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仪行父独占花林 夏徵舒怒杀平国

类别:文学名著 作者:不详 本章:第七回 仪行父独占花林 夏徵舒怒杀平国

    第七回仪行父独占花林夏徵舒怒杀平国

    话说灵公与孔甯去後,夏姬暗想道:“仪行父怏怏而去,必定见怪於我。不如今夜趁着他二人去了,无人争竞,把他接来与他独一自一快乐快乐,岂不是好?”遂命荷花寅夜去接行父。那行父被孔甯推下马来郁郁不乐,回到家中方欲打点安歇。忽听得有人叫门,行父急忙开门来看,见是荷花,遂一把搂住亲一个嘴道:“我亲亲,你寅夜来此是何缘故?”荷花道:“主公与孔大夫俱去,我主母叫奴来请大夫独乐一宵,不知大夫意下如何?”仪行父又亲一个嘴道:“我的亲亲,你主母好知我心也。”荷花道:“主母心急,望大夫速行。”行父即时换了青衣小帽,同荷花走道株林。

    夏姬坐在绣楼上,见行父到了,就如得件珍宝的一般,叫荷花忙备酒馔,与行父对饮。夏姬道:“适才孔甯强量,使郎君不得尽兴,奴家惶恐,故特请郎与奴快乐一夜。”行父道:“孔甯那只知独乐,不能共乐。那竟这般绝一情一样,但午间之事与娘子无关,何必惶恐?以後我们叁人同来时,只等他们去後,我二人再乐不迟。”说着厨子已端上饭来,二人用过饭,即将楼房门紧闭,脱得浑身净光,连荷花也脱了衣服,叁人坐床上赤身饮酒。行父道:“这酒盅儿端的人不奈烦,不如在你那个去处,我把头来低下饮着,岂不便易。”夏姬闻听,遂即仰卧将两腿抬的高高的,行父将酒盅搁在一牝一口上,今荷花执壶酌酒,行父用口接饮,这行父酒量过大,饮了十馀杯有些酒意。即将酒杯拿出来,用手指挑弄其花一心,那夏姬的一牝一口紧,原是紧的刚刚下去一个手指即满了,行父挑弄了一回,尘柄昂然坚硬,遂向衣带取出了一包东西,打开拿出一个圈儿,名唤销陽圈,套在尘柄上。又拿出一包药丸来,名久战长陽丸。又拿出一个东西,有四五寸长,与尘柄无异,叫做广东膀。递与荷花说道:“我与你主母办事,你未免有些难过,此物聊可解渴。”荷花接过来道:“这东西怎麽用法?”行父道:“用热水泡泡他便硬了。”荷花用热水一泡,果然坚硬如尘柄一般往一牝一口一送,秃的一声便进去了。荷花又问道:“怎样制出他来?”行父笑道:“不是如此用法,你将那上头红绳绑在脚上,往里递送就好了。”荷花果然如法拴在脚上,凑对一牝一口,用手拿着,往下一按便进去了,往上一抬就出来了。一来一往甚觉有趣。行父见他收拾妥当,方才将那丸药吞在肚内。那尘柄登时青筋暴露,长了一寸,粗了好些。夏氏仲卧把腿搁在床栏上,一自一己的腿却从夏姬的腿空里靠定,凑准那个缝里加力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送不动。夏姬道:“怎麽只是弄不进去?”行父道:“娘子的一牝一口太紧。”夏姬就命荷花推着行父的两腿道:“两人之力定无弄不进去的。”果然荷花在後,两人一齐用力,顶的唧唧呀呀的,方才全根尽没,早已寻着夏姬花一心。行父只觉一牝一内滚热,并无一点空间,妙不可言。遂将尘柄顶住不肯少动。夏姬道:“快些递送,我陰中痒起来了。”行父即将尘柄提起抽几抽又不动了。夏姬见他如此淘气,即运起气来,两足用力往前挺了一挺,一牝一内一自一起一自一落,两人绝不动转,那尘柄左揉右摆如递送的一般弄了一会,行父一精一虽未,浑身气力都尽,暂出葫芦。夏姬用力一夹箝的,挺结实。那里退的出来,只得就势往里耸了耸,那尘柄仍一自一跳跃起来,弄了一会。行父道:“我遍身酸的受不得了。”夏姬方才把腿落下来还一口气。行父便把尘柄移出少歇。那一牝一口即合上,仍旧是紧紧的。不多一时,行父欲火又动,挺槍进入,夏姬便不肯运气,那一牝一口觉宽了些。行父往送如意,正在热闹时节。那边荷花觉得一牝一内如火烧的一般使上力气。将那广东货儿不住的递送,也是该他倒运,弄的太紧了些,只听得叱的一声,把那绳儿断了,那膀弄到里头去了。外面一点踪迹也看不见,手足水冷两眼不住上翻。行父瞧见说:“不好了,他把绳儿弄断了。”忙把尘柄拔出,跳下床来。将荷花扶起,叫夏姬从下面与他讨,夏姬讨了一会,那里讨得出来。还是行父用手按住了小肚子,往下一挤出来了。荷花渐渐的苏醒过来,行父从与夏姬又弄至日上叁,方才停战而散。

    且说夏徵舒渐渐长大成人,见其母之所为,心如刀刺。又是干碍着陈侯,无可奈何。每见陈侯欲往株林,往往托故避去,落得眼中清净。那一般一婬一恶的男一女一,以徵舒不在为方便。光陰似箭,徵舒转眼十八岁,生得身材雄伟,多力善射。灵公欲悦夏姬之心,使为司马,执掌兵权。徵舒谢恩,回株林拜见其母。夏姬道:“此君上恩汝,当恪恭乃职,为国分忧,不必以家事为念。”徵舒禀了母亲,入朝理事。

    一日灵公与孔甯、仪行父二人复游株林,徵舒因赐官之恩,特地回家设席款待灵公。夏姬因其子在坐不敢出陪。酒酬之後,君臣复相嘲谑,手舞足蹈。徵舒厌恶其状,退入屏後潜听其言。灵公谓行父道:“徵舒身材魁伟,有些像你,莫不是你生的。”孔甯从旁插口道:“主公与仪大夫年纪小,生他不出,他的老子最多,是那个所生,夏大夫记不起了。”叁人拍掌大笑。徵舒听见此言,不觉羞恶之心勃然难遏。正是: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暗将夏姬锁於内室,却从便门溜出,吩咐随来的军士把内室围住,不许走了陈侯与孔仪二人。军士得令团团围住夏府,徵舒戎装披挂手执利刀,领着得力的家丁数名,大喊一声,快叫拿一婬一贼。陈侯还在那里不叁不四的耍笑饮酒,却是孔甯听见了。说道:“主公,不好了,徵舒此席不是好意,如今引兵杀来,要拿一婬一贼,我君臣快跑罢!”行父道:“前门围断,须从後门逃走。”灵公即往後跑,指望入内室求救於夏姬。见中门锁断,慌上加慌,急向株林逃走。记得柬边马廊有短墙可越,遂望马廊而走,徵舒喊道:“昏君休走,扯起弓来,一箭却射不中,陈侯愈慌愈不能走,徵舒愈赶愈近,又复了一箭。未知陈侯一性一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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