者,都心脏抽搐难以镇定!
这,足以称得上是一场惊世骇俗的旷世之战!这两个人的战力值,都是恐怖到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颤栗的,颤栗到灵魂深处!
陈六合跟帝释阳玩命之下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超出了军刺跟唐玄远之流的预计,甚至可以说有些超乎了他们的认知!
至少,要比他们高出了一大截,这一点,即便不想承认,也不得不去承认!
这才是真正的至强者,这样彪悍的人,才能称得上是这个世上顶尖的存在!
帝释阳身位神榜第五的至强者,强在情理之中!
可陈六合.......委实是让所有人都震撼了,没人能想到陈六合竟然具备着这样不可思议的实力!
在重伤的情况下,竟然能跟帝释阳斗到这种地步,甚至把帝释阳逼到了要拼命的程度!
最恐怖的是,饶是这般,帝释阳似乎也拿陈六合不能怎么样,想要击杀陈六合?不是不可能,但希望,似乎越来越渺茫了......
忽然,战圈中的战况,再次发生了变化!
陈六合一刀扎进了帝释阳的肩头,而帝释阳,也一拳轰中了陈六合的胸口!
陈六合倒飞了出去,乌月从帝释阳的肩头抽出,带起了一片妖异的血水......
“砰”陈六合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般。
而帝释阳,倒跌了几步,似乎难以坚持,一屁股跌坐在地,神情痛苦脸色苍白的捂着肩头!
他身上的刀伤,密密麻麻,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处之多,刀刀见骨,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让他也成为了一个血人。
特别是他腿部的伤口,流血太多,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威胁。
这一战,让帝释阳心绪难平,让他清晰感受到了陈六合所带给他的威胁,深深威胁到了他的生命,那是帝释阳很久没有感受到的死亡气息!
他没想到,这一战,会惨烈到这种地步.......
这一刻,整个场地,似乎都沉寂了下来,骤变的激战,也很有默契的停滞!
他们在互相提防和对持,但他们的目光,都注视在陈六合跟帝释阳的身上!
这一下,陈六合总该支撑不住了吧?就算是个铁人,在重伤如此的情况下,也应该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再也无法站起.......
大口大口的喘息声,从帝释阳口中发出,他休息了半分钟犹豫,才颤颤巍巍的从地下站起,他低睨着仍旧躺在血泊中不曾动弹的陈六合。
他的嘴角,终于咧开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人皇,就算你风华绝代又能如何?最终,倒下的那个,终归是你......”
“我......还没死......不要得意......”一道无比虚弱的声音徒然传出,发出的是那般突兀,就像是一道惊雷一般,在众人的心头炸开!
此刻,无一人,不是惊骇莫名,神情都变了颜色!
唯有站在最远处的安培邪影,眉宇间松懈了几分!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盯着血泊中的陈六合,这句话,是从他口中发出来的!
在这种无与伦比的璀璨下,在这种无以复加的伤势下,他还没有晕厥,他还没有死亡,他还有生命气息!
只见一直闭着眼睛的陈六合,幽幽的睁开了双目,他的双目虽然无神,但并不涣散,甚至还有着足以冲击众人心灵的坚韧不拔。
陈六合望着夜空上的月亮与繁星,他用尽全力般的深吸了口气!
单掌撑地,他吃力的支起了上半身,他的口中,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