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箐与高林二人,明显是来者不善!
镀眉宇间的冰冷与杀气一闪而过,立即换上之前那副被冤枉,被挖苦的委屈与苦涩:“仙子,高兄,你们这样讲,实在是让冻心灰意冷了。我镀一心为三宗利益奔走,你们却在背后如此编排我。罢了罢了,就算你们对我有如此之深的误解,冻也有义务把整件事情说清楚。”
镀见两人总算平静下来,不再言语。当下轻咳一声,将这个自己已然准备了半天的谎言,不着痕迹地说了出来:“实不相瞒,在下今日邀请两位过来,正是因为,我已与那贼人交过手了。”
“交过手了?”高林听见这个消息,立时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神情激动地看着镀:“情况如何?那凶手此刻身在何处?”
镀嘴角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得意,而后摇了曳,颇为无奈道:“只可惜,那贼人实力着实恐怖,在下纵然使出浑身解数,仍旧只能与他战个平手。”
“你的意思是,那贼厮的实力,果然不在你我三人之下?”
镀点了点头,道:“没错且,我敢肯定,这个神秘凶手,必然是来自其他强大领域,混到试炼靶子队伍中,准备扮猪吃老虎的天才。”
高林听闻此言,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之色,旋即又默默地点了点头,似是对镀的说法还算赞同。
高林早就怀疑,这个暗中作作案的凶手实力不容酗。如今得到镀这般说法,却也觉得这才合乎情理。
只是,镀的说法,镜花宫许箐似乎并不不买账:“镀,你说了那么多,本姑娘都当作是废话。只问一句,凶手呢?”
镀心中一沉,暗骂道:“这喧人,果真是棘手难缠。幸亏我早有准备,否则今日还真应付不了。”
当下,镀便苦笑着道:“冻也不愿撒谎欺瞒两位,这凶手实力不凡,加上有诸多手段。我虽将其打伤,却也因他的反扑而受了伤。无奈之下,只得放弃追击。”
“你是说,你受伤了?”高林忽然眸光一冷,脸上带着些许复杂的色彩,看着镀。
高林与镀一直都不对付,如今听见镀受伤,第一念头竟然是想着能不能趁人之危。
镀目光凛冽看着高林,冷声道:“怎么?高兄听到在下受伤的消息,似乎很是兴奋啊?是不是觉得有机可乘?莫非你觉得,冻对你们就一百个放心?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会主动送机会给你们?”
镀显得底气颇足,让高林刚刚涌动而出的杀气,渐渐平息了下去。
至于自己损失惨重的事情,镀自是不会轻易道出,否则便真有可能面临二人的围攻了。
“镀。”许箐到底还是更加冷静,看着镀,不卑不亢道:“你说的天花乱坠,终究只是一家之言。若是看不到证据,本姑娘还是当你放屁。”
镀苦着脸,无奈道:“仙子,你何苦一直为难冻?莫非你真以为,我与那贼人是一伙吧?实不相瞒,在下之所以会发现那贼人踪迹,完全是因为那厮着实太过嚣张,竟跑到我镀面前来杀人。我深渊圣谷的同门姚然,便是死于他的手上。”
许箐目光深沉,盯着镀。虽不讲话,却给了镀莫大压力。
“仙子还真是多疑啊!”镀终究还是低估许箐的智商,见她仍旧心存怀疑,叹气道:“仙子莫非觉得,我镀已经恶毒到这地步?为了欺骗你们,不惜杀我同门师弟不成?”
许箐视线始终未曾离开过镀双眼,悠然道:“这可不一定。”
镀气急败坏,大喝道:“好!我好说歹说,横说竖说,你们都是不信。既如此,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就地散伙,各安天命好了∠子受够了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许箐见镀气急败坏,却是悠然一笑,不紧不慢道:“吨都说到这份上了,小妹自然是相信的。只是此事着实重大,若非吨把狠话说到这种地步,小妹也是断然不敢把我镜花宫同胞的性命拿出来做赌。还请吨能体谅小妹才是。”
镀心中对许箐早已是恨之入骨,脸上却也不敢有任何表现出来。他表明也微微一松,语气也主动软化下来:“许仙子思虑缜密,多方面考虑一下,冻怎敢轻言怪罪?何况仙子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同门,在下自也能够理解。若我是仙子,也会谨慎对待。”
嘴上虽这么说,镀心中却是另一番言语:“贱人,若非我现在用得上你们,定要好好炮制你!”
而许箐却也没有继续深究,目光之中虽然看上去还没有九,却也不再开口质疑。而是问道:“吨,你既与那凶手交过手,对其也应当有所了解。还请吨不要吝惜,将信息共享一二,越详细越好。”
镀略作思考,才道:“此子性格狡诈,不仅有各种神兵利器,更有一张血红色大弓。此弓虽品阶不高,在其手中杀伤力却极强,纵然我使出浑身解数抵挡,却也是疲于招架。”
镀自然不会把自己托大,导致被火螭弓射伤的事实透露出来。
许箐清澈双眸看着镀,黛眉微蹙:“单凭一张弓,便能让手段诸多的吨你束手无策?吨若是继续隐瞒,毫无诚意,只怕小妹也只能退出联盟,与高兄另缔盟约了。”
镀神色一变,暗道许箐却是不好对付。无奈之下,也只能多说了几句:“冻话未说完,便被仙子抢了去。仙子有所不知,此子身上还有一个极为逆天的防御符装,我的普通攻击对他而言,竟是毫无作用。仙子与高兄日后与其对阵,必须加意提防才是”
“哼!”听完镀的话,高林一下子站了起来:“镀,我看你是被那厮吓破了胆。什么逆天的防御符装,不过是你的遮羞布吧?”
镀瞥了一眼高林,不咸不淡道:“高兄若是不信,自有机会验证过有一件事情,在下却是不明白,想向高兄你请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